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业,你准备出去啊?”
张业刚刚出门,这就遇上了在门口守着的闫埠贵,刚刚张业吃完饭了,闫埠贵就立马出来守着大门了,张业这突然一来,可把闫埠贵吓得不轻。
“是啊,这不是刚吃完饭嘛,准备去后海看看他们钓鱼去。”
张业笑着和闫埠贵说道。闫埠贵一听张业这是要出去,立马就放松了戒心,只要不和自己搭边就行,这次碰上了,那是没办法了,下次自己一定要注意。
“呵,你小子,这是准备去混点荤腥吧?”
知道张业是要出去,不是专门来找自己的,闫埠贵也开玩笑的和张业说道,那小机灵的眼神中已经透露出我早就看穿你了。
“要不怎么说三大爷能算计呢,我这刚开头,你就知道我想做什么了,这不是天天窝窝头,不止吃不饱,而且而且还嘴巴里面都快淡出鸟了,这不突然想着后海钓鱼的人挺多的,就准备去后海看看。”
张业一副你猜的真对,我就是这么想的和闫埠贵解释。
“你是想从那些钓鱼佬的手里分一点吧?我给你讲,你就别去废那心思了,你三大爷我怎么说也是几十年的钓鱼经验了,我告诉你,现在天这么冷,鱼不开口,那里能有多少人在那钓鱼,就算有,那都是真想吃鱼的,或者是家里已经没粮了的,人家能卖给你吗?”
闫埠贵一副你没戏的样子笑着和张业解释。
“这样啊?那我自己去钓一下,白天他们打了窝,我这会去,指不定能钓到呢。”
张业闻言,一副真可惜的样子和闫埠贵说,然后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说是自己去钓。
“哈哈,小业,你不是而疯了吧?你去钓鱼,你钓过鱼吗?后海我可是随时去的,我可从来没见你去钓过鱼,而且你这样空着手去钓鱼?你那什么钓?”
张业刚刚说完,闫埠贵似乎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开始哈哈大笑。
“呃,三大爷,你笑什么,我这可以学啊,钓鱼不就是竹竿上面栓根线,上面挂个钩就能钓了?这么简单的事情,能有多大难度,至于装备,我带着根线去,然后砍根竹子不就行了?钩子直接用竹子枝桠就能做了呀。”
张业笑着和闫埠贵说,钓鱼就是简单。这可就挑战到了闫埠贵的专业了,他这可是专业钓鱼几十年呢,张业这么简陋的装备能钓到鱼。
“你啊,你这就是自命不凡,胡说八道,你这样要是能钓到鱼,那我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不过看到张业这么自信的样子,闫埠贵不准备给他解释,而是和张业说张业不可能钓到鱼。
“三大爷,你可别,你要是找块豆腐撞死了,那解娣他们不得找我要爹啊,三大爷,干脆这样,要是我真的钓上鱼来了,我看你那有几盆兰花,你送我两盆得了,我要是钓不上来,我下个月的肉票送你一两的票,你看怎么样?”
张业已经看穿了,这是闫埠贵的激将法,就是想要让他吃个亏,然后让他能的得到点东西。
张业直接拿出了自己的四两肉票和闫埠贵打赌,这肉票可是定量的,一两肉票,外面卖的价格可不低啊,一斤至少得十来块钱呢,张业这赌注可就大了,他的兰花可没有这个价格,而且这明显就是张业必输得局。
“小业,这君子开口,可驷马难追啊。”
闫埠贵立马来了精神,推了推眼镜,眼中露出了精明的神色。
“当然,男子汉,一口唾沫一个钉。”
张业拍胸脯和闫埠贵保证绝不反悔。
“行,不愧是顶门立户的男子汉,今儿个你三大爷我就舍命陪君子,我陪你走一趟后海。”
闫埠贵看到张业保证了,连忙夸赞,然后和张业说要和张业一起去,张业知道,这有了赌注,闫埠贵就要去监督自己了。
“那就辛苦三大爷了,不过可事先说好啊,要是我真的钓上鱼来了,三大爷,你得让我自己挑啊。”
张业看着闫埠贵,张业也怕闫埠贵不认账,当然了,如果闫埠贵不想自己的形象毁了,后悔张业也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放心,只要你赢了,你要哪个我给你哪个,还送你个盆。”
闫埠贵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从来没有钓过鱼的,这要是都能钓上来,那可就真的太打脸了。
随后张业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拿起了一把砍刀,从肚天腹地中拿了一点麻线,一老一少就朝着后海方向去了,张业来到了竹林,拿起了砍了一根竹子,将竹子枝桠剃掉,然后把麻线拴好,又找了一根比较结实的枝桠,做了一个钩。将钩子拴在另一端,一根简单的鱼竿就成了。
“不错啊,小业,你这鱼竿看着还有模有样的。”
看着张业的工具,闫埠贵看着完工的鱼竿,差点没憋住,看样子他是已经认准要赢定了。
“那必须的,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这鱼竿可是我亲手做的,这要是都钓不上鱼,那老天都得心疼了。走吧,三大爷!”
张业一本正经的和闫埠贵胡说八道,闫埠贵也只是笑笑不说话,他已经想着自己得到了张业的一两肉票,到时候那天并火亏掉的,又能从张业的手里回来一点了。
两人到了后海岸边,这时候已经没有几个人了,只有三个老头子还坐在那里坚持。有两人可能是一起的,他们中间烧着一堆火。而另一个老头也没有落后,他自己一堆。
“小业,要不算了吧,你这都半天了,也不见有个动静,而且你就在你那竹子鱼钩上穿一颗玉米,这要是能钓上来,就有鬼了。”
等了好一会儿,张业还是站着一动不动的,闫埠贵都有点佩服张业的耐力了,但是这天色都快黑了,张业还在一动不动的,闫埠贵已经判定张业输了,所以看到张业在这杠上了,有些着急。
“三大爷,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弗乱其所为,你现在就是在乱我的所为,我相信快成功了。”
张业看着一动不动的水面和鱼竿淡淡地回答闫埠贵。闫埠贵这时候,都不得不佩服张业了,这不服输的性子,是个干大事的人,可惜是个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