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非常的臭屁,关上能安静一会儿。
孟喻想着小兔子灵被魔界带走,还能活着,她难不成和魔界有什么关系,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她能活着就好!
还有孟子云是什么时候被魔附身的,被附身多久了?被附身后又暗自做了什么事,骷髅头不会不也是她画阵招来的。
“你在想什么?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回去了再好好调查。”白鹿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轻声安慰了一下她,嘴角却控制不住的上扬。
“你好像有点开心。”孟喻看着他。
“当然了,小兔子没死,肯定要开心啊!到时候好问问她为什么认识我?你先休息吧,我去逛逛。”转身就走了,一点反应空间都没留。
孟喻无语他了,不过也是,小兔子没事就是好消息!
孟喻决定去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回去好好调查一下事情的真相。
这边白炀在房间里左等右等,也没等到孟喻来看他,小没良心的,他都受伤了也不来看看他。
于是他决定自己找上门!
到孟喻房间门口,敲门没人应,他便自己打开门走了进去,里面一个人也没有,鬼都没有,他就坐在桌子旁边等她回来。
到底是去哪儿了?连他都顾不上了。
……
等孟喻回来时,发现自己房里有人,开门就朝着那个方向劈去,白炀头轻轻一歪,劈空了。
看清楚人后,连忙收回手,双手捧着他的脸,
“没事吧,没打着你吧!”
“没事,谋杀亲夫罢了。”白炀声音轻轻,一副虚弱的样子。
她双手捧着他的脸,目光看向他的鼻子,突然脑袋里出现一段自己抱着他亲的画面,吓得她一下子弹开。
“啊……”她双手捂着脸不敢看他。
白炀不明所以,“怎么了?”
孟喻手指微微张开一条缝,偷瞄他的脸,看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慢慢松开了手。
“没事没事!你怎么来了?”
她还好意思问,受伤了也不关心一下他,白炀慢慢撸起袖子,为了方便她上药,还特意沐浴一番,换了个衣服。
孟喻一看他动作就知道他肯定没上药,转身去拿药瓶子。
这人,沐浴了也不自己上药?
“冬瓜呢?你受伤了他不给你上药。”孟喻一边问他一边指挥他把手撑在桌子上,方便上药。
“咳咳,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假装咳两声。
“你要罚他,一天到晚不见踪影。”孟喻看着他轻咳两声,又想到他把仙珠分了一半给她。
肯定是没了半颗仙珠,导致这么虚弱,以后一定要对他好一点。
冬瓜:???不是你让我去找了人吗?
白炀看着她小心翼翼的给他的擦药,时不时还吹一吹,吹到了他的心上。
他发现她不施粉黛的样子很好看,一张明艳的小脸,像小猫一样,看起来软软糯糯的,渐渐的红了起来,
“你别盯着我看,我不好意思。”
白炀勾唇一笑,“你好看。”
“好了好了包好了,你快回去休息吧!”孟喻把他推出门外,关上门。
她的心怦怦跳,这人怎么了?怎么这么反常,以前可不这样,莫不是我真的非礼他了。
白炀看她害羞的样子,眼里全是宠溺,真可爱!
“我走了。”
“嗯。”
……
孟喻坐在床上念了很多遍静心咒,才平静下来。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索性打坐修炼一下,运气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内力有所提高,但是仙珠却没有复原。
预言簿一直在那里抖动,于是打开了它。
“娘啊!我觉醒了,你的内力修为就能恢复了。”像个捣蛋鬼一样。
“小点声。”
“没事,一般人听不见我说话!”
孟喻点点头,“那白炀也只有半颗仙珠,他怎么修复?”
“我爹啊,那半颗本来就是他的仙珠,他很厉害的,不用担心他。”稚嫩的声音格外骄傲。
“他怎么就是你爹了。”孟喻问。
“你们明年就要成亲了,而且昨天你还……”
哐一下把书合上,这玩意怎么什么都说啊!幸好关上了!
孟喻躺下,闭着眼强迫自己睡觉,让自己不要想昨天的事情。
白炀收到冬瓜传音,太子殿下一个人在房间里自言自语,说他已经在做了,不要催了,希望他也能遵守诺言。
白炀眼眸一沉,散发出压迫的气势,是你吗?
太子房间里,他想着孟子云被魔附身是不是黑影搞得鬼。
明日回去要不要替她求情,把她变成自己的人,这段时间在孟家监视着孟喻,这样的话,自己就更有机会拿到预言簿了。
黑影突然出现,“你在想什么?我要的东西呢?”
“东西自然会给你,你不是也该帮帮我。”白业答。
“自然,我会想办法让他们明年成不了亲。”
“你的事情我已经在做了,不要催,希望你也能遵守诺言。”白业眼里出现了一丝狡黠。
我不会让你们安稳成亲的!
转眼间,已然到了半夜。
孟喻还是翻来覆去,一直睡不着,脑袋里想来想去还是想到了白炀,索性起身去看看白炀。
有点担心他的寒症,预言簿说每天泡泡温泉就可以,可是今天没有温泉泡。
孟喻走出门往白炀那里走去,夜晚飞船上的月亮格外亮,清风徐来,月明星稀。
她敲了敲门,“我进来了噢。”
她走进去,顺带把门关上了,狭小的房间里,他气息不轻不重,房间里有淡淡的木香味。
孟喻坐在他的床边,白炀胸膛轻轻起伏着,被子只盖住了身体一半,胸前里衣散开,月光透过窗户打在挺直的鼻梁上,印出了立体的轮廓。
这张脸真是百看不厌的。
眼睛不小心瞟到了锁骨上的印子,他是被虫咬了吗?孟喻伸手轻轻拨开一看,牙印。
记忆如洪水猛兽一般,冲击着她的大脑,这是她咬的!所以他一直说的被咬了还包括这里。
她懊恼的捂着自己的嘴,让自己别发出声音,怕吵醒了他。
刚准备逃离现场,白炀突然伸手一揽把她按在床上,她一动不动,身体僵硬。
过了许久,她用手戳了戳白炀,觉得他应该是没醒,准备扒开他的手,她的手刚碰到白炀手腕,发现他的手很冰。
突然心里很难受,她伸手摸了摸白炀的脸也很冰,所以他是把她当暖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