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前去了一趟小姑妈家,小姑丈问我读完本科打算干嘛,我说我还是想去做厨子,姑丈说:“你姐现在怀孕了,要不你放假有空就回来帮帮你姐”,三表姐也对我说:“现在咖啡屋没做了,反正也是自家的房子,如果真想研究菜品,姐姐的店可以给你拿去慢慢练。”
“让我好好想想吧”
9月4号去学校报到,因为我爸要去Z市开会,跟我一起去了动车站,在动车站碰到了大姐,聊了一会天之后,一个S省的电话打到了我和我爸的手机上,正常陌生电话我是不接的,我爸以为是三伯打过来的接起了电话:“喂哪位。”
“请问你和林慧(我妈)什么关系”
“你找她干嘛”
“我这边是XX贷款公司的,请问你认识林慧吗”
然后我爸就很生气的跟我说:“真的做人做成你妈这样也是绝了,这边刚帮她还完债务,结果又跑去借网贷。”我在一旁并没有说些什么反正我已经习惯了,对我妈我也已经麻木,所以也懒得去管。
9月4号那天早上办理了一切手续后跟我爸来到了学生宿舍,然而里面早就已经有人住在了里面,高个子的叫做姜木,北方人,还有一个叫徐石,M市人,在阿木给我开门的时候,徐石躺在床上:“草NM,大早上的吵什么啊,是不是想死啊!”然后我的脸当时就黑了,接着就是跟我爸去买生活用品,我爸跟我说:“到了新的环境压一压性子,别跟人吵架。”
“我知道”在整理完内务之后,我爸就坐上了去Z市的动车了,当我再回到了宿舍之后,又来了一个舍友-李闰,说起来这世界也就这么大,李闰也是商学院毕业的,而且他还是之前我们团支书的前男友。在我们相互介绍了自己之后,徐石开口说到:“我这人比较奇怪,有时候会发脾气,大喊大叫,乱砸东西,别管我就行了。”当时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正式开学那天,辅导员宣布了班上的班委,班长-钟望海,副班长-熊溪,学习委员-薛文,团支书-程清,心理委员-左澄,在所有人介绍完自己后,我找到了薛文:“你TM怎么在这?”
“嚯,班长大大,以后多照顾我一下呗”
“少来。”
然后很快我们原本一群商学院的就打成了一片,还有一个以前服装班的奕帆,我问他:“你们班是不是有个叫龚筱的?”
“二班的,怎么了”
“那个傻逼现在怎么样?”
“不是太熟,没怎么联系啊”
“行吧”
“话说你为什么那么想做班长啊?奋力不太好的事情”
“怎么说呢,班上所有人我都不了解,到时候来个辅导员的走狗,我们这群人不得死?我做班长,反正我肯定是向着你们的,辅导员安排的东西我能推我就推。”
“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我来读本科,一是为了拿证,二是为了拉拢人脉的,做班长反而方便些”
“你想做啥?”
“没想好,反正读美术的凯子多,不差钱,先认识了再说。”
开学第一周的周末,阿木就问我:“阿海,你看看能不能班上的人都约出来一起出去玩,大家都认识一下嘛”
“我知道你们北方人是很喜欢交朋友啦,不过大家都不认识,何况我是班长,我在大家也玩不开,很尴尬的。”
接着就是我们就分成了两批去了海边,学校门口有车租,路上还有同学跟我打招呼:“班长去哪啊”
“去黄金海岸,你们去不去,钱我出”
“不去了,不去了,你们去吧,Q市交通挺乱的,骑车小心点”
“好~,知道啦”
然后我就骑着摩托载着阿闰去了黄金海岸,与阿石还是有阿木回合,黄金海岸真的像它的名字一样,当落日的光辉洒在沙滩上,整片沙滩呈现一片金黄,阿木跟我说这是他第一次看海,我问他:“你们那没有海吗?”
