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前些日子的妖物作怪,已经查到一些线索。”
春觅起身行礼向太子说道,眼神还看向梦喻,你逃不的,也别想嫁给白炀哥哥。
“噢,说来听听。”
玩味十足的看向她。
孟喻心里不安,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前些日子,妖物在城内城外伤人,百姓和各家弟子都有受伤,那日城里又出异样,我便跟着那妖物,那妖物到处乱飞,好像要甩掉我一样。在一个墙角突然不见,失去踪影 。”
“昨日,我与子云相约去摘茶叶,听她说道,孟喻院子半夜出现一只似鸟飞鸟,头上长有鹿角的怪物,还看到有个黑影飞出去,把它抓住关进牢房后,第二日却不见踪影,这种鸟情绪极其不稳定,莫非是孟喻用预言簿控制它,控制不住它了。”
此话一出,那些喝彩声戛然而止,看向孟喻。
孟子宵看向自己妹妹,虽说从小不对付,但在表面上两人也是互相敬着,怎么会将家里的事告知外人,让外人来自己家说这一番话。
她将矛头指向孟喻,言下之意不就是说孟喻和妖物脱不开关系,有可能就是受孟喻指使害人。
“子云,你跟郡主所言都是真的吗?”
三人早已商量好,互相给对方搭台子。各取所需,郡主和太子想拆散两人,孟子云爱慕太子。
孟子云走上前,看一眼处变不惊的孟老爷子。
“那日半夜,忽然听到很大声的婴孩哭啼声,还有打斗声便起身寻这声音在何处,发现是喻妹妹那屋子,便匆匆赶过去,在路上还看到一个黑影飞出去,到那里的时候就看见那怪物被绑着躺在喻妹妹的房间里,不知是不是使用预言簿控制。”
三言两句就把责任推给了预言簿和使用预言簿的人,真是一局好棋。
孟喻微笑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一点慌张。
孟青站起身说,“那日,我先到达的,看见那妖兽攻击喻儿,喻儿才将它绑住。何来预言薄控制这一说法?妖兽这事已经上报了天子。”
“那没攻击之前呢?孟大人可见到?”春觅问。
“那你呢?说预言簿控制可曾看到!子云,你也看到了吗?”
孟子宵起身为自家妹妹辩驳,李樱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为孟喻说话,之前他还天天看她不顺眼,今日却为她出头,为她质问自己的妹妹。
白炀手指轻轻地敲着手里的杯子,本来在听她们控诉她,注意力不自觉的就被他的手指吸引,眼神飘忽的看着他的手。
“那黑衣人怎么解释,既然孟大人早早赶到为何放走黑衣人。”
孟青咂然,那黑衣人是二殿下,二殿下和喻儿半夜私见,传出去不毁了喻儿的名声。
“你看到黑衣人了吗?郡主,如果看到了为何不抓,如果没看到为何要说有黑衣人?”孟子宵问。
大家都心知肚明,这郡主对二殿下情深似海,全然当作了是小女儿家们争风吃醋。
“子云,你当真看到了吗?”太子提醒她,提醒她陷害孟喻。
孟子云说,“我真的看到了。”
大厅又陷入一片寂静,这可是家里的妹妹啊!怎么联合外人逼问自己的妹妹。
孟南看向自己的女儿,眼里甚是不解,虽然对大哥他们有所不满,但也是自家的事。
再怎么不满,也不会联合外人欺负自家里人。
“子云,你疯了吗?”孟南试图喊醒孟子云。
李樱甚是不悦这父子俩回怼女儿,这是扳倒孟喻的好时机。
孟子云说,“大伯,你敢立誓吗,要是有黑衣人从妹妹房里出去,那妹妹不得好死。”
厅里连呼吸声都没有了。
所有人连动不敢动,修仙之人,最是信因果轮回,就怕未来应验。
孟子云从小就知道这大伯宠爱女儿,她要天上的星星都可以为她摘下来,怎么可能会拿她发誓。
孟青看向孟南眼里一片冰冷,如万里冰川,好像在问孟南,看你教的好女儿。
孟南从未在大哥眼里见过这种眼神,这种要把人冻死的眼神。
“是我!”白炀坐在那里抬起头,眼底全是不屑。
孟喻不知何时拿起白炀的手在玩,白炀也不抽回让她玩。
这手真的好看啊,到底是怎么长的,等事情解决一定好好问问,他小时候吃什么长大的。
正想着,感觉无数道目光看了过来,于是笑了笑,
“那日他来找我问我想要什么聘礼!谁知道突然出现一只妖兽攻击我,想要抢走我手中的预言簿,只好把它绑起来了。”
大厅骚动起来。
“既然是来问聘礼为什么要半夜问?莫不是威胁白炀哥哥为你作证。”
春觅不死心的问,她无法接受自己爱的人半夜闯闺阁,就为了问要什么聘礼。
“白天人太多,我不好意思。还有郡主不要在喊我哥哥,我父皇并无女儿。”
白炀淡淡回答道,丝毫不在意她。
春觅眼泪汪汪的看着白炀,她没想到白炀会这么说,连哥哥都不准叫了。
大家议论声起。
“这二殿下也太喜欢孟少主了吧。”
“半夜爬墙只为了问想要什么聘礼!”
“夫妇何求啊!”
孟喻有感觉那个搅屎棍要来搅屎了,果不其然,萧风声音想起,
“一个爱而不得,一个攻击自己家妹妹,真是一出好戏。”
各人面面相窥,其中有那明事理的,
“这冤枉了孟少主不道个歉吗?”
“是啊!”
……
春生看这情况,只好让自家郡主去道歉,本想着要费一番力气,可是她却直接答应了。
春觅拿着两杯茶水走向孟喻,
“今日是我冤枉了你?我向你道歉,还请你喝下这杯茶原谅我的鲁莽。”
把茶递给了孟喻,众人都看着她们,她要是不喝就代表着她不原谅这郡主,看不起春生院。
为了不给孟家树敌,孟喻接过了那杯茶,“本不想喝的,但是大家都看着,那我就喝了。”
孟喻一饮而尽。
“白炀哥…二殿下今日多有得罪,也请你原谅。”
把另外一杯递给了白炀,白炀头都没有抬,递茶的手就这么端着。
“二殿下,我和你之间过去…”还未说完,白炀拿起杯子喝掉,眼神示意,好了吧,可以离开了吗?
白炀怕这小郡主,又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惹得旁边的小醋缸爆炸。
春觅转头离开的时候,嘴角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好了,就这样吧!大家继续吃好玩好!”太子说道。
大厅又恢复热闹,好像刚才的事没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