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美珍高兴地抚摸着阿黄的头:“阿黄真行,水性真好。”阿黄游到小宝宝身边,小宝宝用手摸着阿黄的耳朵,阿黄的头在不停地摇晃着。覃美珍给小宝宝背上涂抹着沫浴液,并用毛巾给他擦着身子,擦着四肢。
潘明慧将小宝宝交给覃美珍,从沫浴液瓶子里挤出一些沫浴液,涂在毛巾上,用毛巾使劲地擦着胸部手臂、肩膀和背部。然后,一个溺子潜入水底,顺着水流潜了上百米。
小宝宝对妈妈说:“妈妈,叔叔不见了。”
覃美珍笑着说:“叔叔在水底下,一会就会浮上来的。”
小宝宝在河面上找寻着潘明慧,过了二十几秒,潘明慧在离小宝宝百米开外的河面上出现了:“小宝宝!叔叔在这儿!”小宝宝放眼看去,高兴地拍着小手:“叔叔,过来呀!”
潘明慧奋力向覃美珍游来,他一手将小宝宝托起,一手划着水,向河对面游去,阿黄紧紧地跟随在小宝宝身旁,覃美珍跟着潘明慧游去。
小宝宝突然说:“叔叔,我要尿尿了。”
潘明慧停止了游泳,站在水中的河床上:“尿呗,尿完了就被水冲走了。”
三人向河中心游去,清澈的河水泛起银色的波浪,潘明慧对覃美珍说:“嫂子,游了一个多小时了,太阳也快下山了,再游几分钟回家吧。”
“好的,我洗洗头就回家。”覃美珍将沫浴液拿在手里,对阿黄说:“阿黄,把这个送上去,把洗发水拿来!”
汪汪,阿黄叫了两声,叼着沫浴液瓶子往岸边游去,不一会儿,阿黄叼着洗发水来到了覃美珍身边,覃美珍取下阿黄叼着的洗发水瓶子,将洗发水挤到手心里,涂抹在头上。她用手轻轻地揉搓着头发,泡沫飘落在河面上,顺着河水,飘向远方。潘明慧依旧托着小宝宝,让他在河水中尽情地玩耍。覃美珍将洗发水瓶子递给潘明慧,一个溺子潜入水中,在水里梳理着飘动的长发。
潘明慧托着小宝宝向岸边的码头游去,阿黄始终游在小宝宝侧旁,覃美珍紧紧地跟随在潘明慧身后。他们上了岸,潘明慧用干毛巾给小宝宝擦着头发,撩干他身体上的水迹,给他穿上短衣短裤。阿黄站在河岸上,抖弄着满身的河水。
覃美珍坐在树下的石板上用梳子梳着她的一头长发,用发扎将头发扎好,然后拎起石板上那只装着衣物的塑料袋,钻进了岸上的那比人还高的芦苇丛,脱下湿漉漉的泳装,擦干身了,穿上裤衩,戴上胸罩,迅速穿上衣服裤子,拎着塑料袋走出芦苇荡。
潘明慧拿着换洗的衣裤,走到河岸边的一个坎下,脱下湿裤衩,穿上干衣物,然后走到大树下,抱起小宝宝,将他扛到肩头上:“嫂子,走吧,回家去。”
……
夜,是那么的宁静,微微的山风,摇曳着屋后那片青青的竹林,发出细细的沙沙声。仲夏时节,天气虽然很热,但被群山环抱的小山村,依旧是凉爽的,风从窗户里吹进来,感觉很舒爽,明亮的月光,挂在高旷的天空中,非常的耀眼,大千世界,沫浴着皎洁的月光,起伏的山峦,在月色中显得是那样的巍峨壮观。村子前面那条日夜流淌的清清的河流,泛起层层清波,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银光闪闪,像一条银色的巨龙在大地上蠕动。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家三人在河里游泳时,覃美珍看着潘明慧那壮实的很有磁性的身体,她想起了自己的丈夫潘明智,明智也很壮实,很健康,个子虽然比弟弟明慧稍微矮些,可比本地的一般男生还是高出不少,他长的也非常英俊,是个令女生们心动的男子汉。明智离开她已经一年了,这一年,她是咬着牙熬过来的!为了实现自己对已故丈夫的承诺,她坚强地挑起了家庭的重担,她既要带孩子,又要挣钱供弟弟读书生活,
每天起早贪黑,没完没了地干活,累了困了,只能坐在地上歇会,接着还要干,她受了委屈,无处诉说,那泪水儿只能悄悄的往肚里流。有人劝过她改嫁,也有几个媒婆子给她说媒牵线,而且是改嫁到城里,男方的经济实力都不错,只是年龄比她大了十来岁,她都婉言谢绝了。因为她是个专情的女子,她和明智的爱太深太真,明智在她心里的地位,是别的男人无法取代的,更何况她们有爱的结晶,她有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亲骨肉小宝宝。今天看了明慧赤裸的上身,看到明慧那粗壮的双腿,看到他那凸起的裤衩,她的欲火似乎被点燃了,她有强烈的青春渴望,她想要男人的温情和宠爱。
覃美珍开始做梦了,她梦见和弟弟明慧在河里游泳,明慧给她用毛巾擦着背,给她用洗发水洗着她那青丝似的飘飘长发,洗着她的肩膀,慢慢地,他的手伸进了她胸前的泳衣里,
覃美珍惊醒了,她坐起来,平静了一会心境,下了床,脱下了那条湿湿的三角内裤。她在心里说,我不能想他,我不能占有他,他是弟弟,是丈夫的同胞兄弟,我不能乱了纲常,我不能对不起我深爱过的丈夫。她想,明慧是整个县里最优秀的男生,有许多漂亮的家境好的女生痴迷他,我不能这么自私,我不能毁了他的美好前程。她走到窗户边,推开窗页,撩起窗帘,任凭夜风撩动着她那飘逸的长发。她在渐渐的平伏着自己波动的思绪。
东方已经露出鱼肚白,太阳即将从东边的山际上升起,村子里的雄鸡已经唱鸣,狗儿在村子戏闹着,发出汪汪的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