“别说海了,连海鲜都没有”
“渔和虾总有吧”
“都是河里的”
“行吧,那晚上带你去尝尝海鲜”
傍晚的海边都是一些渔民打捞一些海鲜在哪卖,鱼虾蟹螺啥都有,而且也便宜,我买了一些,阿木问我:“你买这些干嘛,你会煮吗”
“没来理工之前我是一名厨子,你觉得呢”
“那去哪里煮”
“看到那边的大排档了没,找人借一下,给人家点钱的事情。”
“行”
那天晚上我们在海边吃着海鲜,聊着天,而阿石全程都在甩脸色,回到宿舍后,阿石跑了出去,等他回来之后就开始发起了脾气,喊得歇斯底里的,宿舍里的瓶瓶罐罐全被他砸了,阿木在一旁骂他:“你他妈发什么神经啊。”
我:“少说两句吧,走走走,我们仨去操场逛逛,别吵他,让他自己发泄一下,说不定等下就好了。”
接着我们就到了操场抽起了烟,阿木问我:“本科是不是还要体测啊”
“不知道啊,反正我不用体测”
“为啥”
“肝劳损。。。”
“做厨子有那么累吗?”
“你觉得呢?让你一天站十几个小时你试试”
阿闰:“那你为什么还做”
“说来话长,别问了”
然后我发了个微信给阿石:【没事吧?】
【没事,你们可以回来了】回去之后,就看见阿石自己一个人坐在那玩游戏,也恢复了笑颜,然后对我说:“食堂的饭不好吃,要不以后我们自己在宿舍煮吧”
“行啊,反正学校门口有菜市场,买菜不是难事,说吧,明天吃啥”
阿闰:“小龙虾!”
阿木:“今天刚吃的海鲜,吃鸡吧?”
我:“吃你M鸡8”
阿木:“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阿石:“说鸡不说吧,素质素质!”
我:“到底吃啥?”
阿木:“要不吃点烧烤吧,喝点小酒”
“MD,宿舍能生火吗”
“楼下就有烧烤摊啊”
“行吧行吧,MD别点太多酒,周一还要上课”
周天晚上因为jake拿我身份证办了高利贷和网贷的事情,那天催债的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而我都没接,我有个习惯,别人打电话给我我都会拿电话号码查一下微信号,认识的就发给微信给人家问问怎么了,不认识的直接挂断,而从那天开始我的手机就没停过,以至于晚上凌晨三四点我在睡觉的时候还有人打电话给我,有时候还会发恐吓信息给我,一开始我怎么都想不到我会欠债,国庆那天回到家,因为我爸在银行的原因,每年都要查家庭的征信情况,我问我爸:“我的要查吗?”“不用”
国庆假期我的手机再次响起:“草拟吗的,你谁啊,天天打电话”
“欠了钱还这么嚣张?”
“我什么时候借的钱,我怎么不知道”
“jake你认识吧,他用你的身份证在我这办了贷款,你跑不掉的”
“借了多少?”
“5W,你要是不还我就来你们这,反正身份证照片我也有,知道你住哪里”
“你来呗,反正我不住那”
“我打听打听总知道你住哪”
“那你慢慢,反正没人知道我叫啥,你要真敢来,我不保证你能不能活着离开我们市,我们这的人对外地人可不怎么友好啊”
“你吓唬我呢?”
“实在不行跟你一换一我也不亏啊,反正我早就不想活了,你要不要试试?”
“你小子有种,等着哈。”
那天晚上我打了电话给jake:“我m”
“发什么神经?”
“你好意思问?你对我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没数?”
“我做啥了?”
