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季杭的马车到了城外,立即就发现等他的人。江季杭过去交涉才知道,是金陵城镇远镖局的马车队。
王玉枝买了镖让镇远镖局的镖师押送柳氏的嫁妆跟江季杭一起离开去西北。
没错,是那西北。
几天的时候,王玉枝已经摸清了江季杭的身份。江季杭是西北边境的武将,他会带柳氏去西北安家。
王玉枝不缺钱,她花大价钱让镇远镖局替柳氏送嫁妆。
有镖师赶马车,不用江季杭自己赶马车。为了不引人注意,江季杭带来的人没有进金陵城,只有江季杭一个人到金陵城。
江季杭扶起柳氏,将王玉枝给解药喂柳氏吃下。他抱着柳氏,看着柳氏。不到半刻钟柳氏就醒过来。
“月儿,月儿你醒啦。”江季杭看到柳氏醒了,欣喜不已。
“季杭哥。”
柳氏唤江季杭,她干净的眼眼神羞涩模样看了江季杭一眼,然后迅速移开。那羞涩的模样神情,像个少女。
江季杭愣了下,他犹豫一下问道:“月儿,玉儿给你准备了嫁妆,你知道吗?”
柳氏看向江季杭疑惑问:“谁?季杭哥,你说谁?”
江季杭盯着柳氏看,然后他说道:“没谁。月儿,我们回家。”
柳氏下葬之后,王玉枝也准备跟薛谚离开王家回薛家。不过在她们离开之前,王县伯派人来叫她过去,要见她。
她就知道王县伯不会就这么让她离开的。
王玉枝是不想再见王县伯的,不过她又想知道王县伯要见她做什么。
王玉枝对薛谚说道:“夫君,你陪我一起过去吧。”
薛谚应好,王玉枝拉着薛谚一起去。她没将薛谚留下面对王子腾兄弟俩。不管是体弱多病的王子胜还是王子腾,都是满腹心眼之人。
王玉枝可不想让自己的丈夫留下面对两人。万一兄弟俩想从薛谚身上薅羊毛呢。
王家人向来都是无利不起早的。
王玉枝拉着薛谚到前院王县伯住的院子。王玉枝让薛谚等着她,她自己去书房见王县伯。
王玉枝进了书房,看到坐在书案后的王县伯。王玉枝说话,她心里不是想叫王县伯的。
王县伯见王玉枝没叫他,他沉脸道:“怎么,你连叫人都不会了吗?你的教养礼貌呢?”
开口就是斥问,语气很不好。
王玉枝也冷漠地说道:“这得问你啊。我自小跟野草一般长大,可没有人教导过我。养不教父之过,这都是你过错。”
王玉枝拉开椅子坐下,直接与王县伯对视,无惧他身上气势的威压。
王县伯听王玉枝的话,很是气愤但又无奈何。因为王玉枝说的是实话,王家根本没有教导过王玉枝。
王金枝在王老太太身边长大,自小得王老太太教导;后来又被甄氏带着教导管家。王老太太教导王金枝时,他们可没有想过要教导王玉枝。甄氏带着王金枝,教导王金枝管家时,他们也没有想过要教导王玉枝。
虽然王玉枝不需要她们教导,但这和她们不教导那是两回事。
王玉枝面无表情,眼神淡漠地看着王县伯。
“说吧,你要见我是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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