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业跟着四合院的人一起回去,一路上都能感受到城里的紧张。但是虽然有紧张气氛,大家也都相安无事的回到了四合院。
今天可能是因为一次性回来的人多,或者是阎埠贵也被吓到了,没有在门口蹲守着了。众人也不用和阎埠贵装模作样的客套。
进入院子之后,张业就听到了四合院里面有人说了,今天城里面死人了,也有不少人受伤了。
对此,张业只能说,运气不好,碰上了那些特务。
而张业回来之后,福袋里面就冲向了厕所,想来已经在家里憋了一天了,这小狗等张业回来就忍不住了。
张业也没有管他,准备开始做饭。
而贾东旭等人则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东旭,今天妈是不是去找你了?被关在城外了?”
贾东旭刚刚回到家,秦淮茹看着只有贾东旭一个人回来,顿时就着急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贾张氏出去卖鞋垫,这一天了都还没有回来。
“没有啊,怎么了?妈不在家?出去了?今天城里这么乱,她还出去干什么呀?”
贾东旭听到秦淮茹说贾张氏出去了,多少也心中大感不妙,心慌了一下,然后着急的询问秦淮茹。
“今早上吃完早饭下大雪,等雪停了之后,妈就扛着她的鞋垫去供销社了,你知道的,妈不让我跟着,而且妈都买了无数次了,肯定也不会出问题的,所以妈没回来,我以为是妈去轧钢厂找你了,那你的意思会不会是妈出了什么事啊?”
秦淮茹也突然心慌了,这贾张氏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虽然她嫁给贾东旭十年了,一直被贾张氏使唤,她心里虽然难受,但是孝道就摆在那里,她也不能让贾张氏去死啊。
甚至就连贾张氏要是有点不满意,都是她这个媳妇的不对,所以,什么都只能忍着。
现在贾张氏丢了,要是贾东旭怪罪她,她也没办法,而且她就算没有贾东旭怪罪,如果贾张氏出事了,那她也会自责难受一辈子的。
“走,先去找师傅。棒梗,好好带着妹妹,在家待着。”
贾东旭交代了一下已经回来了的棒梗和小当,然后带着秦淮茹就朝着易中海家去了,而贾东旭两口子出门的时候,傻柱两口子已经到了前院了。
“张业,在家呢?”
张业刚收拾了一下将粮食放好,在做饭,这时候张业家门口就传来了一道声音,张业不用看人也知道了,这是中院的傻柱。
擦了一下手,张业出门,立马就看到了自家门口站着两人,一个是傻柱,另一个,张业第一次见,看着挺漂亮的,杏仁脸,长头发,白皮肤,身材也十分丰腴。穿着一身碎花棉服,虽然臃肿,但是也藏不住她的身材,想来这就是傻柱昨天相亲的那个女的了。
“是柱子哥呀,这位是?”
张业和傻柱打了招呼,然后询问傻柱,边上的人是谁,让傻柱介绍一下。
“嘿嘿,告诉你,今儿个哥哥结婚了,这是你嫂子,周杏儿,杏儿,这位就是我和你说的张业,咱们的恩人,张业,真的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提醒我去找街道办的帮忙,我指定找不到你嫂子这么好的媳妇。
来,来,先吃点喜糖,今天你们被关在城门外,被冷惨了吧?吃点喜糖暖和一下。”
傻柱高兴地给张业介绍边上的周杏儿,张业端详了一下周杏儿,这周杏儿看着确实貌美如花,但是当张业看到周杏儿的脸的时候,张业发现,周杏儿竟然不能生育。
张业惊讶了一下,不过随后就恢复了,张业还以为这傻柱的命运被改写了,就不会绝后了,但是没想到这傻柱的被吸血命改了,还是个绝户命。
虽然说,周杏儿身上的病,张业能够帮她治疗,一碗水的事情。但是这有大忌讳呀,道不轻传,术不贱卖,师不顺路,医不叩门。这是自古以来都禁忌。
张业不能自主的告诉两人,一个是得罪人,另一个是就算两人不介意还信了,但是没办法,张业解释不清。
所以,张业是不可能出手的,除非这周杏儿确实是个不得了的好人,张业还可能用另外的身份去给他医治,至于为什么一定要用另外的身份,不偷偷的去,那是因为天医禁忌之一就是不信天医者不治。
这都没和张业见面,没有听到张业都治疗方法,也没有同意张业治疗,张业也无法。所以,只能说,之后再看。
“那真是恭喜了,这喜糖我就不客气了啊,柱子哥真是有福气,能娶到嫂子这么漂亮的姑娘。”
张业笑着从傻柱那里将喜糖接了过来。然后邀请两口子进屋喝口茶,虽然张业是意思一下,但是傻柱和周杏儿本来就是找张业有事相商的,也就跟着进屋了。
张业给两人倒了茶水,拿出来了核桃给两人剥一下。
“下乡给人掌勺,人主家送的,嫂子,柱子哥,别客气。”
这核桃虽然不是特别稀罕的物件,但是也是少见的,不过张业说了来路,傻柱也表示没问题,给周杏儿剥了一个。
“张业,你真是太客气了。张业,我们两口子来找你,是有件事情想麻烦您帮个忙。”
傻柱喝了一口水,然后便直接开门见山和张业说是找张业有事。
“哦?柱子哥是不是想说你们婚宴的事情?”
张业听到傻柱提出来了有事,那应该就是帮他掌勺的事情了,毕竟他结婚那天不能还自己掌勺吧?
所以张业一猜,指定是这个事,而且到时候张业结婚,也可能会请傻柱帮忙,所以既然傻柱开口了,那张业大可和他相互合作一次。
“哈哈,不愧是咱们院里的小神童。我刚开口你就知道了,就是这么个事,杏儿呢,父母不在了,所以到时候也就在咱们院里办就行了,我俩商量了一下,就定在这个周末,腊月二十二。
那天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外派或者是安排,要是你有的话,我再想想办法。”
傻柱和张业说了他们的婚期,然后问张业有没有被预订。
“没有,柱子哥,这个星期都没什么大活,所以完全没问题。”
张业点点头,表示没问题,周末他也没有安排。
“真的,那可就太好了,至于谢厨,到时候你放心,按照你们家的规矩来,不过咱们院里可不比外面啊,你虽然是掌勺,你们家的规矩可得破一破啊,我都喜酒你得喝啊。”
傻柱知道张业家的规矩,给人家掌勺,不吃不带,只收谢厨。所以傻柱和张业说,到时候不能不吃席面,不喝喜酒。
“哈哈,这柱子哥放心,我也还没结婚呢,这东边去了西边来嘛,这次你婚宴我就给你免费掌勺了,等我结婚的时候,你可得帮我掌勺,嫂子帮我洗菜啊!”
张业哈哈一笑,把他的想法告诉了傻柱,傻柱一听也觉得有道理。
“行,没问题,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客气了,不过你放心啊,到时候你结婚,如果请客要掌勺的,我保准拿出十二分本事出来。”
傻柱也拍着胸脯和张业保证,等张业结婚的时候,给张业掌勺。随后三人便商量关于婚宴的菜谱,妥当之后,傻柱和周杏儿离开了张业家,这时候福袋也回来了。
张业继续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