“还装?高利贷的事情,怎么回事”
“我开咖啡厅急用钱啊,借了一圈了都借不到”
“你开咖啡厅关我JB鸟事啊,我拿你当兄弟,你这样子搞我,你到底借了多少钱”
“不多10来万吧,没事,那些电话也就吓吓你,不敢拿你怎么样的。”
“10来万,一年利息多少你算没算过,M的”
“下个月我给你打一笔钱先把高利贷的还了”
“你要影响我以后的前途,你信不信我捅死你,我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
“放心,我会还的”10月三号,我去了趟行政服务中心查了下征信,上征信的就有3万多块钱了,而这三个贷款还是分不同公司贷的,七七八八合起来的银行就十几个,我当时只好把我身上所有的钱先拿去还了一家公司的,然后留了1000块钱做生活费,那时候搞得我脾气真的非常暴躁,心里一团火没地方泄,想叫李光陪我出去散散心,然而他却为了考公在家里读书没空陪我,算了,还是不打扰他了,那段时间我妈说我态度非常糟糕,说实话我真的不想理人,只想快点回到学校,因为在那至少还有人能陪着我。
再次回到学校,辅导员找到我:“望海,班上最近小团体非常多,你去管管”
“知道了”对于我们班上的那群人我基本没话说,男生跟我一边,女生大多数跟薛文一边,而男生没有小团体的现象,经常都是一群人在一起打球,打游戏,骑车出去玩啥的,我是不知道女生那边什么情况,我去问薛文,她说她也不清楚,在经过半个月的了解之后,我才知道问题出在薛文那,小团体也是她搞得,她天天混夜店,认识了一些社会人士,然后觉得自己有人罩着特牛逼,于是带坏了班上的一群女孩子,孤立某同学,带别的女生混夜店,抽烟,但说实话这些事情我懒得去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活法,自己选择堕落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又不是救世主。但是唯一让我反感的是她隔三差五请假,把活全扔给我一个人让我很火大,每天都有各种理由请假,晚上吃夜宵拉肚子请假,去酒吧喝的烂醉请假,出去开房也请假(这是她自己跟我说的,不是我恶意诋毁)、痛经请假、反正一周里除了周一和周五早晨我能见到她,其他时候我是见不到的,也导致班上的老师没一个知道我们班学委是谁的,而对我的好处就是所有老师都是向着我这边的,除了一个NC老师,薛文在上她的课的时候会来。
十一月份,我们开始上缝纫课,对这玩意我是一窍不通的,而阿木当时找到了熊溪和她的舍友,我也厚着脸皮去找熊溪:“班副,你人那么好,要不也帮我做一下呗,以后你的画画作业我包了”
“等下哦,你先去把布裁了,你裁完差不多我手上的也做好了”
“嗯嗯”
那一天算是我们正式认识的第一天,而熊溪算是我在学校里关系最好的朋友了,有时候我会管她叫溪妈,因为她真的就像个老妈子一样会管着我,除了我抽烟她不管之外,然后她的宿舍也会备各种药,每次我生病的时候她都会第一时间给我送药。因为她我也认识了她的两个舍友-惠惠和郭欣。
12月份,班上推举党员和特困生申报,我们班推了6名,然而投票的时候却一个都没选上,辅导员问;“你们班怎么回事,往年至少都能上三个”
“人心呐,嫉妒心作怪咯,见不得别人好呗”
“你怎么不申报党员”
“别人比我更需要,我不在乎这玩意啊”
“你三观还挺正的,安排你个任务”
“啥”
“开导一下班上的同学,咱们班的同学好像抑郁状态的蛮多的。”
“嚯,心理委员拿来干嘛用哦,可以撤了吧”
“他这个人讲话有点冲,不太适合,不像你之前当过经理知道怎么说话。”
“你知道以前这种活我都是要叫老板加钱的”
“这是学校”
“哎哎哎,行行行,具体都谁,你告诉我”
“熊溪,惠惠,奕帆,其他的也没找过我聊天,不知道什么情况。”
“熊溪人是挺好的,挺开朗的啊,看不出来有啥情况啊,惠惠不爱说话比较内向看的出来,奕帆偶尔我们还在一起玩呢也没看出有啥问题啊”
“有些事情我这个做辅导员的也不方便问”
“那我做班长的就方便问啊?”
“看你人缘挺好的,不是经常跟这几个在一起玩吗?”
“不过我最近也挺烦的,找些人聊聊天也行”
“你又咋了”
“不方便说”
“你们这群小孩子啊...”
“不小了,没几年也三十了....你比我也就大两岁,装什么老人家呢。”
第一个找到的是熊溪,因为跟她最熟,经过了解才知道以前她在M县开了和男朋友开了一家酒吧,后来酒吧倒闭被男朋友骗了钱也欠了许多钱,想清净清净所以选择了来读本科,换个陌生的环境重新认识一些人。我问她给她们的厨师开多少的工资,她说3W一个月,每天就炸炸薯条就好了,我:“我草,炸薯条都有3W,我做主厨的时候一个月才4K呢”
“你之前做主厨?在哪做啊”
“省会啊”
“嚯,那没早点认识你可惜了”
“那现在不是认识咯”
“我店都没了都”
“没事,要不你给我投资,咱再去开一家?”
