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休息室时。
时间也到了下午。
已经迫不及待的宵宫提议放弃雕刻的过程。
她已经和千歌商量好。
让千歌在胚子上画好牌面后,直接上色就行。
“就这样!快点!”
谷雨看了一下,为了完成这个目的,她是故意没带来刻刀这种东西。
只带来了绘画的颜料。
千歌和绫华也同意了提议。
随后绫华还补充道。
“既然千歌已经画了一份标准图,我找个时间让老店长帮忙打造一副就好。顺便把玩法分享给他们。”
做好决定后。
千歌便笔画快速地在空白的胚子上画出牌面。
谷雨,绫华和宵宫三人负责点涂补色。
很快,一副沉木打造的麻将牌便做好了。
跟着谷雨介绍了一下玩法。
随后,在边学边玩的过程中。
休息室里传出了啪啪的棋牌声音。
“……吃!”
啪!
“嗯?她们这是在干什么?”
结束完一天的排演,绣还有缘子,重昼重夕。
在知道谷雨等人还没回去后,来到了他们的休息室前。
“……立直!”
啪!
绣听到这是绫华的声音,还有类似的棋牌拍到桌面的声音。
带着点好奇,她先敲了一下门。
“绫华,你们还在吧?”
“都还在,拉门进来就可以了。绣姐姐。”
听到绫华的回话,绣拉开了房间门。
然后她和缘子,重昼重夕看到。
围坐在被炉的四个棋牌手,有些热火朝天对峙的画面。
“……碰!”
千歌碰下来绫华的立直牌。
又啪的一声甩出了一张字牌。
进来的四人看到这对抗场面,是看出了她们这是在玩一种四人棋牌。
“这是至冬的棋牌游戏吗?有点意思。”
“我们可以玩吗?”
“能教教我们吗?”
缘子和重昼重夕也来了兴趣。
在旁边观看着。
“等会儿,等这家伙出局后,让他好好教你们。”
“怎么可能,刚才只是失误而以。”
“别忘了,前两局都是你点的炮。”
宵宫和千歌一脸坏笑地看着谷雨。
看着左右两边凑过来的重昼重夕。
在可爱的小妹面前,谷雨当然想显显威风,拿下胜局。
但这几局来运气都奇怪地不怎好。
手中又摸到了一张用不到危险牌,眼皮跳动。
现在。
绫华已经喊了立直。
千歌一碰一杠二宝牌的露副,看起来最危险。
而宵宫好像弄的是幺九,也有快要胡牌的可能。
摸到的这张危险牌。
谷雨心里快速琢磨。
不打,选择防守,是不怎么会点炮。
但赢下的可能很小,没能出风头。
快点打出去,会有点炮的可能,但也有可能安全。
搏一搏,存在胜利出风头的机会。
摸着手中的牌思考片刻。
谷雨发了一下狠。
选择了那一丝胜利的机会。
将手中的牌打了出去。
“八万!”
“胡了!纯全带幺九!”
“我也胡了。断幺三宝牌。”
“抱歉了,断幺七对子。”
“啊……”
谷雨傻眼般地看着她们三个欢喜地胡牌。
有点怀疑人生。
但那三排被码放整齐的麻将役。
又那么真实。
“又是一场胜利,麻将真好玩啊。”
“是挺有趣的,再来一局。”
“这应该还有对应的点数吧?”
谷雨还是那样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们的胡牌。
面容苦涩地计算值着她们的分值。
“……是……是有对应的点数。若这场我是庄家的话,要输给你们的……宵宫两千,千歌六千四,绫华五千八……一共一万四千二百点……”
“这很多了吗?原来我的点数这么少。”
“呃……若算按照初始大家都是两万五千的开局,现在我已经少了一半了……”
“宝牌的点数有这么多吗?”
“要是七对子立直自摸的话,我的点数是要翻倍了?”
听着她们这一堆问题。
在她们已经知道玩法和胡役之后。
接下来便是计分规则了。
谷雨也是想好好继续完善一下。
重昼重夕,缘子还有绣她们也想试试。
于是宵宫坐下陪着她们三方。
谷雨,绫华和千歌在她们这三位新手背后指点,熟悉规则。
她们也很快玩上了手。
于是一玩,便玩到了晚上的吃饭时间。
最后是由绫华和绣请客,到外面吃了一顿。
算是度过了开心的一天。
随后,在谷雨把计分规则和点数棒补充上。
规则得到补充,竞争和对抗性又上来了不少。
才过了三天。
谷雨和绫华光顾过的将棋店便收到了十来份单子。
都是清一色地打造名为麻将的棋牌。
这些单子对今年冬天的稻妻市场,发挥了一点点小小的推动。
而在此期间。
谷雨和绫华再次拜访将棋店,将麻将玩法等事情分享给老店长时。
谷雨是向老店长下了两份订单。
掂量感受这老店长亲手雕刻的麻将牌。
谷雨摸索感受着摇了摇头。
“光是实木的话,感觉木色的牌面雕刻看起还不够清楚,手感也有点欠缺。”
“那用白石英来雕刻怎么样?分量也够,还有玉的质感。谷雨大人。”
“不行,这是要经常磕碰到的棋牌,用石质很容易碎裂。”
“嗯……用骨类材料怎么样?”
绫华的给出的提醒让老店长灵光一闪,点头称道。
“对,用白色的牛骨雕刻牌面,然后再嵌到增加厚度的沉木上,这样就可以解决清晰度和手感的问题了。”
就这样,谷雨便收到了一副打磨细腻,手感极佳的牛骨麻将。
另外他还定了一副将棋。
把东西带回御膳奉行。
谷雨把牛骨麻将先放到了一边。
在亭子里摆弄起了将棋。
从将棋袋里倒出一枚枚将棋。
发出的清脆声音像是某种召唤咒语。
紫光一闪,影坐在了棋盘对面。
“你会下吗?”
“不会。”
“那就开始吧。”
“是,请多多指教,将军大人。”
自那天起。
御膳奉行便又多出了一种声音。
清脆的棋子落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