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凶兽皇朝驻扎地的正殿里,冥河老祖就看到了众多至强者已经是齐聚一堂。
冥河老祖一眼就看到了造化魔神,于是就迅速的来到了他的身边,直接坐了下来。
“冥河道友,你回来了。”
看见冥河老祖出现,造化魔神淡淡一笑,轻声说道:“怎么样?收获如何?”
冥河老祖下意识的就想要说没有什么收获,但是想到造化魔神在布什么局的时候,完全没有隐瞒着自己,甚至还向自己解释了那么多,这就说明造化魔神是真的把他当成了同类中人。
所以,冥河老祖便是颇为得意地笑着回答道:“收获还行。”
听到冥河老祖的回答,造化魔神只是轻轻一笑,点了点头,回答道:“不错!”
这会儿,兽神神逆便是轻轻的干咳了一声,将在场的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吸引了过来。
见到众人的目光都是望向了自己,兽神神逆满意地点了点头,紧接着便是张开嘴巴,出声说道:“诸位,你们应该都明白自身的职责了吧?”
听到兽神神逆的话语,造化魔神轻轻地开口说道:“放心吧,我们都已经是知晓该如何做的。”
“既然如此……那本皇便是宣布……”
“大战,全面开启!!”
……
“吼吼吼——”
不周山前,凶兽军队,如同浩瀚洪流一样,散发出了滔天的凶气,怒吼声震破云霄,直指地府!
地府大门前,清一色的黑色阴兵,列成一个个方阵,煞气冲天,充满了肃杀之意!
为了与凶兽皇朝的战斗,地府大军,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兽神神逆踏空而立,目光直接望向了地府深处,冷声喝道。
“后土,今日……你地府之门,必将被我们踏破!!”
后土娘娘闻言,俏丽的面庞上也是充满着森冷之色,冷声喝道:“神逆,你不要猖狂!”
“想要踏破我地府,那得看你……”
“有没有这个实力!!”
“那你就等着看好了!”
兽神神逆寒声说道:“给本皇……”
“杀——”
“杀——”
那一瞬间,无数凶兽便是凶掠而出!
同一时间,战鼓敲响,让这些凶兽变得更加的凶悍,暴戾起来。
“杀——”
大巫后羿,怒声一喝,旋即便是拉开了手中长弓,紧接着“咻”的一声,一道闪烁着耀眼的赤红光泽的箭矢便是吊射而出,在半空之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紧接着徒然膨胀变大,形成了一道百丈之大的赤红箭柱,狠狠的轰击在了凶兽大军之中。
“轰——”
狂暴无匹的力量,在赤红箭柱之中骤然爆发开来,旋即形成了一层赤红劲浪,席卷而出,所到之处,一切凶兽,都是被焚烧成为了灰烬。
那一下子,在密麻的凶兽大军之中,便是出现了一个格外耀眼的空白之地!
“找死!!”
朱犍兽见状,一声怒吼,旋即便是张开了嘴盆,喷出了一道赤红光柱,斜射而出,横贯长空,笼罩向了后羿。
后羿见状,面庞上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畏惧之色,只不过是发出了一声怒哼,紧接着向前踏出一步,便是抬起自己的手掌,再度搭箭拉弓,向前射出。
顿时,百丈箭柱便是与赤红光柱在半空之中狠狠的碰撞在了一起,爆发出了格外耀眼的光芒。
“轰隆!!”
异常凶横的能量波动便是在这一刻席卷天穹之中,让整个天穹都是处于一片赤红之中。
这会儿,大巫夸父半蹲自己的身体,双手猛然插进地面里,旋即便是搬起了一座小山,手臂上肌肉膨胀,青筋凸显,然后怒声狂吼,便是将一座小山丢掷而出。
扈蒙鸟见状,也是发出了一道尖锐的异啸声,旋即双翼挥出,顿时就有着凌冽的风刃横扫而出。
“砰!”
风刃狠狠的轰击在了小山上,直接就把小山切割成了碎片。
紧接着,风刃顺势落在了地面上的地府大军上,掀飞了不少阴兵,令他们都是发出了阵阵惨叫声。
伴随着一名名大巫,一名名凶兽的出手,整个不周山下,爆发出了全面的战斗!
一时之间,煞气冲天,令整个天地都是处于狂暴之中。
“帝俊!!”
这会儿,鲲鹏老祖一道怒喝声回响天地:
“上一次的战斗,我们还没有彻底了结,这一次,我们就来做一次了结吧!”
妖皇帝俊,完全没有想到,鲲鹏老祖居然会主动提出要与自己做一个了结,当下他的眸子里便是有着森寒目光浮现而出,紧接着冷声说道:“行!这一次,本皇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轰隆!”
妖皇帝俊,自地府内暴射而出,便是杀向了鲲鹏老祖!
“人皇伏羲,来战!”
东王公也是一声怒喝响起。
人皇伏羲闻言,不屑一笑,寒声说道:“就凭你,还不够!”
东王公听到这话,脸庞上的神色一下子就变得非常难看了起来。
再怎么说,他东王公也是一名天道圣人,结果却是被人皇伏羲给小瞧了,这让东王公怎么能够忍受呢?
于是,东王公怒声一吼:“那我倒是想要看一看,你到底是有什么资本可以如此的猖狂!!”
伴随着这一道话音的落下,东王公暴射而出,便是爆发出了滚滚圣人之力,轰向了地府!
人皇伏羲见状,脸色一变,旋即便是阴沉着脸色,冷哼一声,也是踏步杀了出去。
没有办法,东王公居然爆发出了圣人之力,这要是人皇伏羲不出手抵挡住的话,恐怕地面上的阴兵大军,得要被扫一个干干净净。
这不,东王公爆发出了圣人之力,直接就让天穹之上,发出了阵阵轰鸣声,似乎是在警告着东王公。
东王公立刻感应到了天道的警告,所以非常迅速的就收敛了自己的圣人之力。
可是当他收完圣人之力之后,人皇伏羲的攻击却是已经是随之而来,直接笼罩向了东王公,搞得东王公一时之间手忙脚乱的,差一点就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