“毕业再说吧”
“算你入股了,我的第一投资人”
说完熊溪朝着我的手臂来了一拳:“什么投资人,我又没答应,不过你来Z市我倒是可以请你吃东西”
“吃啥?”
“四果汤”
“喂,你好歹酒吧老板,就请我吃这玩意啊?”
“那你想吃啥”
“再说”
“那你寒假来呗”
“嗯,行”
接着是惠惠:“咋了姐妹,听说你最近心情不好啊?”
“何萍(辅导员)跟你说的吧?”
“你怎么知道?”
“一猜就是,要不然班长怎么会兴师动众的来找我。”
“说这话就没意思了哈,我从来没把自己当班长看,就纯朋友之间聊聊而已”
“你确实不像个班长,一点架子都没有”
“就两年时间而已,在班上我是班长,大家还能尊重我一下,走出这个班我屁都不是,谁认识我啊,整这些虚的干嘛。说吧,你咋啦”
“其实也没啥啦,玩累了而已,想找个人踏实过日子,女孩子的青春没几年的”
“那你看上我们班哪个了?”
“都不认识,感觉都挺幼稚的,要不你跟我谈?”
“别闹,我一心为国家社稷,哪有心思谈恋爱”
“你可拉倒吧。”
“害,我心里已经容不下第二个人了,就我现在这个状态也不适合谈恋爱啊,耽误别人”
“你好像很有故事啊”
“听吗?”
“嗯”然后惠惠点起了一根烟
“女孩子还是不要抽烟了,容易痛经”
“你还知道这些,你以前女朋友应该很幸福吧”
“害,她啊....”然后就把在省会发生的事情全告诉了她
惠惠:“挺可惜的,我之前也在club上过班,确实也挺黑暗的,还有你那同事和舍友真的挺人渣的”
“你之前在哪家酒吧?”
“南岛星空night club啊”
“我去过,怎么没见过你?”
“废话,酒吧那么大,你能见到有鬼了”
“诶,之前我还开过神龙组呢”
“啊?那我怎么不知道?”
“我那时候用的不是我现在的名字啊,去酒吧谁用真名啊”
“那你用的啥名”
“白毛....”
“原来是你啊......哎呦,土豪啊”
“土豪个屁啊,现在还不是欠债十几万”
“那你现在咋办?”
“不知道,反正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一个月1500生活费,1千用来还债,500用来吃饭,我也不出去玩,天天吃个泡面,偶尔他们还会拿东西给我吃,勉勉强强饿不死呗”
“你这一天就睡三个小时,吃一顿饭,身体迟早出问题”
“有什么办法呢,我还想死了一了百了,但想想MD不是我欠的钱,我死了不是便宜那个逼了。”
“报警呗”
“问过了,没有用,证据不够充足,没法证明是我自己借的还是别人借的。”
“要不要我帮帮你?”
“十几万,你帮我?我不喜欢欠别人”
“行吧,那你自己加油”
“嗯”
接着就是奕帆,他是自己主动找的我,那天晚上他约我出去打台球,我问他:“怎么想着约我打台球”
“看你最近挺抑郁的啊”
“也就你看的出来,你不也是吗”
“是啊,所以我才想到了你啊”
“你咋了”
“哎,被人骗了做网贷,钱欠了一大堆”
“呵,跟我差不多,我是身份证被偷”
“你欠了多少。”
“10多W吧”
“那你比我多,但我感觉你应该不止这些事啊”
“这你也看的出来”
“如果只是欠钱,你现在不应该是这种状态,说说吧”
“女朋友死了,朋友也死了,因为工作把身体累垮了,本想着换个环境休息两年,没想到宿舍里出了个阿石,天天在宿舍里砸东西,歇斯底里的哭个不停,要不就是发了疯一样的咆哮,天天要拉着我扯什么三观,没办法,做班长的也只能听着,现在又欠债,父母不和,薛文这边又天天不来上课,哦对,还有阿闰,也有点问题,我还得开导他,一堆事情压在我身上,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哎,你女朋友走了几年了”
“算上现在,两年了吧”
“两年了,你还放不下吗?”
