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枝披用着长发,身上穿纯白色的睡裙。她甚至都没有放出神识,只是肉眼看,就看到在院外鬼鬼祟祟的五、六个男子。
“我们真要进去吗?”一个声音听起来像公鸭子的男声问道。
“当然。我可是打听了,她不仅一百多抬嫁妆,当是压箱底的银子就有十万两银呢。十万两啊。你们想想,那得是多少钱?这够我们去秦淮河逍要多久。你们就不想要吗?”
说话的是一个声音和皇宫里那些去了势的太监的声音一样尖锐的男声,他越说越兴奋,声音越难听。
“当然要去。这么好发财机会可不能错过了。”一个声音跟锯木似的男声说道。
“嘿嘿,那二姑娘进府那天,我远远看到她。那小模样可比漪兰坊上的头牌玲珑姑娘还要俊呢。可真是便宜了薛谚那个贱小了。不如咱们先开薛谚好好调、教调、教一番……”
“那个丫鬟也不错,个个肤白貌美,不如让她们一起服侍咱们哥几个……”
王玉枝在屋顶上不仅看清了他们猥琐的模样,听到他们猥琐的声音,还将他们肮脏的盘算听得一清二楚。
若他们只是奔着财来的,王玉枝还不至于生气。可他们不谋财,还想毁她们清白,那就实在可恶。几个酒囊饭袋,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无耻好色之徒,敢打她的主意。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王玉枝直接从屋顶飞下去,她就飘到几个正在努力爬墙的无耻之徒身后。
“你们在干什么?”王玉枝捏着嗓,让声音变得阴恻恻的,鬼里鬼气的说道。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一个男子颤抖着声音问。
“哪有什么声音?别胡说八道,你快用力推啊。”手已经扒着墙头的男子正使劲扒。
“你看我做什么,用力推啊。”鬼里鬼气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下不只一个人听到,其他人也都听到了。
王玉枝还故意往男子脖子上吹冷风。
“你们怎么不爬了,快爬啊。用力推啊。”鬼里鬼气的声音从好奇到急躁起来,不停催促他们。
几个却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
然后王玉枝就故意飘到一男子面前,和那男子四眼相对。王玉枝看到那男子的眼睛瞪在,瞳孔巨变,然后他发现惊天惨烈的惊恐叫声。
“鬼啊……”
然后两眼一翻昏过去了,被他托着人失去支撑嘭掉下来砸到地上,其他人也都掉了下来,然后他们都看到了飘在空中脚没着地的白衣女鬼。
“鬼啊!”惶恐的叫声划炸破了深夜。有人昏过去了,有人跑了。王玉枝早就施了法,他们的叫声不会传出去,不会惊扰任何人。
不过想跑是不可能的,王玉枝施法将六人都卷起来带走,带去祠堂外的院子里。王家祖宅的祠堂离王玉枝的院子比较远。
祠堂外的院子里很不少大树,配他们一人一棵。他们不喜欢毁人清白,那就让他们好好享受吧。
王玉枝没有杀他们,只是施法让他们将大棵当成美人,然后和大树做不可描述之事。这些废物,与其让他们出去祸害别人,还不如她废了他们。
等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法术会自然解除。王玉枝飞身回她的院子,突然看到黑夜中的黑衣人从她院子里飞出去,王玉枝想都没想就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