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在你不经意间悄悄的溜走,转眼间马小玲、小鱼几人从宋朝回到港岛已经过去了好几周。
这段时间里,张临渊没忘记自己的生死大敌——命运,小鱼也跟他详细说了这些年怀疑调查的那个天逸先生,也就是求叔的弟弟何有求,张临渊也试着寻找了一下这个人,但正如小鱼所说的,这家伙已经失踪了,命运生性狡猾,又化身无数,想抓到它本来就特别困难,这人海茫茫,如果命运故意躲着,还真的拿它没有任何的办法吗,当初张临渊的大招确实是跨越空间了锁定它,可那一招是需要媒介的,当初他是利用了将臣体内的那一道命运的分身,才做到的,如今没有任何依凭,即使他有同归于尽的决心,也摆脱不了有力无处使的窘态。
小鱼还是放不下那个疑似她父亲的任老师,隔三差五就拉着珍珍打听消息,只是自从那晚之后,珍珍再也不滥用玄光镜“偷窥”了,小鱼又不会法术,无奈之下只好一有时间就跑去珍珍上班的学校蹲点盯梢,不过几周时间过去了,那个任老师一直都没有什么异样,小鱼也渐渐的接受了可能认错人的事实,最近这段时间又逐渐回归到了平静的生活里,好好经营着酒吧。
箭头同学这段时间过的还不错,已经逐渐适应了现代的生活,他也听从了张临渊之前的建议,执意要拜马小玲为师,可马小玲心忧爱人况天佑,没有教导徒弟的想法,所以断然拒绝了箭头的拜师请求。得知情况后的张临渊觉得,箭头好不容易在现代生活里找到一个存在下去的目标,这样打击人家有些不妥,毕竟你马小玲也说了,还指望人家在阻止瑶池圣母灭世这件事上出力呢,不能这样完全不顾及人家的感受,如果人家箭头心里一个想不开选择自我了断了,你马小玲哭都没地方哭,还是要给人家留点念想的。
于是,在张临渊和她私下谈了谈之后,马小玲也稍稍做了点改变,不过她既没有立即答应箭头的拜师但也没有明确的拒绝,声称可以给箭头一个机会,但要经受的住她的考验,而她的考验竟然是让箭头做酒吧的服务生。
箭头见事情还有转机,立马又精神了起来,连声表示考验是应该的,他也知道法不可轻传的道理,还把他当年拜师华山派的例子给举了出来,说他当初在华山派门口跪了三天三夜,人家掌门才答应传他武功,就是这样也只是传了他轻功而已,现在马姑娘能给他一次考验的机会,他肯定会好好珍惜,全力以赴做好这间酒寮的店小二,争取早日学得法术,斩杀完颜不破!
箭头能找到人生目标,大家都替他感到高兴,作为酒吧老板娘的小鱼还秉承着认真负责的态度和他谈了工资待遇,可箭头大手一挥表示完全不需要,马姑娘这是在考验他,他不能辜负马姑娘的一片苦心,所以,工钱什么的他一分不要,管饭就行。
对此,还没有“进化”成万恶资本家的小鱼有些良心不安,表示工钱都给他记在账上,箭头可以随时支取,而箭头大侠则完全不在意这些东西,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做好一名店小二,让马姑娘满意,从而传他法术的思想。
而我们的新晋天师王珍珍同学,最近又揽了个新活儿,那就是帮警队培训一支队伍。
前几年因为灭世的危机,将臣命令手下的僵尸在世界各地到处咬人,导致全世界的僵尸在短时间内成几何倍数暴增,一些邪灵恶鬼也趁机出来兴风作浪,但人类当中也有奇人异士,不断的在灭杀作恶的邪魔僵尸,再加上僵尸的世界也不是铁板一块,除了一些野心家之外,好多人变成僵尸之后还是保存了大部分人类良知的,经过这几年的整治,这些僵尸也渐渐的从台前隐藏到了幕后,但还是时不时的会曝出一些僵尸袭击人类的事件。
那些真正有本事的人毕竟是少数,面对庞大的僵尸群体,不可避免的有些力不从心,所以,面对日益复杂的局面,港岛警队高层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聘请一些真正的能人异士来训练一队专门针对灵异事件和僵尸的特别行动队。
而在港岛,关于这方面的专业人士,他们首先想到的就是江湖传说中的“南毛北马”两派,所以他们自然而然的找上了“灵灵堂”。
这些年马小玲和况天佑跑去了盘古圣地双宿双栖,灵灵堂一直是小鱼和珍珍在照料,在珍珍学艺有成之后,小鱼基本就放手不管了,一些经营她的酒吧,而珍珍也在一次次的捉鬼捉僵尸的实战过程中快速的成长了起来,至今在港岛的灵异圈里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名人了。
面对这种送上门的生意,珍珍没有理由拒绝,谈妥了相关费用之后就以灵灵堂的名义和警队签订了培训合同。
不过,珍珍自知实力还不够,所以拿着合同和定金找到了马小玲,谁知,马小玲却丝毫不顾及她们之间的情谊,将珍珍骂了个狗血淋头。
“珍珍,这件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捉鬼捉僵尸对普通人来说太危险了,你这是让他们去送死啊!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天赋异禀,即使在过了最佳修道年龄之后还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自学成材的,所以,这件事情我不会去做,也不允许你去做!”马小玲斩钉截铁的对珍珍说道。
“可是···”珍珍想辩解一下,可马小玲却不想听任何的解释,打断她继续道:“珍珍,我虽然贪财,可这个钱我并不想赚,听我的珍珍,推掉吧。”
这时,小鱼拿起那份合同看了一眼,说道:“推掉?推掉可是要赔违约金的,合同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喏,你看看!”
说着小鱼把手中的合同递给了马小玲,而马小玲却没有接,还是固执的拒绝道:“违约金该赔多少赔多少,我就不看了,省的心疼。”
“嘿,小玲啊,我到觉得珍珍这一次不是因为贪财,而是另有其目的,你不妨听听她的解释嘛,不要像以前的我一样,总习惯以己度人。”张临渊喝着汽水悠哉悠哉的进来,同时对马小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