柳清仪没料到会发展到这一步，她还记得这里是书房，在萧矜北解她身上的衣带时，慌忙伸手按住了他。
“爷……”
“嗯？”
“我们回房再……好不好？”
萧矜北看着她眸若春水的样子，揉了揉她殷红的唇：“我想在这儿，怎么办？”
“这里是书房……”柳清仪满脸羞怯，说什么都不肯松手，“而且书桌太硬了，痛……”
这个字倒是很容易唤醒萧矜北的理智，他把人抱起来，摸了摸书桌，转念一想，环着她坐在了椅子上。
“如此呢？不痛了吧？”
如此是不痛了，可姿势比方才还羞耻许多，柳清仪露出的脖颈都红透了，把脸埋在他肩窝，小声央求：“回房去行不行……”
“可现在走回去，我得疯了……”萧矜北闭着眼在她肩窝深吸了一口气，“小海棠，你乖乖的，我只做 一次，嗯？”
柳清仪说不出话了。
她这样子被萧矜北当成了默认，他低笑一声，亲了亲她绯红的耳朵，半晌后，终于如愿以偿的喟叹一声。
“真棒……”他声音沙哑而隐忍，“宝贝儿，扶着我，别掉下去了。”
柳清仪收紧了手臂，把脸埋的更深了。
萧矜北说一次就真的一次，可他一次太久，结束后柳清仪还是被逼哭了，两个眼尾全部红通通的，可怜又可爱。
“是我的错，”萧矜北帮她拢好衣襟，亲了亲她的耳垂，忍着笑道歉，“实在是你太勾人，我一时没忍住，别生气了，给你打两下行不行？”
柳清仪头还在靠在他肩膀，闻言吸了吸鼻子，抬起小拳头，在他肩膀上打了一拳。
萧矜北胸腔里发出一声闷笑。
柳清仪气不过，又抡起拳头打了他好几下。
她的力道和挠痒痒差不多，萧矜北自知理亏，任她打了好几拳，才轻笑着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你方才要同我说什么？”
他这个时候想起来还有正事了！
柳清仪直起身，狠狠瞪了他一眼。
萧矜北眼里笑意更浓了几分。
这里没有镜子，她不知道这含着雾气和朦胧的一眼看上去有多招人，还以为自己逞了凶，可爱的很。
“……清仪在祖母寿宴上看到了珊瑚，”柳清仪低声道，怕他不记得，又解释了一句，“就是那日在集市上见到的晋王的妾室。”
“她怎么过去了？”萧矜北蹙眉，“晋王那日没到，她怎么自己跑了过去？”
“兴许是沈氏单独下了帖子，”柳清仪给她讲了她在柳家听到的对话，“听翠儿姐姐的意思，应该是那日父亲责罚了她们之后，珊瑚就和柳香来往了起来，这其中应该参杂着不少物件往来，只是当日正好是祖母寿辰，不会大肆张扬，才没有搜查……”
“你问我当铺，是怀疑她们把东西当了？”
萧矜北前后一结合，一瞬间抓住了重点。
柳清仪点了点头：“清仪也只是猜测，还没有确定证据……原本想查清楚再劳动夫君，只是您既然已经知道了，清仪还是说清楚，免得遗漏些细节，将来出了什么差错，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