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举刀想要抵挡,可惜张药这一身巨力可是吞吃了不知多少资源养出来的,双方碰撞对方双臂直接被砸碎了,虎口被整个撕开。
张药夺过长刀也不管什么正反,举刀就是劈砍,老二的头颅直接被砍了下来,待粉雾散去才看清张药使的是刀背。
老大见状被彻底吓破了胆,这哪里是人啊,这分明就是个人形猛兽,连斩三人还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这等实力他活了半辈子也没见过这等狠人。
“大侠,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求您放过我,我家里还有妻儿老小等着去照顾呢!”老大瘫倒在地一边哀求一边向后挪动,丝毫没有了先前的自信、得意。
“滚吧!”张药冷哼一声,随后让其滚蛋。
“多谢大侠!”
不过他刚刚转身,就听到身后传来破空声,回头就见钢刀已然旋转着来到了身前,他惊慌闪躲,然而接踵而至的还有张药的拳头。
呼~
呼~
呼~
张药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的布鞋因为腿部发力已经扯烂了,身上的衣服也沾满了鲜血和灰石粉,他从怀里取出一件被鱼皮密封的衣服,直接将其撕烂缠在自己的伤口上。
“我这实力还是太差了,以一敌四还受了这么重的伤,看来以后还要再谨慎些了。”张药喃喃低语提醒着自己。
一旁被震惊得说不出来话的刘宜卿听到张药的低语,两行清泪差点流下来。
他有想过张药或许有些手段,毕竟万少立都十分推崇对方,不过他一直觉得自己家的护卫更胜一筹,毕竟土城和青峰镇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然而如今张药的拳头结结实实打在了他的脸上。
他有些庆幸自己将对方带了过来,同时也有些懊恼先前他们讥讽张药自己还觉得对,他看人的眼光真是垃圾。
不过这样一想,被那样讥讽张药依旧能不计前嫌拼了命的将自己救下,这种人如果不结交的话,那世上还有什么人值得结交。
“此次能脱离死劫多亏了你,你若是不嫌弃,你我二人今日结拜为兄弟如何,我刘宜卿虽然算不上什么英雄好汉,但是论义气我不输任何人,今日你能豁出命来救我,今后你就是我亲弟弟,有我就有你!”
张药看刘宜卿如此言之凿凿有些头疼,说句实在话他不是很想跟对方结拜,这些势力大家事情多得很,总是看到光鲜的那一面,若是出了些什么事情那可就是灭顶之灾啊,如今出趟门都遭此劫难,那以后会怎么样谁敢说!
但是对方都这么开口了,自己若是拒绝了岂不是打对方的脸,稍稍权衡一下张药还是决定答应,长久来看对方能给自己带来不少帮助。
“若是哥哥不弃,我自誓死追随。”张药抱拳拱手道。
刘宜卿心中欢喜,能结拜如此高手,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恩赐。
天蒙蒙亮,张药休息得差不多了,就带着刘宜卿直接往青峰镇走,谁知道那村子里还有没有对方的人,他们这个状态过去若是还有贼人,那就是去送人头的。
先前走过来张药便已经将路线记住了,如今回去只用了一天多便到了青峰镇,刘宜卿实力没有那么强横,腿上的伤口已经有些恶化了,不过好在刘家大院里有不少土城来的医师治疗这种伤势也不在话下。
不过张药本来想走的,但是谁成想,刘宜卿当着所有人的面直呼他为弟弟,并说他的命比自己的重要,先给他看好了再说。
这话一出整个刘家大院都炸开了锅,刘宜卿是什么人,那可是刘家的公子,是真正有资格争夺家产的嫡系公子,对方一句话就能让整个刘家大院的几十号子人没饭吃,这等身份的人竟然对张药如此态度,这让众人议论纷纷。
尤其是他们出去的时候有不少人,结果回来就剩下他们两个了,都受了不小的伤,这几个因素结合起来让人们在心中脑补出了一场大戏。
张药无奈被按在大院里接受治疗,顿顿补汤补药不要钱似的给他吃,还不让他剧烈运动,这样下去非胖了不可,最后他还得是搬出了师傅,说要去报个平安才被放行了。
回到武馆,张药先找了师傅跟他简略的说了说路上的事情,这让老头子可吓坏了,张药可是武馆为数不多的苗子了,若是再出些什么事情他可受不了了。
“以后你别出去乱跑了,外面世道凶险,等你突破玉皮了再说出去闯荡的事情。”老头子严肃道。
“我知道了师傅。”
随后张药便回到了的屋子,打扫了打扫卫生后,他便躺在床上睡了过去,这段时间他确实十分劳累,这一觉就睡了两天,最后还是李一婷来找他将他给叫醒了。
“你就住在这种地方啊?”李一婷看着张药那朴素的屋子和只有个水缸几块石头的院子皱眉问道。
“能住就行了。”张药也不觉得有什么,他是个实用主义者,一切以够用为主,享受那是安定下来之后的事情了。
张药也不管李一婷在这儿,直接脱了上身的衣服,拿水瓢在身上泼洒,李一婷看着张药那温润如玉的肌肤和健硕的肌肉怪叫一声捂住了眼睛,不过随后又把手指挪开漏出个缝隙,看着张药的身体脸颊微红。
“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张药洗完澡擦拭自己的身体问道。
李一婷叉腰仰头看着张药:“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你堂堂土城大小姐没事老来找我,传出去要让人说闲话的。”
“怎么你怕了。”李一婷闻言嘴角上扬。
“我怕什么,传出去坏名声的是你,我到时候顶多被人嫉妒。”张药一摊手一脸的无所谓。
李一婷一跺脚恶狠狠的说道:“你就不怕我那些追求者来打你!”
“你们都没事干吗,整天脑子里就这些东西。”这句话直接让李一婷气坏了,她打了张药一拳后转身就走了。
“莫名其妙。”张药见她走了乐的清闲,哼着小曲晾晒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