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爸妈的拍抚和安慰下,李菲橪逐渐稳定下来,面对爸妈的追问,她不知道如何说清楚。橪爸橪妈见李菲橪不说更着急,李菲橪被追问得无法,只得打赵鑫鑫电话,躲到她那
去。
就在一个小区,橪爸橪妈才放她出门。橪爸阳台上看着李菲橪进赵鑫鑫那栋楼才安心回客厅。橪妈已经电话去问梁谦斌怎么回事。
李菲橪单纯,人际关系网简单,能去找赵鑫鑫就不是小姐妹的事情,家里又无事,那就只有这新交男朋友了。
梁谦斌是相识好几年的人,不是个没成算的。
看着李菲橪冲出家门,一粟真是恨铁不成钢,却也拉不回这头牛来喝水。任何人要想得道是只能独自悟道,自修进阶。
李菲橪冲到赵鑫鑫家,一进门就抱住赵鑫鑫,眼睛又酸胀起来,还没开口吐槽,梁谦斌电话到。
一看梁谦斌的电话,李菲橪满身的委屈又淹没全身,一接通电话就又大哭起来。
一边的赵鑫鑫没脸看,翻了个白眼。
电话那头的梁谦斌没经历过李菲橪崩溃大哭,却也只能在那头耐心地温言安慰。
李菲橪抽抽噎噎把今天师父的安排说清楚,赵鑫鑫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心里直感叹,这下完犊子了,这丫干不了这事。
梁谦斌知道情况后,心才落了下来,解释自己在公交车上,不好说话,一会下车,马上再打来,便先挂掉电话。要不是昨天自己陪着一大帮人吃饭,今天他就怀疑是李菲橪的臆想。昨天李菲橪这特殊情况,给自己带来的是新奇,看她仿佛身带光环。但如今真有事,猛然让他掉入冷泉,清醒过来,橪橪这么个妞子适合修道吗?如果一直都是招邪惹祟,那生活怎么办?
挂了电话后的李菲橪稳定情绪,也止住哭。才发现自己着急上火,嗓子干疼,嘴角都起小泡。
赵鑫鑫看着又好气又好笑:“你这怂货,哭也没用。你只能硬扛,你挂了,或许那和一粟师傅在同一个空间维度,他还能更好的教你!”
李菲橪一把夺过赵鑫鑫手里的纸巾盒,恶狠狠的说:“要死,我就拉着你一起去!”
赵鑫鑫斜靠回沙发,抱着抱枕,托腮想了想:“一粟师傅交代的事,是不可能不做的。不做你绝对没有好果子,不管是他出手教育你,还是被邪祟下手,都不乐观!且他都说了有异动,这安排绝对是你短时间内快速提升的捷径。你想想,我们学游泳,没有当初教练无情的一推,你现在还是旱鸭子!”
这时,门铃响,赵鑫鑫开门,进来老张。
老张是按鑫妈吩咐,把刚刚打好样的中秋节茶盒拿来给赵鑫鑫。一进门就看到眼睛红肿的李菲橪,放下东西好奇问:“这是怎么了?”
因着上次一起邙山取东西,赵鑫鑫也不避着他,说了情况。
老张听完不由也盘算起来。哎呀,上次跟着去,最终还是惹出东西来,说心里没有点后悔那是骗人。
看着眼前俩女孩,他脑补一串鬼怪相追的画面。最后看向李菲橪,没办法,活人中能解决这事的只有她,只能推了一把拉,咬牙开口:“小橪,你躲着肯定会被找上门搞死,只有闯出去,才可能有变数,才可能搞死对方!你要在家窝着,家里可还有父母!你再看看我们,我们都进山了,也很危险。”
李菲橪听完老张的话,心里更是害怕无助,眼看又要哭,赵鑫鑫忙把老张推一边:“不怕,我晚上陪你出门!一粟师傅不是说过,除非遇到已经修成鬼身的,否则那些阿飘影响不到现实的我们,顶多给他们搞走点生气。”
李菲橪一听赵鑫鑫愿意陪着自己,又感动又纠结,抱住赵鑫鑫从她身上感受点温暖。
老张的话点醒了赵鑫鑫,为了大家安全且能摆脱纠缠,只能推着李菲橪快速成长变强。
不然是护不住所有人的。
老张见赵鑫鑫上道,暗自松口气,为了明年能抱上孙子,他也豁出去:“你们要去哪,我给你们开车送去!”
李菲橪、赵鑫鑫同时转头看向老张,感觉心里又踏实几分。赵鑫鑫一拍自己脑袋,笑喊:“找你大哥,让他安排赵化擎每晚陪我们一起搞事!那天一起去的,没道理落下他,而且万一他落单出了事,咱们可不得内疚死。”
老张现在很不想听到死字,立马指教这两个丫头:“以后不要死、死、死的说话,晦气!不过鑫鑫说得好,小橪你动作快点,免得你哥安排他其他事情。”
于是打电话的打电话,回茶楼的回茶楼,约定明晚7点赵鑫鑫家里集合。
赵鑫鑫催促李菲橪回家找师父,让师父指点今后晚上外出细节和情况要如何应对。自己就新产品推广、上市的工作和老妈对细节,顺便提了李菲橪的事,不忘给自己老妈要人。
鑫妈听后很是担心他们的安全,赵鑫鑫经过上次一役心态更好,胆也更大:“我们躲是没用的,只是橪橪胆子太小!有一粟师傅,他不可能不管我们。现在主要是练号,绝没有消号的打算。”
鑫妈也是无法,只能由着她们听从一粟的安排:“老张年纪大了,再过几年五十五,我以后给他安排带徒弟,研发新品的事,他时间上富裕,方便你们灵活行动。”又叮嘱赵鑫鑫:“人家吃过的盐,比你们吃过的米多,外出时候他说什么你们也要认真听,做事的时候,综合考量好再下手。”
赵鑫鑫一听老妈这安排,忙点头称是。
鑫妈考虑一番嘱咐:“你有机会和一粟师父见面,给他说下,我和你爸如果死可以了结一切,就请他安排,我们甘愿~”
赵鑫鑫气愤地打断鑫妈:“妈!”
一时,两边都安静下来。赵鑫鑫冷冷丢下一句:“我还有事忙,先挂了。”一挂电话,就狠狠地把抱枕砸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