“怎么放,毕竟一条人命啊”
“那你会梦见她吗?”
“何止是梦见,我觉得我现在神经都有些失常了,有时候会觉得她就在我身边,有时候还会把别人当做是她,可能是我想把亏欠她的都弥补在别人身上吧,也算的上是一种安慰了。”
“她在天上也不希望你活成现在这样子吧”
“我知道”
本来是辅导员让我去开导别人,到了最后都变成了别人来开导我,或许我们都是淋过雨的人,所以总想着替别人撑伞吧,而后来我把我那把缝缝补补的伞送出去选择自己独自淋雨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他们都有专车接送,也看不上我这把伞。
平安夜那天,熊溪送了我一个大苹果,那一天送我苹果的人特别多,自己班的,别的班的,但基本上都是女孩子送的,男孩子送男孩子礼物多少会觉得怪怪的,然后又认了一个妹妹-周旖,她们家怎么说呢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对于她们家的情况我也不是太了解,只知道她总是喜欢穿着黑色的衣服,多多少少也有点自卑,跟许馨一个样。
说起许馨,很久没联系了,在圣诞节那天我打了个电话给许馨:“喂,妹妹,圣诞快乐”
“哥,圣诞快乐”
“在干嘛呢”
“忙毕设呢”
“妹夫呢?没跟你在一块?”
“分手了”
“为啥?”
“可能是我作吧,一直要不到安全感,对他要求太多了”
“没事,会遇到更好的”
“你呢”
“她死了两年了,算起来今天还是跟她4周年呢。”
“看开点啊老哥,最近过的咋样”
“挺差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毕业有什么打算吗”
“先到处旅游呗”
“挺好的,女孩子要么好好读书,要么好好看看这个世界,长长见识。你不是说要找我喝酒吗,可以暑假过来啊。”
“F省太远了。。。”
“感情淡了........”
“哎呀,总有一天会来的啦,不过我现在主要的是要把自己顾好啊,你也是,照顾好自己”
“知道啦”
元旦那天,所有人聚在一起看FPX的比赛,而FPX夺冠却不像IG夺冠那样,男生宿舍并没有尖叫声。
期末考前夕,我们其他三个人在复习,而阿石却在那打游戏,还嘲讽我们:“复习个JB,到时候作弊不就得了”
阿木:“你不想努力,想打游戏就滚回家打,别在这BB”
阿石:“你想读书你回家读啊,宿舍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然后电脑音响里传来了阿石朋友的声音,对阿木一顿谩骂,阿木和阿石的粱子也就此结下,因为阿木是打算考研的,每天都去图书馆念书,对于阿木,阿石是这么跟我说的:“他妈的,24 5的人了,上了本科天天还想着打游戏,念这个本科干嘛,他不想翻身,别影响别人啊,他说他有鼻炎我选择出去抽烟,我都去图书馆了,到了1点钟回来累的要死,准备睡觉了,看见他还在玩,真的火大。”
“你又不是他爹,你管他干嘛”
“可是他影响到我了,课也不去上,白天睡觉,我们下课回来他就在那骂我们,你能忍?”
“我无所谓,反正我也睡不着,他几点睡我几点睡呗,一个宿舍的,没必要吵。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第二天六点多我睡醒,看见阿石还在做电脑前,我小声的问他:“你不用睡觉的吗?”
他没理我,然后我翻了翻手机,发现阿石发了很长的一条朋友圈,我从头看到尾,基本都是骂我们三的话,我想着是你和阿木有梁子就算了,扯上我和阿闰做啥,奇奇怪怪的,人家你叫阿闰干啥人家就干啥,你还骂人家,我他妈为了让你一个人发泄情绪,天天晚上带着阿闰出去散步,不想吵到你我又做错了什么,奇奇怪怪的。 早上考试,我跟阿木还有阿闰说:“看看朋友圈吧”
“怎么了?”
“看了你就知道了”
“啥也没有啊”
“我草?他把你两屏蔽了?”
