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玄铭愤怒地看着江婴,“江婴,我敬你是魔王手下的人,这事与你无关,请你让开,我看他能不能杀了我?”
马上就要得手竟被他阻止了,还杀看他手底下的高手,务玄铭怎么能服气。
其他人就一些皮外伤,务玄铭丝毫不把江婴放在眼里,江婴看了一眼被剑穿心而死的魔界之人,十分头疼。
她早就放话,阁楼里是贵客,这务玄铭还敢找上门。
江婴站着中间说,“刀剑无眼,死伤纯属正常,你不带人来抓白鹿,人也不会死,务玄铭你赶紧回去!”
她表情严肃,没有一丝的嬉皮笑脸,“阁楼这地方归我管,就算是你爹来了也不能如此放肆!”
孟喻第一次见江婴如此严肃。
远处,孟子云露出满意的笑容,要是能把务玄铭杀了就更好了。
务玄铭冷笑,“你拿身份压我?我代表圣女来的,你的身份比她还大吗?如今我的人死在这,他就得给我一个交代。”
外面围过来许多看热闹的人,魔界和仙界起冲突,这八卦谁不爱看。
一早来的人将这事到处流传,围观的人得知这魔界公子是想将白鹿绑回去救圣女。
“我们魔界的人就是如此优秀,都是为了救圣女而已。”
“就是,这仙君跟他回去又有什么关系。”
“你们脑子有炮吧!本就是世仇,还救你们圣女。”
“既是找仙君救人,那就好东西送过来,哪有像这样把大夫打的半死的。”
“还优秀,真是不害臊!”
“……”
围观的竹林居民自然是帮着仙君们说话,两拨人吵的不可开交。
务玄铭可管不了这么多,他一定要把白鹿带走,带不走就让他死在这,到时这玉佩就自然可以拿走了。
他看向魔界高手,头微微上扬。其中一个人拿出毒针,从背后往白鹿方向飞去。
忽然间,南飞在那尸体上抖动冒出一阵金光,一声清脆的撞击声,毒针落地。
围观的人一阵惊呼,这是要仙君的命啊!
江婴正头疼着一阵风吹过,白炀的手掐着务玄铭的脖子,眼神冰冷,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偷袭,未免太过嚣张了。
“你很想死吗?”声音很轻,像一个审判者一样。
手慢慢用劲,务玄铭的脸渐渐憋红,但他的目光却丝毫不害怕,他不信这白炀敢掐死他。
但是他错了,务玄铭感觉到自己快意识不清了,脸都快变成一个紫茄子了。
周围的人没有一人敢说话,务玄铭带来的人更是不敢动,怕一不小心这仙君就把自家公子的脖子拧断。
正在此时,铃铛声起,圣女御剑飞行而来,落在门前。
她看此情景望向孟喻,“还望阿喻让白炀神君放手,此事是他的不对,我代他向你们道歉。”
说完看了一眼旁边的白鹿,他低着头眼睛微闭,似乎是不愿意见她一样。
孟喻看着江灵,务玄铭这家伙还要留着对付孟子云的,现在确实不能死。
“白炀,别把他掐死了。”
白炀微微一笑,“好。”
一松开手,务玄铭跌落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他身边的人连忙去搀扶他。
“蠢货,你又发什么疯?”江灵大声训斥着他。
她正在宫殿喝药,就传来消息,务玄铭带高手去了阁楼说要把白鹿抓回来,差点把她气死,幸好她来的及时要不然就死在这了。
“他们……”
“闭嘴吧!”一见圣女来,魔界的人都纷纷问她是不是这仙君不肯给她医治,如果真是这样,就把他赶出竹林。
江灵招了招手,“我的病自有魔医医治,白鹿仙君的任务是来照看竹林,并非是来给我治病的!你们要是很闲,就去修炼,别在这闹事!”
魔界弟子,“……”
她转身向江婴道歉,“江婴,我管教不严,给你添麻烦了。”
江婴扬起一抹职业笑容,“说笑了圣女。”
“如此甚好。”
她看向白鹿目光中隐藏着一丝担心,声音温和地说道,“我待会儿让人送来一些灵丹妙药赔罪,还望白鹿仙君不要怪罪。”
白鹿扶在孟喻肩上的手轻轻一捏,孟喻眼珠子一转满脸焦急,“白炀,他晕了,快扶他上去!”
江灵看着他们两个离开的背影欲言又止,如今站在他面前,她还是不愿意见他吗?
“圣女,这灵丹妙药我们就收下了。”孟喻浅笑。
“好。”转身看向务玄铭,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回去在收拾你!”
众人散去,江婴跟着孟喻上楼,白鹿和白炀坐在那里喝茶。
“不是…你?”他不是晕了吗?怎么好端端的在喝茶,江婴从上到下打量着他。白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躺在床上,声音微哑。
“白炀不肯给我水喝,我就自己起来喝了。”说完便闭目养神,安静躺床上。
白炀,“……”
江婴看白炀神色极冷,说道,“两位,这次务玄铭上门,不是魔王宫的命令,有所误会,虚惊一场,还请两位见谅。”
“你们庄子的面子也不够大啊?”白炀声音很冷。
江婴表情一收,“我们既然答应保护两位,自是会做到,此事纯属意外,绝无下一次。”
“要留我们到什么时候?”白鹿侧头问。
“要你留下来,你不留怕是要在这一直住了。”江婴也是直截了当的说。
这白鹿头转过去,竹林他是不会留下的,查明真相他就会走,什么圣女通通不关他的事。
江婴问,“白炀神君,你刚不在这里吗?”
“去买东西了!”说地面不改色,眼神看向孟喻。
江婴忽感不妙,这白炀神君不会看见她们去明月楼了吧,神女要完蛋了,她慢慢移出门外,
“你们聊你们聊,我去下面等神女。”
孟喻,“……”
白鹿长话短说,把今日飞蝶带回来了消息告诉了他们一遍,他母亲陨落的那一年内,竹林陆陆续续来了许多外地人,因为这个地方是个关隘,当时也不觉得奇怪。
可是这些人没有离开的记录,在竹林生活一段时间后,踪迹也没有了,就平白无故的消失在竹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