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殃眨眨眼,然后果断拒绝了苏稚凉的要求。
苏稚凉:?
“先玩一局冷静冷静,不然我怕你咬我。”陆寒殃轻声说,指着自己唇上一处破损,“你每次都咬我,咬的好狠。”
很好,苏稚凉心虚了,偏过头不去看他。
陆寒殃忍着笑意,只凑过去轻轻碰了一下,揉了一把她的头就走到了一边。
“一局定输赢,我要是输了随你处置。”陆寒殃的语调懒洋洋的,漫不经心,偏头看向苏稚凉,“凉凉,你要是输了怎么办?”
苏稚凉想了想,然后果断开口:“给你我兜里所有的糖。”
陆寒殃:?
这属实是惊讶到他了。
他累死累活赢一兜子糖??
……
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比了个OK的手势。
两个人冲出去的时候差点滋人一脸水,但是他们没有一点自觉,两个人都想要赢得这一场“比赛”。
池锦川被他们吸引了目光,放下了相机。
“池哥,你觉得谁会赢?”洛仪突然在一边问。
池锦川没回头,只是一眨不眨盯着他们俩,随后回答:“苏稚凉。”
洛仪:?
“你哥看起来没那么想赢。”池锦川说着,眼看着苏稚凉已经开始返程,陆寒殃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悠哉模样,好像即将要输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洛仪乐不可支:“我哥一定是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赌注,但凡苏姐姐玩把大的,我哥给她使绊子都要赢下来的。”
池锦川这才回头,一脸复杂地看着他。
“他要是敢对苏稚凉使绊子,估计头都要被打掉。”池锦川老实说。
好吧,确实。洛仪觉得这也对,挠了挠头。
要是他哥真的敢给苏姐姐使绊子,等苏稚凉回过那神来,多少头真的能给他打掉。
到时候他也不敢帮忙,怕苏稚凉连自己也一起打。
想想有些惊悚,洛仪只能祈祷哥哥不要惹苏稚凉生气,不然他们家要被嫂子灭门的。
苏稚凉回到岸边好久陆寒殃才来迟,懒洋洋地靠在自己的位置上。
“我输了。”陆寒殃叹了口气。
说好的速度与激情,最后只有苏稚凉一个人有激情。苏稚凉瞥了他一眼,不管那么多,对着他伸出手。
“干嘛?”陆寒殃问。
苏稚凉冷酷:“你说任我处置。你身上的糖都给我。”
陆寒殃:……
本以为她赢了会有什么正事,结果就是要薅走他一裤兜的糖果。
真服。
陆寒殃认命地摸出所有的糖果递到苏稚凉手里,随后举起双手:“一个都没藏,所有财产全部上交了。”
十分真挚,苏稚凉满意了,也不想继续玩下去,剥了颗糖吃,然后去坐到了岸边。
这时候的太阳还挺毒,陆寒殃也赶紧下来了,站着给她挡太阳。
“凉凉,不然我们先回去,这里有点热啊。”陆寒殃用手给自己扇风,效果微乎其微。
苏稚凉抬头,过了会儿终于点了头,起身跟陆寒殃一起回去。
回去之后,洛仪一脸恨铁不成钢看着陆寒殃,长长叹了口气。
池锦川则一脸复杂看着苏稚凉,许久之后终于跟洛仪一样,重重叹了口气。
刚回来的两人满头问号,差点把问号化作实体了,看着他们两个人,然后默默挪远了一些。
“不跟他俩玩,看起来脑子不太好使。”陆寒殃说。
苏稚凉点头,享受着陆寒殃给自己提供的扇风,几乎什么事都让陆寒殃代劳了。
“我发现你是真的很有伺候人的天赋。”苏稚凉侧着身子看着他。
陆寒殃还挺骄傲:“我这是疼老婆,别人可没这待遇。”
苏稚凉被逗笑了,点点头,然后趁他不注意的间隙,扯住他的衣领就往自己面前带,然后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
“没咬你。”苏稚凉说的还挺认真。
但是这在陆寒殃耳朵里直接变了个味,有些呆愣地眨眨眼,回头看了一眼装瞎的一群人,又回头看着苏稚凉。
“我们要不回去吧?”陆寒殃开口小声提议。
苏稚凉想了想也行,起身收拾了一下,然后把还坐着的陆寒殃拉了起来。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洛仪啧啧两声:“我哥这是等不及了?池哥,咱这能不能给他俩临时办个证,我怕我哥到时候被爸妈打死。”
池锦川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不会,他还没那么敢,你要相信你哥,他是个有底线的……狗。”
洛仪:……
虽然说的是他哥哥,但是说的真的好有道理啊。
“一会儿给他俩叫个外卖。”池锦川说着,已经开始看附近的餐厅了,“你们吃什么?”
两个人回到酒店之后没有第一时间在一块,陆寒殃还是先去洗了个澡,十分注重形象。
苏稚凉都洗完躺着好久了才听到敲门声,随后就是陆寒殃的声音:“开门。”
拉开门是跟她一样还没吹头发的陆寒殃。
陆寒殃一看她没吹头发就皱起了眉,本来精心想好的台词也不说了,推着苏稚凉进门,抬腿直接把门踹上,然后去给苏稚凉吹头发。
“每次洗完头发都不吹,你是生怕自己不感冒啊?”陆寒殃问,看着面前的镜子里惬意地眯眼的苏稚凉,失笑。
苏稚凉伸手掐了他的大腿一把,差点给他掐的手一抖吹风机掉地上,反应过来之后差点就急了。
“吹头发呢,别闹。”陆寒殃根本抽不出手去安慰自己受伤的大腿。
“不闹你我闹谁?”苏稚凉理直气壮。
行,无话可说。陆寒殃笑的无奈,对上苏稚凉的表情的时候立马噤声,不再说话。
“陆寒殃。”苏稚凉突然开口。
陆寒殃将风按小了一档,俯身凑过去:“嗯?”
“没什么。”苏稚凉又不打算说了,胳膊肘捅了捅他,“赶紧吹。”
得,这是在光明正大使唤自己。陆寒殃认命,不过好在已经吹的差不多了,很快就能吹完。
放回吹风机,苏稚凉伸手摸了摸他还湿着的头发。
“你不吹吹?”苏稚凉问,“你比我还容易感冒。”
陆寒殃很想说那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