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影老头没有生气,反而兴趣更浓了。
“看来你知道的挺多……”
嘭!
范闲连剑都没拔出来,就着剑鞘,就把神庙意识拍回他的主机,顺带套了个结界。
“啰嗦!”范闲嘀咕一声,叫上还在探究神庙的花月,下山了。
范闲现在只想找到逃出去的怪兽,把它们给解决了。
极北之地很大,那怪兽没有什么自主意识,逃出神庙就一直在瞎窜,很快范闲就杀了两只。
“还有最后一只!”花月跟在范闲身后,没有帮忙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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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北齐战败,此次出使南庆,必将收到刁难。”几个中年男子坐在狭小的马车内,忧心忡忡地议论着。
“哼,若非我大齐出了潜藏了南庆的暗探,我国岂会战败!”
“话虽如此,如今还是没有抓到人。”说话之人无奈叹气。
“可恨,可恼,庆人就是卑鄙!”
“好了,虽形势不利于我们,但陛下曾言,到了南庆,或有转机……”
“这……”有人还想问问情况,车队马匹突然大惊,还未等马夫安抚住马儿。
一股恶臭腥味愈发浓厚,一有五六米长的怪物出现在跳到石壁上,长舌一卷,就卷走了五六个侍卫吞入腹中。
“怪物!怪物!”
原本整齐前进的队伍,即刻崩散。
长蜥蜴尝到了人血的滋味,愈发疯狂,受惊的马匹正挣脱不开马车的束缚,拼尽全力拖着车厢逃窜。
正当怪物就要连马带人推入腹中的时候,范闲裹着黑袍,斩断了蜥蜴的长舌,一脚将怪物踢出了数十米,两三剑就把怪物劈成碎肉,一把火给它烧成了灰。
解决好怪物后,范闲迅速远离了那车队,看旗帜,似乎是北齐的官家车队。
“看来南庆与北齐一战,是南庆赢了。”范闲回到花月身旁,说道。
“你看起来挺开心啊。”
“自然有些开心,我毕竟生在庆国,长在庆国。国战赢了啊!”
“恕我直言,你之于庆国是个乱臣贼子,而且,你得小心。”
“这乱臣贼子虽不好听了些,但是事实,其次我要小心什么?”
“这几个怪物,可能只是开胃菜,若我是那狗东西,绝对要在这里挖几个大坑,等着你跳。”
“可是现在看来还挺正常啊,会不会想多了?”
“多小心是没错的。”
由于时间流速不同,去异世界一遭,回来也不过才花了十天左右,比预估的长了那么一些。
十天不见踪影,范闲失踪的事早就在京都里闹开了,整个京都都几乎都要翻了个遍,都没找到范闲。
五竹一靠近京都就又藏了起来,花月也没和范闲走在一处,按着记忆回到她租住的那处小院。
范闲一走进京都,消息便很快传遍了,但他也不是什么犯人,那些人速度也没那么快。
他直接回了家。
“哥!你去哪了?”范若若带着哭腔冲出来抱住范闲,轻声啜泣着。
“范闲,你可回来了,我们可都担心死了,尤其是爹!”范思哲也非常心忧,这几日每天都要咒那些贼人上百遍,范闲要是没了,他的钱也没了。
“回来就好。”柳姨娘轻声说道,到底是那个人的孩子啊。
“前些日子出了意外,我与人打斗,不慎遭了算计,可谓是说来话长,对了,姨娘,父亲大人呢?”范闲拉开范若若,解释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