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我这是为了您考虑啊,这兰花自然是要品相好才行啊,这品相好的兰花,你到时候等他花开的时候,你拿去送给你们校长,这兰花可是君子,校长看着办公室的君子,那岂不是就能想到作为君子的你?到时候有什么好事不也得想着你?
所以你这品相好的兰花我要是要走了,你不就亏大了?所以,三大爷,你觉得这两个盆值不值得那盆最好的兰花?”
张业看着闫埠贵那为难的样子,连忙指着他照顾得最好的那盆君子兰和闫埠贵说道。闫埠贵听到张业这么一说,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
“唉,其实三大爷不是不想给你这两盆兰花,主要吧,这两个盆是我以前花了两毛钱买来的。这送给你吧,实在是有些舍不得。”
闫埠贵其实心里很高兴,但是明面上还是一副我已经吃了大亏了的样子,那两个花盆都是以前他踅摸来的,不要钱,花也是从其他的盆里面分进去的,也没亏多大。他这么说,就是为了张业能够良心发现,给他一点补偿。
“三大爷,既然这样,那算了,我还是要这盆君子兰吧,你看这长势,我估计明年肯定能开出最漂亮的兰花,真是可惜了,我这不懂花的人竟然能拥有这么好的兰花。”
张业故作难受但是又迅速的朝着闫埠贵放在最中间的那一盆长得最好的君子兰而去。
“别,你三大爷和你开玩笑的,这么好的花,给你那就是牛嚼牡丹纯属浪费,行吧,你拿去吧,不过你可不能反悔啊,我可告诉你,那两盆花因为被化的雪水泡过了,所以才开始枯黄的,能不能熬得过这个冬天都说不准。你抱走了,咱们可就两清了。”
闫埠贵听到张业改口了,立马就慌了,他开始以为张业要那两盆花,是为了那两个好看的花盆,没想到张业竟然也不在乎,所以闫埠贵看到张业要抱走他最喜欢的那一盆花,连忙和张业解释说那两盆花是不行的,也是为了杜绝张业后面找他算账。
“那当然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别说这两盆花死了,就是这两盆花被偷了,被摔烂了,那都是我的错,绝不找您麻烦。”
张业当然不会反悔了,而且这东西,怎么可能会丢,张业保证回去就给他丢进肚天腹地之中去。
“我就知道你是个说话算数的人,那行,你抱走吧,小心点,别踩到我其他的花,那些花可都是精细物。”
看着张业大踏步的从里面出来,闫埠贵连忙叮嘱张业,让他千万别踩到边上那些兰花。
“放心,看着呢,那行,三大爷,这两盆我就抱走了,咱们有时间再一起并火。”
张业客套的一边说着一边抱起了地上的两个花盆,然后奔着自己房子去。
“还是年轻人的脑子灵活。不过这小子以后还得躲远点。这就是个混不吝,滚刀肉。”
刚刚张业的话点醒了闫埠贵,这兰花的用处可太大了。他已经想到了这院子里那么多盆花除了那最好的那盆君子兰之外的每一盆花的主人是谁了。不过随后闫埠贵又开始难受了,张业这里就像是铁公鸡一样,真的一毛不拔。
对于闫埠贵的算盘,张业不知道,张业很快就回去了,进入房间之后,张业就把那两个瓷盆里面的兰花移栽到了大草原上,至于能不能成,张业也不在意。
张业用水将两个瓷盆洗干净,张业有种感觉,这两个盆可能是两件好东西。两个瓷盆洗干净之后,张业发现,这是两个瓷盆,不是栽花的那种底下是通透的,这花盆就是两个盆,一个广口的瓷盆,上面绘着双龙吐珠,另一个是紧口的瓷盆,上面绘着的是八仙图。
张业不会鉴宝,但是张业觉得这俩玩意拿在手里的手感挺好的,哪怕是被闫埠贵用来种花了,他们拿在手里都十分地温润细腻柔滑有光泽。
花移栽好了之后,张业顺便看了一眼六头野猪。现在六头野猪已经长得很庞大了,那黑面獠牙,一米高度的公猪,现在慵懒的躺在草原上,另外两头母猪则是在晃晃悠悠的咬草,似乎是在撺窝。张业看着她们的行动,也知道了,这两头猪已经怀孕了即将妊娠了。
张业看了一眼早上给他们准备的粮食,现在已经没有了,想来是已经全部被他们造完了。张业念头一动,直接把半成品的粮食和作物收割了,然后全部投喂给了他们。
再次种下一批之后,张业意识回归,来到闫埠贵家门口接水,然后回屋蒸窝窝头。
这都是昨天的,张业收进了空间,然后今天拿出来继续蒸。蒸好了之后,张业吃了几口,歇了一会,张业出了房间。拿着炊具去涮洗。
“三大爷,在家吗?”
张业没看到闫埠贵守门,然后来到他家门口,一边洗炊具,一边喊闫埠贵。
“来了,在呢,哟,你这是都吃好了?”
闫埠贵虽然不乐意出来见张业,但是张业这都主动上门来喊了,他不出来也不行。出来就看到张业在洗锅,随即问了张业一句,要是张业敢说没吃饱,他转什么就关门睡觉。
“是啊,吃完了,三大爷,您是不是舍不得那两盆花啊?”
张业看着闫埠贵问道。
“当然舍不得了?怎么,你什么意思?准备还给我了?”
闫埠贵还以为张业这是良心发现了,准备把花还给他了。
“什么意思?三大爷,我这花我搬回去就放在我家门口了,但是我吃完了出来,花盆就不见了,三大爷,您说您是不是舍不得送给我啊?您要是舍不得,您和我说啊,您也别去偷啊。”
张业看着闫埠贵一副我已经认定了就是你偷了我的兰花。
“张业,你说什么呢?你三大爷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就算我真的舍不得,那也不可能不给你,更不用说偷了,你三大爷可是读书人,我可是人民教师,你被胡说八道啊。”
闫埠贵听到张业那软绵绵的话,立马就头上冒青烟了,气急败坏的和张业说自己不可能去偷他的兰花。
“那不应该啊?三大爷,我那兰花,是刚刚才从你这里搬回去的,别人也不知道啊,但是我这刚出来,兰花就不见了,您说,我不怀疑您怀疑谁?”
张业一副我已经认定了就是你拿的,其他人都不知道。而张业之所以这么做,一个是为了解释花盆不见了,另一个则是为了恶心一下闫埠贵,让他知道,只要和张业沾边,就得难受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