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白炀一直在咳,肺都要咳出来了。
孟喻看着他,他不会真的英年早逝了?要不然就是受伤了?但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头上的问号都快冒出去了。
“我不会死的。”白炀淡淡出声。
“哈哈……好。”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知道他们要害我们的?”
“怎么知道的?”
“嘿嘿嘿预言簿说的,然后我就偷偷的让葡萄把他们端来的东西,又悄悄的送回去,谁知道你二话不说就喝了你小情人端来茶。”
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都是酸的,连附近空气都是酸的。
“不是我的小情人。”
“哼。”
白炀摸了摸她的头,算作是安抚她。
“还有你这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直咳,你真的没事吗?”
孟喻盯着他,知道他向来都喜欢瞒着,受伤什么的从来不和别人说。
“没有,不用担心。”
“我不是担心,我不想守寡!”
一群乌鸦从两人头顶飞过,并留下一行字尴不尴尬。
……
夜半,孟子云院子里,一只狸猫叫的凄惨。她把狸猫的脖子割开,用杯子接血,用它的血在一张纸上涂涂抹抹像在画什么阵法。
“昭昭其有,冥冥其无,现世为魔,化为我用。”
孟子云站在书桌前,穿着一身红衣,脸上带着神秘笑容,窗纸上的影子摇曳生姿。
慢慢的,房间里又出现一个影子,身上带着异香,穿着一身红衣。
像蛇一般缠在孟子云的身上,烈焰红唇,妩媚多姿,笑声阴冷,眼神魅惑。
慢慢抚摸着孟子云的脸,“我会帮你杀了她。”
房间里烛火忽暗忽明,孟子云眼神晦暗不明,两道身影合一!
第二日一早,白业就带着结亲圣旨来到孟府,大家的脸色并不好,知晓这事是如何发生的。
孟子云许久不来,陈公公便问道,“这孟大小姐何时来啊?”
李樱说,“昨日那事,吓到了,哭了一天,定是还没准备好,已经命人去催了。还请公公见谅!”
孟子云爱慕太子不是什么秘密,现在得偿所愿,众人也是为她开心的,只是这实在是不雅观,丢尽了脸。
现如今,城里也是疯言疯语,说她是故意如此,想嫁给太子不择手段。但碍于皇家颜面,也不敢在明面上讲。
李樱话语刚落,孟子云就缓缓而来,今日盛装打扮,不像是被吓着了的样子,一身桃红色长裙,眉似柳叶,肤若凝脂,娇唇红润,走起路来袅袅婷婷甚是妩媚。
白业眼睛都看直了,一脸不可置信,她什么时候这么有风情了?
孟子云跪下接旨,声音比平时都要妩媚几分,“臣女接旨,谢皇上恩典!”
“拿好吧!十日后会举行秋猎,还请各位小姐公子参加,我就走了,不打扰各位了!”陈公公说完就走。
白鹿突然从后方出现,看着孟子云龇牙咧嘴,孟喻若无其事的用手安抚着白鹿,她是怎么了?昨天的事受刺激了吗?怎么像个妖精。
白鹿这突然的又是怎么了,也受刺激了?
“爷爷,十日后的秋猎我可以去吗?”
“不行!”李樱抢先一步说道,她怕自己的宝贝女儿在这风头浪尖上去,被人取笑。
“我绝对不会惹事的,我的修为也不差,我也想历练历练,而且是和哥哥和妹妹一起去,还有太子殿下他们一定会保护我的。”
孟喻淡然一笑,并不做声。
孟子宵只愿他这妹妹不要再设计陷害别人了。
“孟爷爷,既然子云想去就让她去吧,我肯定保护好她。”
白业抢先回答,现在圣旨已下,叫一声爷爷也是礼数到位了。都这样说了,孟老爷子也就只好同意了。
孟喻就知道会这样,她的修为还没有恢复,别到时候被吃了都不知道,她想找借口不去,还没说出口,孟青就下了命令让她去,说看看她之前闭关的怎么样?
从大厅散开后,孟子云带着白业去到了她的院子。一走进院子,她就抱住了白业,亲昵的喊他。
“太子哥哥,你有没有想我?”声音妩媚。
白业疑惑却还是顺势抱住了她,轻轻抚摸着她的背,“怎么了?云儿。”
“我想让孟喻死!”
白业猛的推开孟子云,“你怎么了?”
“我知道你每次说是为了喻言簿才对她好是假的,你喜欢她,你想要预言簿你还想要她是吗?”
孟子云说完便咯咯咯咯的笑着,笑声魅惑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白炀也没想到被她窥破了心事,他是喜欢孟喻,但是预言簿对他来说才是重要的,他要自己万无一失的坐上那个位置。
“你想说什么?”
孟子云边说边牵着他的手往房间里走,“我现在已经是你的未婚妻,我帮你拿到预言簿,你帮我杀了她。”
院内侍女看见两人牵手,识相的麻溜的退下了。
“你怎么帮我拿到语言簿呢?”手轻轻蹭她的掌心。
“十日后的秋猎!我会把春觅那丫头也叫来。”
边说边让白业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他被她曼妙的身姿勾了魂,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风情万种,以前就爱争风吃醋。
“怎么不说话?”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手勾着他的脖子,眼神妩媚的看着他。
“你有什么计划?”
顺势把她往怀里一带,感受着滚烫。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同不同意嘛?”妩媚的声音撒着娇,这谁能受得了。
“好。”白业的声音沙哑,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达到登封,他没想到她竟会如此勾人。
孟子云用手轻轻的点了一下他唇,他火热的眼神看着她,孟子云俯身吻他,两人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白业横抱着她起身向床边走去,一阵内力把门关上。上次中毒完全没有仔细享受到她的美好,全在发泄了,这次一定要好好享受一下。
床边围帐慢慢落了下来,房间内的床吱呀作响,声音此起彼伏,潮起潮落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好像不知疲惫,一回又一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