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激烈的大乱斗后,多人抢夺大战就剩十几个人,却都是高手,而且还有组队的。
白炀腾空跃起,加入战斗,他们打架的身影太快,只能看见一抹绿色飞来飞去。
孟喻站在树边,心里忍不住为他担心。
不断的有人掉落,血池旁边的水都染红了,击鼓声越来越大,场面越来越燃。
台上的人越来越少,孟喻找了好几遍没看到那抹绿色。
他不会受伤掉进水里淹死了吧?那我年纪轻轻的不成了寡妇?
“白炀,你可别受伤!”孟喻传声而去。
忽然一道身影飞出,挑落一名黑衣人。
孟喻头上飞过六只乌鸦。
……
掉下的人越来越多,台上仅剩三人,另外两人合力攻击白炀,三人打在一起,其中一人使用飞镖刺向白炀。
白炀反手一剑打掉飞镖,紧接着一道剑气飞出,两人分别躲闪,他丝毫不给两人喘气机会,突然靠近,一剑封喉。
血腥暴力的场面,引得全场轰动,敲鼓声一阵又一阵。
白炀看向大树旁的孟喻,闪现到她身边将她抱起,孟喻只感觉耳边一阵风吹过。
“何时认出的。”白炀询问
“你说以身相许的时候!”
白炀将她放在预言簿旁边,谁知全是血迹,差点滑倒。她一手搂住他的腰扶稳。
好腰!
果然还是要摸一下才能感受到美好!
白炀看她的眼神像看登徒子。
…
她伸手去拿预言簿,手指轻点预言簿,预言簿却变成一段影像。
四周环境开始扭曲,刚刚热闹的场面突然安静,天旋地转,白炀和其他人慢慢消失不见。
“不要!不要消失白炀!”孟喻猛的坐起,脸上表情惊恐。
白炀一把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没事没事,都是梦。”
孟喻环顾四周,都很真实,突然伸手摸向白炀的腰。白炀身子一下僵硬,不知道她要干嘛?
是这感觉,不会是假的吧?掐一下。
这白炀也不敢动啊!轻咳一声,“咳”。
孟喻回过神,赶紧收回手,小脸通红,小声嘟囔着,“我看见你给我抢预言簿,然后被卷走了。”
“说什么呢?”白炀看向她。
“我睡多久了?这是你家吗?”
“两天了,是你以后的家,圣旨两天前就颁布了。”
“那我爹知道我在你这睡吗?”孟喻问。
“葡萄安排好了,不过现在你要赶紧回家一趟,晚上我来找你,这是千里送人头。”白炀符纸一捏将她送回了孟府。
千里送人头也就是千里之内皆可到达。
此刻白炀在府里走来走去,脸上带着笑意,她摸我了,她肯定是爱上我了,果然,无论什么身份他都爱我。
冬瓜:“看不下去了”
……
孟府
二房那边收到消息,一天要找八百遍孟喻,一会儿来送糕点,一会儿来问账本,一会儿来送饰品……
就想知道预言簿是否能使用?
借口层出不穷,防不胜防。
今日太子白业来孟府做客,二房几人便逮住这个机会来闹。
此时,孟喻在房里换好衣服听着外面的动静。
孟子云眼泪汪汪,“你这侍女为何不让我们进去看看?莫非喻妹妹不在里面。”
“大小姐,少主闭关不可被打扰!”葡萄语气坚硬。
李樱温怒道,“我是她亲婶婶,子云是从小到大的玩伴姐妹,我们还能害她不成,只是想看看她?”
葡萄表情冰冷,并未做声。
“好你个葡萄,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平日孟喻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孟子云看见长廊那边有一抹黄色,扯了扯李樱的袖子,李樱立即明白。
“我知道如今妹妹是二皇子妃,今日太子哥哥来访,妹妹应该也出来去见一面吧!即使嫁不了太子,见一面总无妨吧!”孟子云假泣语气无辜。
话里话间都是孟喻如今看不上太子了。
孟青和太子一同走来。太子脸上一片漆黑,散发冰冷的气势。
“这是闹哪一出?”孟青严声厉问。
“喻儿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做声,也不肯出门?”李樱假模假样回答。
“她在闭关怎么出来?”孟青说道。
“大家都是担心她出事,前一阵子又受了伤?这要是出意外了怎么办?”孟子云看向太子的眼里全是泪。
孟子云今日一身白色罗裙,腰间正粉色的织棉腰带,显得整个人楚楚可怜。
“既然是担心那就进去看看。”冰冷的声音传来。
“可是这侍女阻拦不让进!”孟子云好似找到了撑腰的人,语气像告状。
“拖下去打二十打扮!”太子吩咐道。
“这是何意啊?”只听见声不见人。
推开门,孟喻身着青色罗裙,头戴白玉簪子,眉眼如画,清冷绝俗。
微风拂过脸颊,乌黑的长发被轻轻吹起,看上去清冷又高贵。
“太子殿下,不知您来,有失远迎还望见谅。”孟喻行礼。
“各位这是何意啊?在我院门外站着,还要打我的侍女?”清冷的声音询问着。
李樱和孟子云浅浅笑着。
“还不是担心你吗?”李樱讪讪回答。
“噢?是吗?”眼神凛冽的看向那对母女。
“既然没事,大家移步前厅吧。”孟父说。
正要走着,众人便听见孟喻吩咐葡萄把预言簿也带去。
搭好台子,准备唱戏。
从梦境出来,孟喻发现可以随时招唤它,心里想着的问题,它能给出解答。
孟喻打算等白炀今日找她,告诉他个惊天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