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张启灵走后,顾晓月在家该吃吃该喝喝,就以张启灵的武力值,除非用炸弹火力覆盖,不然,谁都不是他的对手。
偶然一次想起张启灵,系统却说他并没有任何事情,它可以检测张启灵的生命值,看着那绿油油的生命值,顾晓月只觉得,头一回觉得荧光绿很顺眼。
再次见到张启灵,是在四年后的一天中午。
彼时阳光正好,顾晓月正躺在自己做的太师椅上面晒太阳,突然远处高空的大壮长鸣一声,顾晓月连忙起身查看情况。
她认得张启灵的身形,他背着一坨黑乎乎的东西,正向家走来。
“八七,他背上背的是什么东西?土特产吗?”
【背的是人】
“???他还真背了个媳妇儿回来?!好家伙,还是个黑人。”
【……】
“开个玩笑,我过去看看。”
张启灵背地是黑瞎子,他当时进了内蒙古,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黑瞎子,后来缺钱了,跟着一群土夫子去青海下墓,在墓地遇见了黑瞎子。
这个年纪的黑瞎子不如后来的黑瞎子沉稳,功夫也不到家,他救了黑瞎子好几次。
这一次,他下西藏的墓,受了伤,在部落里养着,结果招惹了部落里的人,将祭品吃了,没办法,他只能带着黑瞎子连夜回了扎格曲。
黑瞎子在他背上也不安分,“我说哑巴,你要带我去哪儿呀?该不会想把黑爷我卖了吧。黑爷我这么英俊,怎么着也价值连城吧。”
“闭嘴。”
黑瞎子撇了撇嘴,“哑巴你真没意思。”
顾晓月飞奔向张启灵,风吹起她的藏衣,在空中摇晃,她跑至张启灵的身边,荡起一个灿烂的笑容,“阿妈的小罗布,欢迎回家。”
张启灵的脸柔和了几分,喊了一声,“阿妈。”
黑瞎子在远处就注意到了飞奔过来的顾晓月了,手已经摸上了背后的枪,警惕信号拉满。
他听得懂藏语,听见张启灵的那声阿妈,紧绷的身体就放松了下来,笑着跟顾晓月打招呼,“阿嬷你好呀,我是你儿子的朋友,可以叫我黑瞎子哦。”藏在墨镜里的眼睛也在打量顾晓月。
哑巴的母亲,与张启灵与六分相似,是个格外好看的女子,看上去分外年轻,不过这也是正常的,哑巴和他是同一种人,那他的母亲应该也是长寿之人。
相对的,顾晓月也在打量黑瞎子,面上温和可亲,心里已经在嗷嗷叫了,“啊啊啊啊啊,系统,啊啊啊啊啊!!”
系统果断屏蔽顾晓月。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叫顾晓上辈子是个杂食党,南瞎北哑这对双强组合她也画过不少本子。
回去的路上,黑瞎子兴致冲冲地和顾晓月聊天。
“阿嬷,小罗布是他的小名吗?”
“是的,我给他取的,是不是很适合他。”
黑瞎子的嘴抽了抽,那么一个冷面棺材居然叫小宝贝,果然天下母亲看自己的孩子都如同情人看西施。
“你呢?黑瞎子是你的本名吗?”
“不是的,我本名姓齐,至于名字,是秘密哦。”
他又接着问了些张启灵以前的事情,顾晓月挑了几件跟他讲,张启灵在她眼里,可爱,善良,会帮助山里的小动物,会帮她干活儿。
张启灵低了低脑袋,他不知道阿妈的眼里他是这样的。
黑瞎子在张启灵的背上越听越觉得和他认识的不是一个人,跟顾晓月聊了一路。
等回到家了,张启灵冷着脸将人摔在他的床上。
“啊呦喂,我说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这个又瞎又瘸的残疾人吗?”
顾晓月听见动静从厨房过来,“怎么了小罗布,发生什么事了吗?”
张启灵摇了摇头,让母亲出去,他要给黑瞎子换药。
“行,那一会儿出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