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了白碧一个赞赏的眼神后,接着说到:"珠儿并不是无事可做,相反,珠儿是要去做一件功德无量的事。"
萧凌明白了我的意思,接着说:"珠儿会医术,我们演练五元归一的这段时间,珠儿便用深海雪莲和柔儿的血,来炼制能解开兽人毒性的解毒丹,如此,大战之时便可救出那些被血魔老祖控制的人了。"
我与萧凌相视一笑,心里想着,被人读懂的感觉真好。
"但是,目前有一个难题摆在我们面前,那就是:深海雪莲只有一朵,如何能炼制出许多的解毒丹,解救岛上几百个兽人?"我提出了一个我思考了很久的问题。
其实,萧凌、水灵、秦明也一直被这个问题困扰,听我提出来后,连连称是。
"这个…我倒是从医典中看到过一个古老的方法,如果实在没有其他方法了,倒是可以试一试。"珠儿开口说道。
我听到她说有方法,不自主地抓住她的胳膊摇晃,兴奋的问到:"什么方法!快说快说!别卖关子!"
珠儿思索了一下,对我们说:"就是"以药养药",我们先把解毒丹炼出来,然后给修为高的神兽吃下,等神兽吸收药效后,我们取其血,加入其他解毒药材后,就可以制成大量的解毒丹复制品了。"
珠儿停顿了一下,神色凝重地继续说到:"只不过,这个方法有点冒险,就是,万一不成功的话,那深海雪莲唯一制出来的少量雪莲解毒丹,也没有了,到时,恐怕是连一个兽人也救不回来了。"
我想了想,说:"现在也没有其他方法了,只能试一试了,破釜沉舟,死马当活马医吧,反正,不成功便成仁!"
秦明看了看我,有点着急地说道:"那又去哪里找修为高神兽呢?反正,你们可不能打水灵的主意啊,你们若是谁敢打她的主意,我便跟谁急!"
萧凌看向秦明,笑笑道:"秦明,你真行!刚才我还在思考怎么解决神兽这个问题呢,你平时一般不说话,这一说话吧,就立马把问题给解决了,在下佩服!"
秦明睁着他那好看的大眼看向萧凌,疑惑地问道:"啊?是嘛?我解决了问题了吗?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和水灵明白了萧凌的意思,看到秦明一副懵逼的模样,我们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小龙也猜出了萧凌的意思,长叹一口气道:"哎,我就是那只神兽啊,我也是龙,而且,以我的修为,足以很快吸收解毒丹的药效,产生药血,所以,秦大哥,这下,你不用担心水姐姐会被拿来当药龙了。"
秦明这时才恍然大悟,忙摸摸小龙的头说:"对对对,还是小龙会心疼你水灵姐姐,乖啊,以后但凡小龙有什么需要你秦大哥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好歹你秦大哥我也是天武帝国的三王子,家里也是珍藏有许多宝物的,哈哈哈。"
小龙仰头对秦明笑笑道:"谢谢秦大哥,那个…不用了不用了,你们人类那些宝物…呵呵,就算了吧!"
"你!…呵呵,不要就算了,总之,谢谢你哈"秦明本想举手敲敲小龙的头,但看见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就立马转变了对小龙的态度。
"好了,现在,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是时候来安排一下五元归一大法的站位问题吧。"
我心想,萧凌突破到了合体初期后,在我们面前说话就有了大分量,果然,无论在那个时代,谁牛逼,谁就有话语权。
我们向萧凌点点头后,就开始各就各位了。
我们根据古籍上的记载,进行了列阵:萧凌主金,我主木,水灵主水,白碧主火,秦明主水。
我们在阵法中运用五行相生的原理,相互配合,共同作战。
我与萧凌相对,我们的属性相生相克,我在他的金气场中发挥了更大的力量,而他的金气场也提升了我的木气场,我们相互辅助,共同进退。
水灵和秦明的水气场相互增强,白碧的火气场也能够对我们所有人的属性产生增幅作用,整个阵法相互呼应,浑然天成。
经过三天三夜不停的演习,我们终于将五元归一大法练成。
现在,就看小龙和珠儿的了。
终于,在我们演练后的第五天,珠儿给我们拿来了1000多颗的解毒丹复制品,这足以让我们用来救下被控制的所有兽人了。
现在,所有的人和物都已准备就绪,就等着张长老把魔兵调走后,再进去魔宫,与血魔老祖等人进行一场生死搏杀了。
这场搏杀,我们不能冒一丁点的险,因为我们输不起,仙洞是我们最后的退路,因此,无论如何,我们是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的藏身之地的。
大战前夕
水灵、珠儿、白碧豆早早休息了,唯独我睡不着。
我从女生休息区出来,刚好看到萧凌侧对着我坐在洞中,只觉他此刻神色凝重,右手不但紧握着剑,手指还时不时地轻轻敲击剑鞘。
我轻轻地走到他跟前,把他放在旁边的披风给他披上,坐在他身边。
“萧凌,你怎么了?”我轻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关怀。
萧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柔声回答:“柔儿,明天的战斗必定会很危险,我有些担心。”
我温柔地握住他的手,眼中带着坚定,说到:“萧凌,我相信你,相信我们大家,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会在一起,都会共同面对。”
萧凌反握住我的手,眼中充满了感动和决心:“柔儿,你说得对,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我会为了你而战斗,为我们而战斗。”
"谢谢你,萧凌,谢谢你长久以来对我的照顾,有你在身边,我也什么都不怕。"说完,我侧头靠在了他的左肩上。
感觉到我在向他靠近,萧凌动情地说:"柔儿,我…我…我可以吻你吗?"
我被他这忽如其来的一下给惊醒了,忽地一下坐直了身体,尴尬得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