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之后,张业骑上了一匹黑马,这黑马身上的腱子肉,看着都是油光发亮的那种,要不是肚天腹地太多的话,张业都不舍得吃了。
在肚天腹地之中巡游了一圈之后,看着漫山遍野的果子,张业再次收割,将其作为了酿酒的材料。
悬壶酒噬也被张业用得炉火纯青了,这技能除了喝酒能增加技能经验,再者就是酿酒了。
在这肚天腹地之中,没有季节更换,没有日月交替,只有无限的营养和奔跑得岁月。
张业在酿酒的时候,那被张业摘走了的果实,这时候又开始冒起了花骨朵,相信,要不了多久,那一片片的果林,又将是硕果累累了。
将存贮在地下的酒倒进了黑葫芦里面,张业将酿好的酒再次装填进草原之下,然后摇晃了一下葫芦,抱着酒葫芦倒座在马背上喝起酒来了,喝着酒看着满山的牛羊马,时不时出来闲逛的兔子和鸡鸭。
虽然空间孤寂,但是这是张业唯一的净土。
“赏花归去马如飞,
去马如飞酒力微。
酒力微醒时已暮,
醒时已暮赏花归。”
张业在马背上喝着酒,赏着花,走遍了肚天腹地的漫山遍野,张业似乎是醉过了,但是好像也没有醉过,但是至少心和身,张业醉了一样。
将酒葫芦盖上,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了。
张业摇了摇脑袋,悬壶酒噬和猪觥饱炁一起运转,所有的炁归于丹田之中。把酒葫芦丢在了平台之上,闪身出现在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出门看到家里已经空无一人了,想来是因为知道张业随时都可以来,所以也没有说要求要送张业了。
“郑娟?”
但是张业刚刚到家门口的时候,张业发现门口站着了一个姑娘。这姑娘张业知道,她正是上次张业见到过的郑娟,此时郑娟的身上还背着一个小娃娃。
这小孩也是张业上次出手用三寿换命的小孩,郑光明。
“恩人,求求您救救我妈妈。”
郑娟看到张业之后,哐地一下就给张业跪下了,张业见此连忙将郑娟给扶了起来。
“怎么回事,你先站起来再说。能帮的我一定不会推辞。”
张业将郑娟扶了起来,然后询问她发生了什么,郑娟扼住了眼中的泪水,然后和张业说了她要请张业帮忙的事情。
原来是郑娟的母亲被人给打了,前几天郑娟出去给人送鞋垫,回来的时候,就有人要把郑娟给抢走了,恰好郑母发现了,和那人争斗了几下,但是那人不知道施展了什么手段,顿时郑母就晕倒了,当时其他人发现了,那人被吓跑了。
但是这郑母一晕倒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只有呼吸了。要不是呼吸还在,郑娟都以为郑母已经被打死了。
这两天她每天都在寻找赤脚医生求救,但是都没办法,最后她去请大仙帮忙,但是没钱,大仙都求不来。
她就开始打听张业,最后想到了周秉坤和周秉毅,便来到了周家附近,她还背着郑光明,也不敢敲门,只能在外面等着,好在上天眷顾,郑娟等到了。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能不能救,先去看看吧。”
张业想了想,还是决定帮忙,这郑娟应该是猜到了张业会医术了,天医者,不信者不救,信者,不能见死不救。
而且这郑母,周秉毅他们都说了,少有的好人,虽然是穷人,但是帮了不少人,还收留了这两个小不点。
这是善人,张业不救,良心难安。
随后张业便跟着郑娟朝着她们家去了,郑娟一路小跑带加速,虽然背着个小孩子,已经累的满脸通红了,但是郑娟也没有减速。
很快就到了郑家,郑娟累的哈赤哈赤的,嘴唇干裂,强忍着身上的酸疼,给张业开了院子的门,然后又拖着自己疲惫的身体,带着张业进了屋。
进屋之后,张业看到了躺在炕上,如同将死之人一样的郑母,郑母还是那样苍老,但是郑母是慈祥的,张业看着郑母的身上,死气和生气都被一层膜给压住了,而且张业还看到上次从黄鼠狼身上才看到的黄光。
张业没有明白这是什么东西,但是这一层膜,张业知道,这应该是那个想要拐走郑娟的人使得手段。
“郑娟,你母亲并不是得了什么大病,只是被迷住了而已,你去打一碗水来。”
看到这情况,张业猜测,这应该是一种炁,张业不准备用生死气来治疗,选择用水碗收瘟,这水碗收瘟虽然是张业第二次使用,但是这也是张业得到的第一门技能。
现在张业的天医已经快要大成了,所以张业觉得,用水碗收瘟的把握可能要大许多。
本来张业是可以说不治的,但是既然答应了来看,张业就已经决定治疗了,所以张业也不可能就此放弃。
“哎,好。”
听到张业说不严重,郑娟喜出望外,立马拖着酸痛的腿,朝着火炉方向去,拎起桌子上的水壶就去寻找碗。
看着郑娟为自己母亲拼命的样子,张业为郑母感到欣慰,至少没有救错人。郑娟背上的郑光明眼睛睁得大大的,没有哭闹,但是郑光明的眼泪花是抑制不住的。
他只是不想让郑娟分心。这小孩是不是太聪明了点?张业看着郑光明,那不是生病,那就是单纯的哭了。
“恩人。”
郑娟端着水,小心翼翼的来到张业边上,将碗递给了张业。张业接过碗。在碗里面虚点一下,朝着郑娟的双腿甩了过去。
“你先转过身去。”
郑娟感觉腿好像轻松了不少,然后听到张业说的话,立马就转过身去,不再看张业。
张业端着水碗来到了郑母的床头,一边在水碗上捏,一边看着郑母身上的那层压制生死气的膜。
那层膜开始还有点反抗,但是片刻之后,,被张业的炁全部覆盖之后,那层膜就松动了,那层膜被张业的炁给置换了过来,慢慢的融化在了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