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民兵团说是一个兵团,实际上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他的总兵力已经到达了相当庞大的26万数量。
当时伊卡巴纳在收买了一战顿轮上尉后,走上了革命的道路。
追溯到一战落幕的第一年里,其实早期的工民革命势力就已经形成,他是最早一批的革命势力,到了现在也是最大的一个,同时也是最早一个致使国家最大团体民主团走向没落的强敌。
民主团的衰败离不开工民革命的对抗,而到了里昂领导的工团革命出现的时候,民主团已经是一团烂泥,而工团刚好给予了他彻彻底底的击溃。
顿伦上尉这里不得不介绍一下,原本在一战时,当局并未解除军事公会这一项政策的时候,也就是政府出钱租借,私人魔法公会临时并入军队的政策,而顿轮上尉就是管辖着这魔法公会的其中的一名军官。
但一战结束后,当局因为资金问题不得已不解除这一项政策,使得大量这样类型的军官惨遭裁员,顿伦上尉就是这么其中一个例子。
不过,当局这么一搞就让他们难受的很,尤其是顿伦上尉,他属于那种没家底的人,一切都是白手起家,在屡获成绩才从一个普通的士兵被提拔到了上尉的职位。
但当局的裁员激起了顿轮的不满,心生出记恨,很快因为这项解除政策的实施,大批关于这项政策为饭碗的魔法公会就被迫倒闭,而顿轮是抓住了这次机会。
即便是军衔被撤走,成为了一个平民百姓,但顿轮的军官气势、才能,从未被抛弃。
借助着自己曾经不俗的名气,和与曾经战友的关系,他很快找到了,并收揽了这批曾由自己指挥过的倒闭公会,组成一伙闹事份子,然后又与伊卡巴纳遇见,一起联手,随后成为工民革命兵团,到现在发展到了如今的庞大规模。
由于工民兵团的内部军队主要指挥权在顿伦上尉的手里,在联合之初伊卡巴纳也有属于自己的小部分势力,但两队逐渐融合之后,巴纳的掌控权慢慢移到了顿轮手上。
伊卡巴纳不愿看到自己势力的逐渐同化,虽然明面上工民革命势力团结一心,但其实一般都是对外抗敌时团结,而和平时,巴纳几乎无时无刻不想夺回属于自己的指挥权。
不过,幸好的是,伊卡巴纳这个传奇的人物也是个人才,他通过自己演讲的魅力拉拢了大批的团心,这也是为什么拥有军队指挥权的顿轮,最后没有当上歇迪里新政府的最好原因。
明确的说伊卡巴纳是个革命英雄,如果不是里昂的意外穿越,他拥有那么强大的能力,可能有革命胜利的一天。
不过他选择革命的方法与里昂截然不同,里昂坚信分裂主义最后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最后被里昂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流氓家伙,一梭子炸弹带走了,一代枭雄就此陨落。
在伊卡巴纳继位歇迪里新政府当时,为了加紧势头追上去,工民兵团最终被分为两股势力,当然并不是分裂,只是明面上的区分指挥权,这样缓解了两人的冲突。
一个是由顿伦将军领导的破产魔法公会的势力,伊卡巴纳为其命名为公会军。
而还有一个指挥权在伊卡巴纳下叫做基层革命军,由于巴纳也是出自工人,他最新组织的势力,就是由平民、工人、猎人、渔夫各种低层社会人士组成的,他们的装备落后,但擅长巷战,游击战著名。
就是之前让正规国防军头疼不已的基层革命军。
而今天,伊卡巴纳工民领袖不幸离世之后,在这一时期,其内部发生了明显的矛盾,他们需要重选一个新的领袖,要知道国会大选再过两个月就要开启了。
但失去了主心骨的工民势力,变得群龙无首,顿伦认为属于自己的时代终于来临了,他利用自己无与伦比的声望,想要迅速吞并基层革命军的指挥,最终将权利结合自己于一身。
可是顿伦毕竟只是在军队里常年喜欢打架的大老粗,并不会处理政事,人情他懂,指挥他懂,可要演讲,处理事务那他就头疼了。
基层革命军的指挥副官,和大多数亲伊卡巴纳派军官和团内干部绝不认同,同时也不想要这个大老粗掌控。
工民兵团所主张的理念,主张魔法世界,这导致了团内将近一半以上的团员都是亲教亲魔主义者。
由亲伊卡巴纳一批的高层,这其中包括组织部长,还有基层革命军的指挥副官决定查询凶手,他们自发组织查案大队,
但这个查案大队却引起了亲教势力的极其不满,现在外界都在流传关于教会不好的影响,伊卡巴纳的死就是关于教皇指使等一系列说法。
查案大队只会越发激起两者的矛盾。
顿伦将军受到亲教派的指使,最后工民兵团因为内部各种矛盾激化,主要是伊卡巴纳接班人的人选问题,已经分裂为两派了,最终基础革命军和公会军也不欢而散,这两只各属派别的军队也是分开了。
一个强势的团体就此没落,工民兵团的分裂消息让鹿国革命界受到了震惊,里昂对此开怀大笑,但里昂还不够绝,幕后黑手的流氓手段才刚刚开始。
教会民心如此之大,正面对抗定然失败,里昂需要借别人之手,成为最后的赢家。
很快基础革命新领导人利保罗受到里昂的待见。
分裂消息一出现,里昂当晚就把自己的一座工团分部以同样的方式炸毁了,然后待见了利保罗,行动那是相当迅速。
利保罗这个才初上领袖的毛犊,走进了工团的总部,长长的走廊之上两侧尽是些反对教会的画展,这是里昂故意安排的东西,目的就是要让利保罗的第一反应就是,工团是仇视教会的。
当然在外是保持中立的。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里昂极具蛊惑的说法,将利保罗和自己说成同为绑在同一个木桩上的蚱蜢。
利保罗起初是优柔寡断,且疑惑的。
但里昂即刻对他证明,自己的一处工团据点也被教会以这种方式无端炸毁,并且自己人亲自看过教会的身影。
里昂表示对伊卡巴纳的死亡感到惋惜,对教会的背后偷袭感到耻辱,顺便再讲一讲以往对教会工团是如何的厌恶。
这使得这个亲伊卡巴纳主义的利保罗很快认同了里昂的说法,巴纳之死以及分裂之痛将利保罗的仇恨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