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回宿舍一看,好家伙还是一个人没有。李奎在住院,李劭还在拍戏。其实江哲本身是个喜欢热闹的人,而去世的那个前身,却是个安静的性子。两人的性格刚好相反。
回到宿舍,江哲本来还想着谱曲来着,一想到这是宿舍,怕打扰别人睡觉。还是收了吉他,没有电子产品和女朋友的晚上除了睡觉就只能数星星,要不然就唱唱歌。
第二天,江哲起的特别早,他已经三天没有练拳和练歌了,今天得补上。另外还要去什刹海看一看自己昨天收的房子。
早上练拳,江哲依旧是在学校的小树林中,这里七点之前是没有人的。七点之前后会有人过来早读,一般都是一年级新生。晚上人最多,多为一二年级的情侣这边树多一般人看不到他们就抱在一起啃。
七点练拳结束,七点之后在学校乐器室练电吉他和嗓子。现在唱歌的水平太差,得按前身在音乐学院学到的方法多练习。要不然,哪天在一些专业的歌手面前开唱,就自己这个水平,还不被他们笑死。
九点吃过早餐准备去看什刹海的四合院,这可是两世为人的第一套房子,只要等待十年价值就能上亿的房子。想到房子,江哲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看来以后有钱了,应该在这里多买几套房子,要不哪天做生意破产了?最少还有个地方住,而且90年代以后,房子的价格是一直上涨的而且涨到2020年才缓下来。”
江哲打车来到门前,这里看上去很普通,没有想象中的石狮子,只是一扇不到三米宽的木门,门上的漆还掉了不少,看来应该很久没被人刷过了。
开锁进门,它的宅门开在东南方向,进门左转向北为垂花门,进门后是内院。这座内院的格局与一般院落不同,它的正房是客厅坐落在院子当中的,这家祖上应该是个有商人或者地主。
客厅两侧各有两幢连列的厢房,南边一幢三开间,北边一幢五开间,东西两面对称布局,客厅与厢房之间为院当。客厅北面有一座垂花门,这两座垂花门之间的部分,是宅子的第二进院。
从第二进院房间的格局和分布看,这不是供眷属居住的内宅,而是兼有议事、接待、娱乐、留宿亲朋好友等多种功能的院落。进入第二道垂花门是第三进院落,这是供家人居住的内宅。
进入后,江哲每间房都看了,里面的家具一样都没动过,哪怕是值钱的红木和黄花梨的桌子和椅子,他们也没有搬走。只是一些摆放字画和瓶瓶罐罐的地方空了。
房子整体上没有大的装修改动过,只是在客厅和内宅加了一些现代化的东西。江哲对这里非常满意,只有两处需要改动,那就是增加一间健身房和音乐房。音乐房里面应该有各种自己喜欢的乐器,这样可以更好的抄歌,应该配上顶级的音响,这样可以尽情的享受音乐。还可以放上一张大的幕布,将来可以看3D电影。
接下来江哲准在这里把选出来的十二首歌的曲子谱好,至于庄诗涵那边结果怎么样完全不重要,他们要是不合作就卖给别人呗。高低也得卖个五万一首吧。
当一个人认真的去做一件事自己喜欢做的事的时候,时间是过得非常快的。白天在这边谱曲,晚上回宿舍睡觉,两天时间真于全部完成。完成后还顺便去做了版权登记,顺便查了一下《画》《上了年纪的男人》《多想还小》的版权。
而他之所以晚上不在这里住,并不是害怕和孤独而是这里没有生活用品,自己身上只剩下不到三百块。这钱还是当时办出院时退的。之前手里的钱给了那个瘸子破豪,可能没结案的原因钱也没还回来。
两天之后晩上回宿舍时,李劭回宿舍了短短的几天瘦了好几斤,从脸上可明确看得出来,人也变得憔悴了。
“你咋成这样了?看上去完全不像你了。拍电视剧有这么累吗?”江哲完全不知道李劭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
“拍《上海一家人》,讲述了20世纪20年代末至上海解放前夕,发生在上海滩棚户区里“一家人”的故事。为了演好里面的角色,硬生生把自己饿的。人家既然看中了我,我就要尽我最大的努力,把剧中人物演的完美。今天总算是拍完了,可以好好吃一顿了。”李劭面前三个饭盒,一盒米饭另外两盒全是肉,就连他说话时嘴里还在嚼着肉。
“你慢吃,吃完了,我们再聊。”江哲怕他噎着,连忙给他打了杯水。
啪啪……啪!宿舍门被敲响。
江哲开门一看原来是王天明,“王教授您来了,快请进。”一般情况下,只要是在学校有第三个人在,江哲都是称王教授。
“不了,你说的那个事有信了,他们在阿森那等着,你把他们要的东西带上就行。”王天明见宿舍里还有他人,没进去只是把事情大概的说了一下。
江哲点点头,回头对李劭道“三哥你慢慢,我这也边还有点事要出去一下。”
李劭是真的饿了,只是抬了抬手表示知道了。
两人打车再次来到酒吧,今天时间有些晚上,这次比上次人多了不少,一百多平的酒吧差不多坐了有三四十人的样子。
“明哥,森哥这酒吧赚钱吗?”江哲不知道酒吧的利润有多大,但现在已经八点多了,才三四十人他是怎样赚钱的。
“就这么点人,你认为能赚钱吗?要不是这房子是他自己的,早就亏到姥姥家去了。”王天明扫了眼坐得稀稀落落的人,没好气的回答道。
“为什么一直在亏钱?森哥还要接着开下去?这里面有什么故事吗?”江哲就更加的不懂了。
“算是他的一种寄托吧,当年他跟我离开红星兵团唱片,为了能更加接近音乐,为了不让自己忘记音乐,就开了这间酒吧。”王天明在说话时,心情一下变得悲伤起来,应该是想起了以前些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