“谁啊?发啥了”然后我把手机给了阿闰
阿闰:“傻逼吧他”
阿木:“妈的,脑残一样,我都懒得骂他”
考完试我回到宿舍问阿石:“诶,你的抱枕呢”
“送给女孩子了”
“我草,你恶不恶心啊,自己抱抱的拿去送给人家”
“我洗过了”
“死变态,别跟我讲话”
“海哥~”
“滚啊!”
转眼到了寒假,催债的律师函已经寄到了我家,我决定是时候去找JAKE一趟了,在春节的第三天我去南岛先找到了an,an请我吃了顿饭,我跟他说了我跟JAKE的事情,
An:“jake这个人本来就人品有问题,王爵当初就是因为被他借了钱才闹掰的”
“你知不知道他现在住哪”
“给你他现在上班的地址,你去这找他吧”
然后打了个电话给jake:“你现在有没有在上班,我过来找你”
“你先去这个地方,小钟在这,你先去见见他,晚上我下班了你再过来”
然后我去到了小钟所在的餐厅见到了小钟:“狗徒弟,好久不见啊”
“海哥,你怎么来南岛了”
“处理一下私人恩怨”
“哦哦,现在在做啥呢”
“读书啊,话说你怎么跑到南岛来上班了”
“哎,别提了,你提辞职后一群人跟着辞职了,我待不下去了也跟着跑出来了”
“那现在还有谁在餐厅?”
“马克,文龙,小艾,我同学,其他的新来的”
“行吧,你现在薪资多少”
“跟你当初一样4K”
“这么少?”
“学徒这个工资算多了”
“学徒?草,我让你做主厨,你现在跑来做学徒?谁让你来的?”
“JAKE”
“妈的,他这个人不能信啊”
“怎么了,他人挺好的啊”
“呵,记住我一句话,他找你借钱千万别借,还有,看好自己的证件和钱包”
那天晚上我买了一堆菜来到了jake家,打算来个先礼后兵,在一阵寒暄后我开始步入正题:“我的钱你打算什么时候还我”
“你能不能让我缓缓,我自己现在也欠债”
“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到底还不还?”
“给我点时间”
“我给你时间,谁给我时间?”说完我走进厨房拿起了菜刀架在了他脖子上“最后问你一遍,你还不还,我说过我的脾气不好,反正菜里我下泻药了,你要不还你他妈就拉在裤子里。”
“师徒一场,没必要吧,哎呦,肚子疼,能不能让我先去厕所”
“先把钱还了”
“行行行”然后他给了我一张银行卡:“里面8万5,我就这么多了”
第二天我就把这八万多拿去还了贷款,回到了F市,那天晚上我妈问我去南岛干嘛,我说我去讨债,我爸就问我人家欠我多少钱,至于然我跑一趟,我没敢说多,就说欠我一千多,我爸又问我:“那你钱要回来了吗”
“没有”
“大过年的你去讨债?如果人家真的困难就算了,下次注意点,别乱借钱给别人”
“嗯”
有得时候做人真的别太热心肠,那天晚上出去散心,走到森林里,一个阿姨让我过去帮她忙,黑灯瞎火的我也看不清她的脸,然后跟她走到了一片草丛中,接着她拉开了我裤子南天门,我拍开了她的手,一脚把她踹翻在地:“你他妈有病吧?”
“年轻人,懂不懂什么叫快活啊?”
妈的,正好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然后就对这个欧巴桑一顿猛踹,回去我就跟我爸我说差点被猥亵了,我爸还在一旁笑:“哎,你去散步也不挑挑地方,那森林本来不三不四的人就多”
“我又不知道”
“从小你就爱去那些黑灯瞎火的地方,现在知道危险了哈”
“..........怎么当爹的啊,儿子被猥亵了你还笑得出来”
然后我发了一条朋友圈【男孩子出门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辅导员:“你咋了?”
“别提了,差点被强奸”
“报警了吗?”
“女的强奸男的报警有用吗,别她没被关,再告我个违背妇女意愿怎么办”
“你怎么跑出来的”
“把那个欧巴桑打了一顿啊”
“干的漂亮,看来开学有必要开个班会了”
“别搞啊,很丢人啊”
“开个玩笑......”
“很好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