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吃了一顿归属于轧钢厂的饭菜,获得一级焊工技能入门。”
在忙碌中的时间是最快的,很快张业就在轧钢厂吃完了午饭,等着食堂收拾好了之后,张业就可以离开了。
“咦,柱子哥,好巧啊。”
张业刚刚出了轧钢厂,就立马遇上了傻柱,傻柱手上拎着一个网兜,里面放着两个饭盒。
“不巧,专门等你呢,一大爷早上和我说,你晚上要去和一大爷家并火并且亲自掌勺?”
傻柱将网兜往肩上一搭,然后笑着询问晚上并火的事情。
“是啊,这不是顶不住一大爷的热情嘛,本来我这家里就没粮了,要是不和一大爷并火,我晚上都还没着落呢。这倒好,出四两肉就能吃个饱。要不说咱们院里就一大爷古道热肠道德高呢,柱子哥说是不是?”
张业看到是傻柱,自然不可能说一大爷的坏话,也不可能和傻柱说他的猜测,所以就笑呵呵的和傻柱夸赞着一大爷。
“那必须的,咱们院里,还有谁比一大爷的道德高尚乐于助人呢,当初我爹撂挑子走了,要不是一大爷帮忙,我们两兄妹指不定在那旮旯呢。”
看看,听着这语气,就知道傻柱对一大爷的感恩戴德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对一大爷的态度就是活命之恩。
“那我倒是不太清楚,我那时才五六岁呢。”
张业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聊,随即说自己不知道。
“也倒是,那时候你还只是个小孩呢,能知道什么。不过你小子命好啊,直接成年就是食堂大厨了,而且都能做小招待了,比你柱子哥厉害啊。”
傻柱说着似乎是想要看出张业是不是有什么秘密一样得盯着他。
“嗐,柱子哥,你跟着何叔学了多久?何叔走的时候你才十五岁吧?就算你六岁学厨,那也才九年,你现在二十七岁,你工作加上学厨的时间加起来也不过是二十一年。
但是我你就不知道了吧?我爸从小就对我十分的严格,我刚会走路就开始拿勺子了,三岁就开始上灶台炒菜了,后来我一辍学了可是就一直呆在轧钢厂见习和学习的,虽然没有岗位,不是学徒工,但是我可是随时能上手的。
我这年纪虽然才十八岁,但是我这学习时间也得有十五年了,而且这可是随时有我爸妈监督和教导的。但是你呢?你那后面十多年都是靠自己摸索的,这能和你一样吗?所以我当个大厨,过分吗?”
张业似乎是看出来了,傻柱这是嫉妒自己了,这专门在门口堵着自己,可能也是想要说他是通过走后门才直接成为大厨的。所以张业也煞有其事的和傻柱解释,听到张业的解释,傻柱也直接惊呆了,这么恐怖的吗?难怪张业那时候都不见怎么和院里同龄的闫解成和刘光齐他们一起玩,合着你自己偷偷的努力去了?
“确实不一样,你这童年不完整啊。也确实了不起。那行,晚上我也好好看看,你有没有完全继承张叔和张婶他们的手艺。”
傻柱愣了一下,随后也接受了现实,人家的爹娘就是不一样,才会走路就开始拿勺子了,这是一般的父母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那必须的,哎哟,柱子哥,时间不早了,你就先回去吧,我还得去一趟皇城根呢,我家现在是米缸也空了,肉票和粮票都没了,好在昨天刘主任给了我一点粮票,我得去买点粮食呢。
这会天色也不早了,我还得去一趟皇城根呢,不然高价肉都买不到了。”
张业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天色和傻柱说自己还要去买肉。
“合着你这并火是花钱买高价肉去一大爷家和一大爷并火啊?你这样太不划算了,这样,我待会和一大爷说一声,等下个月再并火庆祝好了。”
傻柱听到张业说要去买高价肉来作为并火的份子,随即和张业说干脆等下个月再并火。
“柱子哥,人不能言而无信,既然答应了的事情,怎么能不做呢,而且一大爷都邀请你了,肯定也邀请了东旭哥一家了,到时候大家本来心情好好的,都被搞得不好了,反正我关饷就能领三十五块五的工资了,而且我和你一样都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多花点也没事的,不对,你还有雨水姐要照顾。
行了,我先走了,晚点聊,你要是回去闲的没事,可以去帮一大妈洗菜。到时候我来就可以直接动手蒸包子了。”
笑话,怎么可能拒绝,还不知道今天吃饭会得到什么好东西呢,张业怎么可能拒绝,而且这吃人家送到嘴边的,张业可一点都不会客气的。
“局气,那你去吧,快点啊,这白菜洗了放着久了可是会影响口感的。”
“放心,速度杠杠的。”
张业说完头也不回的朝着皇城根去了。
“嘿,憋一肚子气说是找个茬呢,结果还没说,就被浇灭了。”
看着离开的张业,傻柱郁闷的说了一句,然后朝着南锣鼓巷的方向离开。
张业轻车熟路的来到了皇城根下,将身上的行头换了一遍又遮住了脸,确保不会被人看出来之后才扛着一袋子糠麸朝着鸽子市入口走去。
“卖东西?”
还是一样的,两个人走过来挡住了去路,看到张业扛着的袋子,就直接问是不是来卖东西的。
“嗯!”
“三毛钱!”
见张业肯定,便直接说了要三毛钱,张业也没有犹豫,直接掏出三毛钱递给其中一个人。
“听到外面有人喊下雨了收衣服就赶紧跑,想方设法的跑,能跑多远跑多远。东西保得住就保,保不住自己懂的。”
张业交了三毛钱之后,另一个人就告诉有人来抓人了会有暗号,到时候跑不跑得掉,全靠个人本事,三毛钱的作用也就是这个。
张业应了一声,两人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