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烟皮虫之所以叫这个名字,除了长的像火烟猪的皮,还因为它本身就与火烟两个字有关,它们喜火爱烟,烟便是灰尘,所以即使它们的主人再爱干净,经常为它们洗澡,也无法避免它们把自己弄的脏兮兮。
青年摊主长着一双窄长的眼睛,瞪人时更显阴险。
白相被瞪的浑身发毛,手中“唰”的一下便出现个玄冰长棍。
她没学过棍法,但摆摆架势还是可以的,吓唬人,也够了。
将棍子重重往地上一放,白相道:“你是打算让我打一顿,还是给点真货作为赔偿?”
这青年摊主一句也不狡辩,却开口道:“我选挨打。”
白相微微一怔,却也没多失望,她如今并不是多需要符纸,,既然对方选择了被打一顿,那她也正好出出气。
看了看白相手中冒着迫人寒气的长棍,周围的人不禁纷纷往后退,给她们让出位置。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白相提棍便将青年一顿好打,没想到的是青年竟然全程一句惨叫也没有,这般能忍,却叫周围的人看着有些不忍心了,到第二十棍竟然已经有人为这青年发声了。
“打成这样已经可以了,这摊主不是根本就没骗得过你吗。”
此声一出,瞬间便有不少人跟着附和。
周围声音响动,搞得白相都有点迷茫了,凡人被打二十棍还不一定死呢。怎么如今打个骗子修士就有这么多人为他求情。
可这些为他求情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她确实被骗成功过!
这时,围观人群后方突然响起一声大喝。
“住手!”
有人越不让打,白相打的便越起劲,丝毫没理会来人。
周围的人回头看见来人,尽皆安静了下来,甚至看向来人的眼神中还带了惧意。
连人群都有了立刻要散开的趋势。
“宗门内禁止弟子互斗。”重禹峰长老严无天缓步而来。
元婴修士的威压瞬间扩散开来,在场所有人在这一刻都浑身沉重,动弹不得,强悍的压制力,仿佛林间的走兽遇到了天敌,除了定住等死,做不了任何事。
白相还举着玄冰棍子,此时却是挥不动分毫,额角冷汗渐渐滑落,她看向来人,心中猜出对方的身份,却又不太愿意信。
她想象中的严无天是相貌平凡无奇,气质端正威严的中年男子,而眼前走来的人却是个圆滚滚的大白胖子,一身深褐色的衣袍虽然尚算严肃,然而在这样的身躯上,怎么也看也看不出半点威严模样。
实在让人意想不到。
“把棍子放下。”严无天命令道。
白相哪敢驳了元婴真人的意愿,立刻松手,玄冰棒子“叮咣”一声掉在地上。
这一举动反而令严无天有些错愣,连周围的弟子也都惊讶的看着白相。
离白相最近的青年摊主更是震惊,他甚至尝试着动一动,然而在威压下,他根本难动分毫,可是这打他的少年竟然可以?!
严无天本来是想为难一下这个打人的弟子,所以才在释放威压之时叫人放下棍子,这一招是他的惯用法子,每次都能令犯事的弟子焦急又为难,谁知道今天竟然“失灵”了。
所有人的反应白相都看在了眼里,也知道了自己的问题所在,她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于是她试着放松下身体,想再动一动。
这次却是和其他人一样,无法动弹了。
想来想去,白相想到了玄冰棍,刚刚她就是握着玄冰棍的手能动……
见她无法再动,严无天捡起地上的玄冰棍。
一入手,便感觉到一股寒凉之气从手掌钻入手臂,而且逐渐延伸,默默体会了一番后,严无天运转灵力,将寒气赶出。
“这便是玄冥之威吗。”严无天喃喃道。
将玄冰棍放下,严无天看向面前的粉衣少年和青年摊主,“不管你们二人是因何生事,本长老现罚你们看守方牢一个月,可有不服?”
两人皆被威压震慑,全身上下只有眼珠能动,白相虽不想守牢浪费一个月,此刻却也只能认栽了。
庆幸的是,应该还能赶得上金门秘境。
严无天抓起二人,便飞往藏沙峰的方牢。
坊市一众弟子顿时瘫软在地,只有几个修为意志强些的弟子还勉强站立。
有人后怕道:“可怕,实在是太可怕了……”
“严长老今日怎么突然来这了。”
“要么是路过,要么是…专门来的。”
“诶?路过我还能理解,这专门是为了什么?小弟子之间打打闹闹很正常,这种事一般都不用严长老亲自来一趟吧。”
“哼,你好好想想吧,上一次严长老亲自为这一点小事管弟子是什么时候。”
“!!!”
“好像是不息峰峰主云生真人的第七个亲传徒弟容青追情一事…”
“是,是了,那这么说,刚刚这俩人其中之一必然是某位峰主的亲传弟子。”
“不会是那个骗子摊主吧…我看他虽然经常在坊市摆摊,但好像并不太在乎有没有人来买,挺稳得住的,颇有亲传弟子都风范。”
“你傻吧,摆摊的那位双灵根虽然也不错,但你没看那粉衣少年是单灵根吗?还是水灵根,想想最近那位刚游历归来的峰主,这少年定是其亲传弟子无疑!”
坊市人多,修士的耳目又是极灵的,昆仑山弟子常年只知修炼,一旦有什么新鲜事,传的可快了,不到半天,水泽峰亲传弟子凶悍异常,在坊市打人被严长老抓走的消息便传开了。
只叫无数弟子感叹,有其师必有其徒,都那么的凶悍霸道……
方牢外
白相和那青年摊主被严无天从百米高的半空扔了下去!
两人皆是练气期,不会飞,为了不摔死,只能各显神通。
青年摊主主修木行术法,只见其距离地面很近的时候,横空出现一张藤条大网,正巧接住了人,青年在藤条上弹了几下,最后滚落到地上。
另一边,白相深感不公平,她是水灵根,所学术法要么是水,要么是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