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胜听这话,气得冷笑。
合着他为她操心,一番心意是喂了狗了。既然不稀罕他管,那他就不管了。他犯不着热脸去贴她王金枝的冷屁股。
王子胜跟王县伯说道:“父亲你也听到了,既然大妹妹不稀罕我管,此事我就不插手了。毕竟有父亲在,也轮不到我这个当兄长的插手。一切父亲做主就是。儿子身体不适,儿子先告退了。”
王子胜完起身要叫,王县伯叫住他:“胜儿,你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呦呦年纪还小,口不择言,你别跟她计较。”
王子胜却没再坐下,他站着又看了王金枝一眼,看到王金枝桀骜模样,王子胜冷了心。
他看向王县伯说道:“父亲,儿子身体不适先回去了。”
这回任王县伯再叫他,王子胜也没留下。
王金枝见了更生气了,她冲王县伯叫道:“爹爹,您别叫他,让他走。以后我的事,不需要他管。”
王金枝被宠坏了,一直以来王家父子三人宠着她惯着她,事事顺着她。不仅让她养成了事事要别要顺从她,哄着她的傲骄性,更是养成了自私自利的性子。
王金枝是故意气王子胜的,她就是想看王子胜向她低头妥协,然后和以前一样哄着她。
可惜此次王金枝失算了。以前都是小事,王子胜不在意才会哄着她顺着她。可这一次的事可不是小事,不是王金枝闹脾气就能解决的。
尤其是王金枝对王子胜的态度,根本不像一个妹妹对哥哥的态度。更像是对予取予求的冤大头。
王子胜听到王金枝的话,王子胜彻底冷了心,头也不回的离开。都走出好远,王子胜还听到王金枝说他坏话的声音。
王子胜走后,王县伯也无心再说这事。他原本是想先听听两个儿子的意见和建议,没想到最后因为女儿而闹得不愉快。
王子胜走后,王县伯对王子腾和王金枝说道:“行了,都别说了。时辰不早了,你们俩也回去吧。”
王金枝哪里肯,她说道:“爹爹,王玉枝和薛家的婚事您还没说定呢。”
王金枝一心想将王玉枝嫁去薛家的事给定下,她怕万一。她怕王玉枝不肯嫁去薛家。
王县伯已经有不耐烦了:“玉枝的婚事自有我做主,这事就需要你操心了。对了,你拿玉枝的东西,赶紧将东西给玉枝还回去。”
王金枝一听更不高兴,她梗着脖子说道:“我不。那些都是我的东西,凭什么要我给她。我不给。”
王金枝生性贪婪,到了她嘴里的东西想让她吐出来是不可能的。更何况,王金枝让碧儿偷的那些,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当年理国公府为了让柳氏嫁到县伯府当续弦,添了一些嫁妆,县伯府也送了于些聘礼。柳氏娘家是识实务的,不敢留下都给柳氏当了嫁妆。
王金枝让碧儿偷的柳氏送给王玉枝的柳氏的嫁妆,就是当年理国公府添的嫁妆和县伯府送的聘礼。的确都是珍品。王金枝生在县伯府,她手中有生母的嫁妆,还有平时王家父子以及王老太太送她的东西,她 在王家算是很富有的。
可这些并不能让她满足,她是个见着好东西就想往自己怀里扒拉的人。不管她多富有,见着好东西她都想往自己怀里扒拉,把东西变成她自己的。
不然也不会做出让丫鬟偷自己妹妹的东西这样丢眼人现眼,匪夷所思的事。
这东西都到她手里,让她还回去那就跟杀了她似的。她才会反应这么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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