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张小凡又用着一副似笑非笑的口吻接着，道：“呵呵，你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难不成，你连你那个地方在一个月以前就已经硬不起来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不知道？”
“开什么国际玩笑呢！”
张小凡的这一番话，犹如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剑一般裹挟着雷霆万钧之势直插程世凯的心房。
让他脸色瞬间涨的通红无比，嘴巴更是张张合合但却好半天都没从他喉咙中挤出来一句完整的话出来。
“放肆，小赤佬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吧？”
“居然敢张口就对程大少人身攻击，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吧！
就在程世凯正因为张小凡先前那一番话震撼的不能自已时！
此刻轩辕云卿像是终于逮到机会一般，再一次的跳了出来。
扯着他那破锣嗓子，尖声叫唤了起来，道：
“程大少，只要您现在一声令下！”
“我将带头冲锋，直接将这小赤佬给打的连他妈都不认识！”
“冲你大.爷的冲，老子特么的先把你给打的连你妈都认不出来！”
闻言，程世凯此时只感觉自己的肺险些都快要被气炸了！
他直接拎起一个酒瓶子，二话不说抡圆了胳膊狠狠的就往轩辕云卿的后脑勺上招呼了过去。
哐当一声——！程世凯直接就给轩辕云卿的后脑勺开了瓢。
一瞬间，玻璃碴子在空中四散飞舞。
而先前还叫嚣叫的正起劲的轩辕云卿更是白眼一翻，舌头一伸。
就见，轩辕云卿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呢，整个人就眼前一黑不醒人事了。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看着被程世凯一酒瓶子砸晕的轩辕云卿，张小凡啧啧感叹了一番，唏嘘不已，道。
“你……你快点告诉我……”
“你……你究竟是怎么看出来我……我那个地方硬不起来了……”
此刻，程世凯也顾不上自己的面子还有现在所身处的场合了。
他目露恳切，直勾勾的看向张小凡，等待着他之后的答复。
而场中在这个时候，也没有人因为程世凯说出这样的“丑闻”而去嘲笑程世凯什么的。
当然，就单凭程世凯他的身份背景以及他身后的家族势力在场之人也没有勇气群嘲笑这位程家大少。
在场之人心中也是感觉好奇，好奇他张小凡究竟是怎么一眼就断定程世凯在那里硬不起来的。
“呵呵……我是怎么看出来的？”
张小凡摇头一笑，看着此时正瞪着牛眼睛看向自己的程世凯也是不由嗤笑一声，道：
“我乃中医，中医在为病人诊断的时候向来都是以四诊之法为依据。”
“而四诊之法不用我说你也明白，望，闻，问，切！”
“你……你是中医？！”
程世凯深吸了一口气，有些难以置信，道。
“说是也不是，顶多也就是我的一个爱好吧。”
张小凡摩挲着下巴，找出来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