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空中摔到地上的戴钥衡好巧不巧的落在了白虎流星雨攻击的范围。
白虎流星雨刚才释放了大半,但是终归还是剩下了几个,戴钥衡掉落之后,正好被剩下的几个命中。
不过武神斗罗仙琳儿及时出手,挡住了那几发白虎流星雨。
不过这也证明戴钥衡彻底输了。
昀苍来到仙琳儿面前,带着令人春风和煦的笑容说道:“武神冕下,看来这次是我赢了呢,真是承让了。”
仙琳儿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昀苍,手上也是出现了一个盒子,递给了昀苍。
“这就是跟你对赌的魂骨,愿赌服输给你。”
昀苍接过魂骨,感受了一下,果然是一块八万年的碧麟蛇皇魂骨。
魂技确实是被固化了,不过昀苍也大致知道附带的魂技,估计应该就是美杜莎的凝视这个技能了。
也算是很强大的技能,这块魂骨给顾瞳或者鲁耿耿都是不错的选择。
戴钥衡被带下去治疗了,虽然没被白虎流星雨打中,但是昀苍那一几乎没用多大力的脚对于戴钥衡的伤害却是伤害巨大。
他的五脏六腑都出现了不轻的伤势,加上肾的伤,可谓是伤上加伤了。
估计这次要休养很长时间。
昀苍刚要转身离开,就在这时仙琳儿突然叫住了他:“等一下。”
昀苍有些疑惑的转过身来,笑着说道:“怎么了武神冕下,难道还要和我赌吗,如果是的话这次可就要十万年魂骨了。”
昀苍只是一句玩笑话,毕竟昀苍可不喜欢大白天做白日梦,十万年魂骨哪怕是在本体宗的数量也就八十块左右。
看似很多。但是这可是接近两万年的积累,平均四十多个最少九十八级的宗主,和无数长老积累下来的。,这样一对比就显得很少了。
而且这些十万年魂骨大多闲置着,倒不是本体宗不给宗门里的人使用,而是这些魂骨给了长老们也很难被吸收,因为吸收十万年魂骨一般就是要有同样出自那个魂兽的十万年魂环才可以。
不然想要仅凭肉体吸收那是很难的。最多一两块也就是极限了。
比如毒不死身上有现在有五个十万年魂骨,但是别忘了他的身体有多强,哪怕这样他也才只多吸收了两个罢了。
天使神装都才是六块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年的魂骨罢了。相比之下毒不死真的很强了。
其他人基本没法吸收,所以都存放在本体宗的宝库里。
不过单独十万年魂骨虽然看似无用,但是那也是弥足珍贵的,毕竟物以稀为贵,哪怕是没法吸收放着留给子孙后人,说不定就能有个身体强度足够的吸收了呢。
仙琳儿呆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没错,这次赌一块十万年魂骨。。”
昀苍听到这话并没有被震惊到,毕竟昀苍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一块十万年魂骨还没发把他吓到,昀苍冷静地问道:“不知贵学院让我出什么东西对赌?”
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史莱克肯定是图谋他的东西。
这次还没等仙琳儿开口,就有一道声音在四面八方响了起来:“呵呵,小家伙,因为我们和你比试的学员实力高于你,所以我们吃点亏,只需要你拿出一件九级魂导器和一张九级的设计图纸对赌如何?”
昀苍心中暗自嘀咕:“看来是穆恩的授意,怪不得连十万年魂骨都拿出来了,不过这确实是不亏,甚至算是赚了,毕竟一块十万年魂骨差不多在三个九级魂导器的价值左右,甚至一些出自强大魂兽的更是价值四件乃至五件。”
昀苍经过一番斟酌说道:“好,我答应了,但是贵学院派出的学员实力不能超过魂圣。”
那道温和的声音再次响起:“可以,小桃,你上吧,不要有太多心理压力,尽力即可。”
听到这话,一位身材火辣,身穿一身红色衣服的马小桃登上了演武台。
这次穆恩承受的压力也不小,史莱克储存的十万年魂骨可并不多,甚至连七块都凑不出来,因为史莱克历任海神阁主除了玄子这样的铁废物,其他的都会被黄金树吞噬,所以留下的十万年魂骨并不多。
要不是海神阁的宿老们都对马小桃很有信心,加上穆恩的实力和威望,海神阁压根不可能拿出十万年魂骨做赌注。
仙琳儿退下来台,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观赛。
马小桃没有什么废话,他和戴钥衡一样选择的是率先出手正面进攻。
正所谓行家一出手就只有没有,这马小桃一爆发气息昀苍就是郑重了起来,马小桃单从气息上来说要比戴钥衡强,但是强得很有限。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从昀苍的角度来看却是截然不同的,马小桃的实力远在戴钥衡之上,甚至可以说他们两个压根就不是一个层次的。
邪火凤凰武魂,无限接近极致之火了,实力自然是十分强大,修炼速度也是极快,没有极致武魂的的限制,要是再把邪火去除就完美了。
哪怕是昀苍都要郑重以对,倒不是说昀苍赢不了,只是想要不用其他魂技胜利有些困难。
所以昀苍这次打算用武器了。昀苍心念一动,一柄剑就出现在了昀苍的手中,剑身通体呈黑色,上面附带着许多象征着光明的金色符文,这柄剑和陈子峰的剑长度差不多,但是,这柄剑不是一把细剑,而是一把规格中等的剑。
这是一柄七级魂导器的剑,乃是昀苍亲自制作,用了一块带有光明属性的黑色金属,算是七级魂导器的巅峰之作。
全力催动甚至可以对魂斗罗造成生命威胁,只不过昀苍虽然制作得很好,但是这柄剑有个缺点,想要全力催动需要不少时间的充能。
当然这是对于现在的昀苍说的,等到昀苍到了六十六级左右这个问题就可以解决了。
昀苍看着马小桃的火焰向自己攻来,只是轻轻一震长剑,那些过来试探的火焰瞬间就被剑波消弭于无形,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