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有什么?”
张业将荷叶包好的肉放在衣服兜里又在鸽子市里逛了逛,这时候张业看到了一个头发苍白,一身短衫的老头坐在地上,耷拉着脑袋,他的面前放着一些杂草,背后背着一个遮盖着的背篓。张业有些猜不出这老头是卖什么的。所以便开口询问老头子卖的什么。
“草草药!”
老头听到张业询问抬起头来,那一脸苍白,还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而且嘴唇都干裂了,一看就知道然后声音沙哑的和张业说,是卖草草药的。
“你这些草草药能治什么?怎么卖?”
“我的草草药是采用秘法制作的,阳痿阴虚、不育不孕、补气益血、跌打损伤、止咳祛痰,小儿夜啼等等都能治。
年轻人,买点吧,你中气十足,自己可能不需要,但是有可能你的家人可能用得上呢?我不要你太多,我这背篓里面的药一共十块钱。而且我还送你一本药书,只要你学会了,自己制药也不是不可能的。”
老头子听到张业问价钱,感觉生意来了,但是从张业的语气和声音中能听出来,张业的身体应该很好,而且张业这人高马大的,在这鸽子市里面也是挑尖的存在。所以老头子就说让张业给家人买。
可是张业听着就感觉这老头子在骗人。因为谁卖药材还把医书送人的?而且这老头子的药这么厉害?感觉什么都能治。
“老头,你骗人的吧,还咒我家人,而且你这什么草草药,什么都能治。而且你价钱那么高,谁买得起?”
张业摇摇头,表示不信。
“不是咒你家人,这人谁还不会生个病呢,备着点总没错的,至于价钱嘛,年轻人,我坐地起价你就不会地还钱吗?你说说,你愿意出多少钱?”
老头看到张业说价钱高,立马就觉得这生意有得做,随即让张业还个价。
“两块钱?”
张业犹豫了一下,这老头子的脸色看着就知道已经饿了很久了,也有些不忍心让他活活饿死,要是多的张业可能不会出,但是两块钱,张业还是舍得的。
“卖了!年轻人,你不亏,老头子估计没几天活头了,这是最后一次卖东西了。你多出五毛钱,背篓你也背走吧,里面的东西都给你了。”
老头子听到张业只愿意出两块钱眼中暗淡了一下,随后又下定决心说是愿意卖了。
“老人家,我也不占你便宜,你这背篓里面的东西,我不知道价值多少,我身上就二十四块六毛钱,都给你了。”
老头子没有自己把背篓递给张业,而是让张业自己来背,张业走过去将背篓上面遮盖的布还给老头子,看到里面放着四个纸包包的鼓鼓囊囊的,张业估计那是药,还有一个小小的暗红色木箱子,箱子有三层共五个抽屉,拎箱子的把手上面挂着一个黑色葫芦,除此之外还一些新鲜的药材。看起来有些年份了。
张业知道,今天可能是遇上真人了,这老头子可能是要不行了,今天出来可能是不想自己的传承丢了。看着脸色苍白两眼无光的老头子,张业决定将今天的钱都给他,这已经够他在乡下安葬了。
“你是个善良的人,希望这些东西在你手里也能被善用,我昨天就已经在这里等着了,但是都没有人来问,只要有人问,不管是多少钱,我必然都会卖给他,我自小就是百病缠身,久病成医,拜师学艺,后来医治一位大人物的时候,把人吃死了,我虽然逃出来了,但是也只能隐姓埋名藏于山野之间。
如今天下太平,我本可以重出山林,但是我早已习惯山野生活,所以一直到了昨天我才来到这里。
因为我算到大限已至,所以想要将毕生所学送于同样被久病缠身走投无路之人。但是没想到竟然是你这个健康的人买了,不过这也是你的机缘,你中气十足,神完意满,又心存善意,我这点微末之道落于你手,相信也不会被辱没。
这二十四块六毛钱,代表着二十四节六气,每逢二十四节的正,你必将感受六气,这六气是你的劫,也是你的缘。”
老头子看到张业从兜里将所有的钱都拿出来给了他二十四块六毛钱就将自己的经历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告诉了张业,随后又和张业说了他给的钱代表着什么。
“老人家,这?”
张业反应过来,看着已经离开的老头子,顿时有些慌了,这不就是做个好事买点药吗?怎么变成这样了?张业准备喊住老头子,但是老头子已经颤颤巍巍的走了,听到张业的呼喊,头也不回的走了。
“以后多看看书。”
这是老头子和张业说的最后一句话。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张业看着已经消失在巷子里的老头子,转身背起背篓,一晃进入了巷道,晃悠一下之后,朝着四合院的方向回去了。
以常人五倍左右的速度进了城之后,张业恢复了速度,等快要到达南锣鼓巷的时候,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将准备好的三十斤玉米面拿出来扛在肩上。
快到四合院的时候,张业远远的就看到了闫埠贵,但是闫埠贵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立马就缩回了四合院。
张业进入四合院也没有看到闫埠贵。回到房间,将玉米面连口袋一起放在了米缸里面,然后锁门朝着中院而去。
“老闫,张家那小子真去中院了?”
张业刚刚从二门进入中院,闫埠贵家门就悄然打开了,然后两个脑袋从门缝里露了出来,然后又缩了回去。
“哼,易中海那秉性,他知道了,不拉着他去他家吃顿饭显示一下他的德高望重和展示一下他的控制欲才怪呢?不过,嘿嘿,这次他们家要倒霉了,易中海就喜欢那种被人捧得高高在上的感觉,张家那小子又会来事,我估计易中海这次要栽了,等着看吧。”
看到张业去了中院,闫埠贵就知道,易中海已经上钩了,易中海什么秉性,他闫埠贵可是看得真真的,为了贾家和他的形象,他能做的可太多了,就是控制欲太强了,但是面对张业,闫埠贵认为易中海要倒霉,至于程度怎么样,那就得看张业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