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太郎重新回家的时候,天都已经放亮,江太郎推开房门,正好迎来了江妈的亲切问候。
“哼,你还知道回家啊,现在都敢夜不归宿了!”
“嘿嘿,这不是跟几个同学喝多了嘛。”
此时,江太郎满脸风霜,头发凌乱的模样倒也像宿醉后的表现。
“大的不省心,小的也懒得可以,到现在还没起床。”
江太郎已经成人了,江妈也不好多管教,随即矛头重新指向了房门紧闭的江小妹。
江太郎自然知道江小妹恐怕回来也没多久,一夜激战,这时候应该正睡得香。
不过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江太郎是不会替江小妹说情的。
江爸倒是张了张嘴,但最终什么也没说,江妈正在气头上,他可不想引火烧身。
在江妈的一阵唠叨下,江太郎风卷残云般吃完了早餐,然后自然就是回房间睡觉了。
回来的路上,他一直在纠结要不要找江小妹问个究竟。但最终还是放弃了,一来他不想暴露自己,看昨晚那群人,明显隶属于某个组织,江太郎不想受约束。
再者,他现在也接触了好几个异能者和古武者了,虽不能精确判断,但也能模糊地感觉,他的影子分身,是一项非常厉害的异能。
最难能可贵的是,他的影子分身还是成长型的,不断朝着自己理想的方向成长,这绝对是非常了不起的。
要是这种异能被人发现,很有可能会给自己带来很多意想不到的麻烦事,还是老老实实扮猪吃老虎才是正理。
回到房间,江太郎将这些杂七杂八的想法通通抛诸脑后,然后倒头就睡。
当然影子分身就没有这个待遇了,正在不断盘点昨晚战斗后的经验教训,力争下次做到更好。
等到江太郎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下午了,他是被一泡尿给憋醒的。
放完水,才发现家里又剩下他一个人了,翻开手机看了看,夏唯安给他打了几个电话,又留了几条语音,都是约他出去玩的。
还有苏晚希,昨晚被自己调戏一番后,回去越想越觉得吃亏,想要报仇雪恨,反调戏自己一番,江太郎自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袁园那边估计又忙得飞起,杳无音信。
竟然还有一条信息是徐冰玉发来的,问自己是不是回老家了,同时吐槽自己寒假生活的无趣,江太郎脑海中不由浮想起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快速给几个女人回复了一条信息后,江太郎准备出去干饭,填饱五脏腑才是大事。
结果,还没等他换好衣服,夏唯安的夺命连环CALL就来了,这小妮子现在是有向袁园看齐的意思,越来越黏自己了。还好他及时给袁园找了份事业,让她将这股黏劲用到了其他地方。
“在哪?”
夏唯安开门见山、简洁明了。
“在家呢。”
“准备去干啥?”
“逛街我可不去,我还没吃饭呢。”
“吃饭?我们先去吃晚饭也不是不行。”
一句话将江太郎的话彻底给堵死了,他还能讲什么呢。
要是再讲下去,估计夏唯安就要跑到他家来堵门了。
等江太郎精疲力尽,再次回到家的时候,天早都黑透了。
这种寒冬腊月,就适合在家里窝着,哪也不去。不过江太郎还不能去休息,他还有个不省心的妹妹,就怕她晚上又跑出去。
虽然这个妹妹平常老跟他作对,但毕竟是亲妹妹,要是被人欺负了,可不行。
“次郎啊,你说小妹她今晚要是又出去,我是不是还要满大街去跟踪她,这样下去我怕会神经衰弱的。”
“其实,你完全可以等她到了目的地后,在定点追过去,这样就不用被她带着兜圈子了。”
“可我怕她跑远了,我赶过去来不及。”
“这不要紧啊,只要我在那里,你就可以瞬间转移到我的位置。”
江太郎不由想起昨晚,他就是这样搞定那群岛国余孽的。
“对喔,我也可以瞬间移动到你身边了,我怎么把这个技能给忘记了。”
这影子分身还真是一个大宝藏,不光攻防一体,还能挖掘出如此实用的技能。
“那我去睡觉了,你跟着小妹,看她晚上会不会又跑出去。”
下一秒,江太郎已经躺在床上,影子分身无奈只能独自留意江小妹的动静。
一连几天,江小妹都没有出去,就像恢复成了一个普通的初中小女生。
不过江太郎不相信上次大战,会没有后续,一直让影子分身静静等待着。
过年的钟声越来越近,终于还是让江太郎等到了。这天晚上,外面飘着小雪花,刺骨的寒风呼啸着,外面的店铺早早就打烊了。
还是在三更时分,江小妹的房门偷偷打开了一个缝隙,一双灵动的眼睛,从里面扫视了一下客厅,确认没有人之后,江小妹这才蹑手蹑脚走出来,又打开了大门,真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他不知道的是,江太郎的房间里,一团黑影悄无声息地融入到了她的影子里。
出去后,江小妹还是乘坐的上次那辆车,车里的人也是那群人。
“小妹,来了?”
“嗯啊,队长,这次是不是去领奖?”
“切,你认为那群上位者,会大半夜给我们颁奖吗?”
“哈哈,说的也是……”
“难道是又有任务了?”
江小妹别看年龄小,但正义感爆棚,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上次的岛国余孽被我们一网打尽,短期内没有任务了。”
队长看几名队友都到齐了,也不卖关子。
“上头对我们毫发无伤地消灭岛国余孽,非常满意,奖励也已经发下来了,不过我放在基地,这次就是带你们过去领取。”
“哈,没想到上头难得痛快一次,我还以为要等到年后呢。”
“别老在背后说上头坏话,谁知道他们有没有什么异能,会监听到我们的讲话。”
队长不忘提醒大家,这群异能者和古武者,都是桀骜不驯的人,上头必然有制约的手段,否则也不会放心地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