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双手搭向稷泽的脖颈,一点回应,令稷泽心生欢喜,抱起花月,一个转身,就到了婚房,这布置中掺杂着凡人与神域的影子,还有稷泽一些自己的想法。
“来,你看,这些菜肴都是我做的,我记得你喜欢这些凡人吃食,还有这酒,足足有万年了。”
“你何时学会的酿酒和做菜?”花月接过稷泽递过来的酒杯,闻了闻,居然感觉还挺香,刚要喝一口,就被稷泽拦下。
“这是交杯酒,我们要一起喝的。”稷泽笑着,没回答花月的疑问,说出的话又闹得花月有些脸红,她一时忘记了,好像是有这么个说法。
随着两人饮下这酒水,稷泽刚要说些什么,花月便抬起酒壶,又倒了一杯。
“我再尝尝,刚刚喝得太快,没喝出味儿,你要吗?”
稷泽看着花月渐渐染上酒气,脸颊微红,这酒,可是足足有万年,看来花月是醉了,他刚刚也只是抿了一口,却没想到花月全喝了。
花月一杯接一杯,稷泽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夺过酒壶,说道:“你还记得交杯酒后要干什么吗?”
“给我!”花月嘟着嘴,有些不满。
稷泽一甩袖,手里的酒壶消失不见,花月则扑到他怀里,撕扯着他的衣服,脑子里只有酒了。
“哎,没想到酒量不行,还是个小酒鬼。”稷泽抬起手,拍了拍花月的头。
随着花月不管不顾地撕扯,稷泽那原本严严实实的红色长衫被花月褪去,领口大开,花月就跟一只小猫,不满地又蹭又哼哼。
稷泽也被她蹭得难受,全身似有火在烧一般。
随即,稷泽将花月轻松抱起,坐到床边,按住不安份的花月,轻声说道,“花月,我们是夫妻了。”
花月迷蒙地抬起头,跟个复读机一样,“夫妻了。”
“对,以前我不能做,不敢做的事,现在就都可以做。”稷泽笑着,黑中带金的眼眸,布满情欲。
“可以做。”花月继续念着。
“好,我答应你。”稷泽喉结滚动,再也忍不住了,一弹指,花月头顶的凤冠落到梳妆台上,发出一声“哐啷”,花月只感觉轻松许多,听见这声音就要下来去寻,却被稷泽按住,两人应声而倒。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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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悠悠转醒,却感受到周身的不适,愣了好久,才知晓发生了什么,脑中的影像挥之不去,不由感到一阵羞恼之意。
“醒了?”稷泽正撑着头,侧身看着花月。
“你……”花月想打他,却又觉得不应该打他,脸涨的通红。
稷泽看花月这样子,双手一揽,将花月圈入怀中,满脸幸福。
“娘子,你可不能永远都这么害羞,也要永远记着我,我们是夫妻了!”
花月憋着不出声,稷泽便挑起花月的脸,“你应不应,不应?我就再来。”
花月觉得自己这脸皮是真不如稷泽的厚,只好道:“对,对,我会把你放在心尖尖,永远不会忘记。”
眼见稷泽还要说些腻人的话,花月不由捂住了他的嘴,翻身制住了他。
稷泽见此却躺的板正,还一脸期待,花月抽了抽嘴角,只能从嘴里挤出一句,“你好生活泼!”
花月说完,一个闪身,披上了外衣,下了床榻,毫不留情地忽视稷泽哀怨的眼神,穿戴整齐,出了房门,像极了提起裤子不认账的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