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眉庄:“华妃娘娘,您紧张什么,嫔妾又没说是您。您这么紧张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华妃:“你!”
沈眉庄收回目光朝皇帝行礼说道:“皇上,谋害臣妾和孩子的人就是曹贵人。臣妾请皇上严惩曹贵人。”
扑通一声,曹贵人腿一软,直接跪到地上:“冤枉啊。皇上,臣妾冤枉啊。”
曹贵人跪爬过来抓着皇帝的袍摆:“皇上。皇上,臣妾冤枉啊。”
事情本就是曹贵人干的,被沈眉庄点名,曹贵人脑子轰然一声,整个人都傻了,都不知该怎么辩解了。
倒是华妃,听沈眉庄说是曹贵人之后,她松了口气。听到曹贵人喊冤枉,华妃知道宫里人都知道曹贵人是她的人,曹贵人都是替她办事,若是曹贵人的罪名坐实了,她也难逃干系。
而且刚才沈眉庄的目光显然已经在告诉她,沈眉庄知道事情与她有关。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沈眉庄没说是她。
华妃决定替曹贵人说话。
华妃:“慧嫔,给人定罪是要有证据的;不是你两片嘴巴上下一碰就可以给人罪的。你说曹贵人害你,你可有证据?”
沈眉庄:“华妃娘娘您别急,容嫔妾好好说给您听。”
“皇上,请容禀。”
皇帝:“慧嫔,你坐下慢慢说,不急。”
沈眉庄:“皇上,臣妾要说的太话比较长,还请皇上允许臣妾把话说完。”为免华妃等人忍不住插话。
皇帝:“准。”
沈眉庄:“皇上,为免曹贵人觉得臣妾冤枉了她,这事就得从三月初时臣妾落水受寒开始说。臣妾落水受寒之后,月事不调,一直让太医院的太医给臣妾调理。可突然有一天,来给臣妾请脉的太医换了个人,换成了江诚江太医。”
“臣妾一直知道江诚太医此前一直是照顾曹贵人和温宜公主的,之前从没给臣妾把脉。江诚太医给臣妾把了脉之后,就给臣妾开了一张调理月事的方子。”
“臣妾进宫之后,与华妃娘娘有过小小过节,曹贵人一直在华妃娘娘跟前侍奉,所以臣妾并不相信江诚太医,因此江诚太医开的药,臣妾并没有喝。臣妾查了许多医术之后,知道江太医给臣妾开方子有问题。臣妾就想知道是谁指使他,于是臣妾就想不如将计就计,让江太医以为臣妾喝了这药。”
“茯苓原本是臣妾宫里的三等宫女,平日里都打扫庭院,臣妾并不让她进屋侍候。臣妾发现茯苓一直在监视臣妾,所以臣妾就假装喝了那药。茯苓在看到臣妾喝了药之后,曾趁天黑悄悄出宫去与人接头;臣妾为了不打草惊蛇并没有将人拿下。”
“臣妾想知道茯苓背后主子是谁;所以臣妾就将茯苓带到了园子里来,看她会不会有进一步的行动。果然到了园子之后,茯苓就与她背后的主子接头了。然后从她主子那拿了个酸梅汤的方子,跟臣妾说什么是她家祖传的方子,然后天天煮酸梅汤给臣妾喝。”
“臣妾早就查过茯苓了,她家早就穷得揭不开锅了,全靠她在宫里当宫女的月钱救济。哪来有什么祖传方子,若真有祖传的方子,她家早发家致富了。臣妾让小施子休沐时出宫去查了茯苓家,三月的时候茯苓家突然得了一大笔钱财。是有人送到茯苓家的。”
“当时臣妾就肯定,茯苓是被人收买了。臣妾就想知道茯苓和她背后的人到底想干什么?于是臣妾按兵不动。就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