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枝拍了拍手,看着已经昏这去的二十来人。
“这凡人也太不经打了。打得一点都不过瘾。”她都还没出手呢。
王玉枝突然皱起眉头。
“这些人怎么办?怎么处理他们才好呢?要不要去叫薛谚起来处理?”
王玉枝想到薛谚,不过她很快就否定了。
“不不不,不行。不能叫薛谚来处理。若是叫薛谚来处理,我没法解啊。没法解释我是怎么一个将这么多人打倒的。”
可是就这么放过他们,那也不行。这些人个个身上都有不少人命,若是放了他们,以后还不知会有多少无辜之人丧命于他们之手。
不行,不能就这么放了他们。她得想个办法才行。
从没处理过这种事的王玉枝想了个办法,她将这些人的四肢和下巴的关节全都卸掉,然后用他们爬船的绳子将他们全都捆绑起来。她还找了块白布在白布写上:他们是水匪,见到者请报官。
然后将白布做成旗子,插到他们身上。然后将他们全都扔到河里,将绳子的端绑在船上,让船拖着他们走。
等到清晨在色朦胧时,等船行经临河小镇时,王玉枝才断了强绳子,将他们送到岸边上,施了个法术引岸上的人发现那群水匪。
这一切王玉枝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就她一个人知道。连船上被铁鹰爪抓出来的痕迹都被她给抹去了。
第二天早上薛谚起来,对昨晚一夜无事,心里也疑惑。
其实昨晚薛谚虽安慰王玉枝,但他自己并不放心。毕竟四皇子还在船上呢,若是截杀四皇子的人歹人真找上来了,他船上这些人怕是只能任人宰割了。
因为担心昨晚夜里薛谚也没睡好,直到下半夜熬不住才睡着的。他都没想到,人家就是下半夜才来的。自然更不知道歹人全都被王玉枝给处理了。
还有两天就以金陵了,昏迷了一天一夜之后,四皇子终于醒了。薛谚亲自来告诉王玉枝,王玉枝避着没去见四皇子。
四皇子打算随船一起去金陵再做打算,接下来两天王玉枝就在房里几乎不出去,出去也只是去看柳氏。
王玉枝和薛谚南下去金陵,路上出就了一桩小插曲。自离开京城之后,王玉枝的心情一直都不错。
不过远在京城的王家人,心情可就没那么美妙了。
王县伯大柳氏的嫁妆就是平分给王子胜兄妹三人。柳氏嫁入县伯府就没管过家,管家权一直在王老太太手中。
十年前柳氏小产后缠病卧床,不仅没办法管家,连自己的嫁妆都无力打理。虽然柳氏的陪嫁有不少人对柳氏很忠心,但也有不少人在嫁娶了王家的家生子之后,心就向着王家了。
王老太太通过这些人,渐渐把手伸到了柳氏的嫁妆铺子和庄子。十年间,王老太太将柳氏嫁妆出息的大半都捞进了自己的私库和王家的库房里。
可王玉枝出嫁前接手了柳氏的嫁妆,将那些背主的奴才全都处理了。还查了帐,将王老太太和王家十年间私吞的柳氏的嫁妆出息的银子全都有索要回去。
王老太太和王家理亏不得不给。主要是王玉枝光脚不怕穿鞋,他们不给王玉枝就敢闹。如此逼得他们不得不给。
王玉枝带走了柳氏也带走了柳氏的嫁妆,还带走了薛家下聘的全部聘礼。
等王玉枝出嫁之后,王家开始准备起王子腾和王金枝的婚事。准备王子腾下聘的聘礼,王金枝出嫁的嫁妆。
等兄妹俩看到王家出的聘礼礼单和嫁妆单子,兄妹都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