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炀一进府邸,陈公公就在府邸中等他,陈公公是朝堂高手,气势霸道。
“王爷这是去哪儿了?”陈公公面无表情地问。
白炀轻轻一瞥,语气淡淡“出去看大夫!”
“传陛下口谕!”
白炀单膝下跪在院子中,“二皇子屡教不改,不知礼数,以上犯下罚二十鞭!请吧”
陈公公扬起鞭子,打在白炀背上,鞭子划破白炀的衣衫,渐渐染红了他的紫衫,他却连眼睛眨也不眨,直直的跪着。
二十鞭下去,背上鲜血淋漓,划破的衣服下,鞭痕交错,皮开肉绽。白炀额头上冷汗涔涔,很痛,却忍着默不作声。
“刑毕,我就走了。”陈公公带领一众太监离去。
侍卫着急的找来大夫为白炀治疗。
白炀的幼年记忆中,自己的父皇是个温柔的父亲,最爱带着他到处游玩,凡事有求必应,十分宠爱,甚至小小年纪有自己的府邸,直到母亲赴死后,一切都变了。
白城也全变了!大家只想要那至高无上的权利。
他也变了,他小时候被誉为白城的天才,人人称赞,可母亲去世后,他资质越来越差,表现也越来越普通。连续几届比剑大会都未获得名次。
他表现越来越差,父皇也不再关注他。
一朝下令让他搬出皇宫,回他的府邸。从此之后再也无人在意他的生死。
孟喻彻夜不眠,听着丫鬟葡萄讲着白炀的这一世的经历,真是悲惨啊!怎么会有点开心呢?
孟喻幸灾乐祸的笑出声,在葡萄眼里却变了味,以为自家少主喜欢上了这位不受重视的二皇子。
“少主,你可千万不要喜欢上他啊!”
“这是什么话!我喜欢他我就是狗”是不是狗,这可就是后话了。
“少主,明天宴席二房那边也要来的,肯定没有好事”葡萄没好气道。
“我父亲为何不管?”孟喻疑惑看向葡萄。
“少主,你前几年接手家里事务后大人就没管事了!”
孟喻嘴角一抽“啊?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葡萄走后,孟喻左思右想明天该如何面对呢?
二房因为少主之位向来不和,孟父无心继承这位置,孟老却又把这位子传给他。惹得二房叔叔以为孟父故意诓骗他,结下梁子。
二房叔叔孟南有一对儿女,孟子云和孟子宵,孟喻比两人小,于是便要叫两人哥哥与姐姐,两人向来看她不顺眼。
明天就是宴席了,孟父邀请了几大家族论剑,实际上是跟自家儿女找亲家。
第二日一早,孟喻便早早起床梳妆打扮。她刚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孟子云抱怨“大病初愈,还要摆宴席,身为少主谱子真大”
“子云,今日各大家族年轻才俊都会来,千万不可耍小性子关乎婚姻大事。”其母亲李樱好言相劝道。
孟喻想到自己在天上的时候,天天看人间的画本子一听就知道她们没憋好屁。
她微微一笑,面容微冷走了进去。
李樱亲热地拉着她坐在旁边,
“自从你受伤后就好一阵子没见,现在可好?有什么不舒服吗?瞧你眼下乌青,可是没睡好?我昨个从粉脂堂买了上好的粉,回头送你一盒,好好遮一遮。知道你自小没了母亲,对着方面不太了解,也是可怜。”
她向来对孟喻关怀备至,可是每一次的关怀都暗讽又刺耳。
葡萄走上前,“孟二夫人,少主要上坐了”李樱脸色一僵,看这少主之位你能做多久。
“二婶婶,等宴席完后再细聊”便转身离去了。
“母亲,你看她丝毫不将你放在眼里。”
李樱脸一黑,“等会儿皇家几位皇子也会来,你势必拿下压她一头”
孟子宵点了点头,笑容浅浅好像势在必得。
“大家来了先坐,稍后宾客来了就开席。”孟来爷子笑脸盈盈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