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业离开了摔跤场,但是也没有回四合院,而是先去了娄晓娥家,又是一个多星期没去了。张业拎着一袋子的水果和肉干就朝着娄晓娥家去了。
而张业不在四合院的时候,送秦淮如去医院后的贾东旭回到家了,秦淮如已经安全生产了,秦淮如给贾东旭再次生了一个女儿。贾东旭也被贾张氏的思想给洗脑了,说什么女儿都是要嫁出去的,都是要赔钱的,以后都是赔钱货,只有儿子才能养儿防老,所以贾东旭知道了生下来的是个女孩的时候,顿时就有些兴致盎盎的。
他主动选择回来照顾贾张氏,因为他要告诉贾张氏秦淮如生了,家里有多大个一口人。请易大妈和易中海在医院里面帮忙照顾秦淮如。
易大妈和易中海自然都是喜闻乐见的,就让他去了,但是本来应该在在医院照顾秦淮如的贾东旭,等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老母亲已经一命呜呼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在秦淮如将这个孩子生下来的时候,自己的母亲就去世了,贾东旭一时之间悲喜交加起来,但是随后想到把自己养大成人的母亲就这么去世了,贾东旭心中的任何喜乐都在这一瞬间被背上所掩埋了。
“妈~”
贾东旭的声音将整个院子都给召唤来了,先到位的是还没到家才到后院垂花门的刘海中,刘海中到了之后,看到了贾东旭正在抱着贾张氏哭喊,此时的贾张氏已经面色苍白一片,贾张氏被贾东旭抱着,但是贾张氏的脸上虽然苍白,但是此时贾东旭抱着贾张氏,那全身都是僵硬的,而且贾张氏的眼睛还是睁着的,那大大的眼珠子直接像是要从眼眶里面凸出来了一样,进门看到贾张氏的那张死人脸的瞬间,刘海中感觉肚子里面在疯狂的翻滚。
他有种感觉,贾张氏似乎是在盯着自己。那种感觉,似乎当时看到了聋老太太的死状的时候,刘海中都没有这样的反应,现在这贾张氏的这种只是看了他一眼,他都感受到了背后一凉。
刘海中被恶心到了一下,但是这也并不是刘海中一个人中招。在刘海中中招后,赶过来没有反应刘海中在外面的人,刚刚进屋去,顿时就将隔夜饭都给吐出来了,就连刘海中都感觉,这事太邪门了,他想搬走了。
“没想到这聋老太太你年前连年夜饭都没吃就走了,现在好了,结果现在这张翠花也直接就死了,这一下子,咱们四合院最令人讨厌的两个老不死的老女人都死了。真是报应不爽啊,以前贾张氏咒人的时候多么的爽快,现在都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了,贾张氏骂我天杀的绝户的话我还牢牢地记在心里的。”
让人没想到的是,贾张氏的死亡,大家不但没有难过,反而一群人开始幸灾乐祸起来,不过因为贾东旭当面,大家都是窃窃私语,并没有将自己的快乐释放出来。
“好了,大家听我说,现在贾张氏人已经走了,以前不管有什么恩恩怨怨也在这时候消散了,大家就不要再纠结了。
东旭,你也别难过了,现在贾张氏走了,这对她来说,也可以是解脱,我想你如果换位思考一下,应该也能感受到贾张氏无助和悲哀。
每天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了,吃喝拉撒都在床上不说,就连吃口饭都只能喝稀的,稍微硬点的,香一点的都只能闻着,吃不着,这不是悲哀这是什么?
现在贾张氏虽然走了,但是也不用再遭这些罪了,以前不管是犯了什么业也好,人走债消。
还是和往常老人去世一样,男的先离开,请咱们院子里还早的妇女帮忙给贾张氏敛容换寿衣。
东旭,你们有没有给贾张氏准备棺材,这敛容了之后,可是要入棺的。”
在大家幸灾乐祸的时候,听到动静的闫埠贵也慢悠悠的来到了贾家的门口,闫埠贵没有看贾张氏,直接来到了贾家,站在里面和四合院的人说着都是同一个院子的邻居,高放手的就要放手了。
然后闫埠贵便询问贾东旭,有没有给贾张氏准备棺材。
“没有,我妈才五十多岁啊,我们都认为,我妈不可能这早就死了,所以都没有准备棺材,后来我妈躺在床上了,这段时间情况也一直都很好,我也没有多想,但是想着她已经躺在床上了,前两天就在王满贵那里定了一口棺材,这才两三天时间,我估计怕是还没有打好。”
贾东旭闻言苦涩的和闫埠贵解释,说是他们家并没有给贾张氏准备棺材。
“哎哟,你可真是糊涂啊,这贾张氏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由不了自己,这种情况,肯定是随时都有可能会被阎王爷收走的,但是没想到,你竟然这都没有给贾张氏准备棺材,不过现在已经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这样,你先去棺材铺看看,有没有现成的。”
闫埠贵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贾东旭,然后易闫埠贵告诉了贾东旭,让他赶紧带人去找棺材。
“这事我带队去问问,这家里还是要男孩子多一点,不然这要是随便一个不搭理了,这人到了不得已的年纪啊,万事不由人啊。”
刘海中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准备带着人去帮贾东旭找到做棺材的,最好是能够找到可以直接用的成货。
刘海中刚刚恶心的时候,已经明白过来了,这就是家中的子女少的原因,最重要的就是儿子,这女儿都是要嫁人的,只有儿子才会守在身边。这次贾张氏死了,大概率就是因为秦淮如临盆了,大家都在帮秦淮如了,贾家只留下了两个小孩,贾东旭是这个家中的唯一男丁,也不在,所以就连贾张氏什么时候死的,都没有人知道。
所以刘海中就开始阴阳怪气起来了,不过虽然是阴阳怪气,但是在四合院的人几乎都在认同刘海中的话。
而刘海中的感叹,无异于给贾东旭的伤口上撒盐。贾东旭正是不满意秦淮如生下来了个姑娘,这不单单的浪费粮食,而且这到时候姑娘长大了还得要钱。
刘海中带着人浩浩荡荡的朝着街道上的棺材铺去了,但是此时的棺材铺已经关门大吉了,因为不少捣乱说是封建残余的人,几乎已经将棺材铺给清空了。
但是地点虽然找对了,棺材却没有找到。
刘海中已经揽下来了给贾张氏弄来棺材的事情,但是没想到,这竟然都办砸了。
刘海中带着四合院的人开始疯狂的找棺材。
最后还是无功而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