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了棉布条,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了。
他的脸色涨红着,嘴唇因为用力而变得青紫,双眼愤怒地瞪视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
即使现在模样狼狈,但仍能看出他身姿挺拔,与那几个死士无异。
而且他身上更多了一些坚韧。
左航受阎湛的吩咐,安排了几个股民暴发户和拆迁暴发户的身份,同样的家中独子尿毒症晚期,然后网上铺天盖地的发了求救信息。
表示只要有人能够救他们儿子,他所有的钱都愿意拱手相让,而这些人的账户上,少则几千万,多则近亿元。
想不到这将军果然上当了,他身手了得了,左航与他对打了半天才堪堪拿下。
他被抓之后,早有准备的左航第一时间缴了他嘴里面的毒药囊。
可这人也是个硬骨头,身上受了很多酷刑居然都不吭声,无论是行为还是讲话,确实都是军人作派。
“呵~该怎么伺候怎么伺候。”
场面过于血腥,阎湛不让她跟着,可汤薇怎么肯答应,这是她离找到汤启山的罪证和先生的真实身份最近的一步。
这个将军嘴巴紧得很,即使被虐的惨叫连连仍是不肯透露半句。
“我就是个赚点不道德钱的人,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
“嘴硬?真刑。”阎湛冷笑,看他皮开肉绽的模样,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汤薇紧张的看着他,实在是她太怕这人被阎湛给这么给弄死掉了。
死士连死都不怕,他会怕什么?
她拉住阎湛的手说,“脱他裤子,扎他屁股,扎他小老弟。”
应该没人能忍受这个吧?
左航以为自己听错了,脸色以龟裂的速度变了,这什么招啊?
小孩子过家家?
他们的招供术还没完全使出来,若真的全都使出来了,神仙来了都得跪地磕三个头。
阎湛皱眉问她,“你说什么?你看过?”
脑海里想到什么似的,他的声音陡然提高,“霍思盈?扎过你?”
汤薇不好意思的一笑,“嗯啊,小的时候扎过。”
“府上有男孩女孩,她扎过很多人,没一个受得了,特别是扎屁股的时候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他们肯定是按军人训练的,不能用狠招。”
那个时候她们就像养来给霍思盈娱乐的玩具一样,随她的心情折腾。
或许是因为她体质弱的原因,她总能想到一些变态的想法去折磨身体健康的人,看着别人痛苦的嗷嗷叫来满足她病态的心理。
“得用阴损招~例如~”
汤薇伸手拉下阎湛的脑袋,悄咪咪的在他耳旁小声的说着。
阎湛越听却越是将拳头攥紧,牙齿都几乎咬碎,等汤薇一松开他,他的拳头已经控制不住挥舞在了将军的脸上。
等他发泄完这肚子气后,他捞过汤薇在她唇上狠狠的吻着,“霍思盈她必须死!”
汤薇被赶了出去,阎湛采纳了她部分的意见,左航不解,正想开口。
“迟早会招,这会儿招了她高兴。”
左航:“……”
敢情是采纳小姐的意见后这家伙招了,小姐会很有成就感。
他想起小徐吐槽的李阿姨,跟宠亲生闺女般,这阎大比李阿姨更为变态啊,这么严肃的事情还要秀一波。
果然,男女之间在一起就是一股酸臭味。
当这将军被剥光身子,四面八方都是镜子,在他大腿处划开一道血痕,那数不清楚数量的蚂蝗倒在他私处的时候,他招了。
“我的上家是汤启山。”
阎湛和被放进来的汤薇对视一眼,这家伙真是死到临头还不肯说真话。
汤薇凉凉一笑,“你要是不说,我可是还有很多招的,包你长这么大听都没听过。”
阎湛的脸色却是越来越不好了,他扭头对着汤薇说,“霍思盈她必须要死。”
汤薇:“……”
她杀你
你杀他
冤冤相报何时了。
阎湛似乎没什么耐心,吩咐道,“他好像记忆有差,继续给他上点大记忆恢复术,他骨头硬,不用惯着他。”
将军的脸色变了又变,哪有人逼供别人像点评谈论天气似的。
只是他能忍痛,却没办法忍受自己光溜着被他们拿虫子来折磨羞辱。
刚才那吸血蚂蝗爬到他私处的时候,他简直要崩溃,他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一损招。
“我说,我说……”
他的脸色苍白,眼中却还有着不忿,他不是被屈打成招,而是被羞辱才招的。
“是……是汤启山。”
他话刚说完,汤薇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这家伙是真嫌命长了啊!
汤薇好心的提示他,“你是不是被打傻了,能查到你身上你以为我们还不清楚汤启山什么身份吗?”
“你的下家是汤启山,你负责找‘业务’,他负责找‘货物’,健民诊所以前是你们的一个手术室吧?”
“你要再敢隐瞒,我立马将汤启山绑来跟你当场对质,你好好的给我想清楚。”
将军最后的希望似乎破灭,他抬眼看了下汤薇,又将目光移向了阎湛。
“我想喝口水,喝了水我就说。”
阎湛看着他半晌,两人目光对视间,阎湛笑了,薄唇吐个字,“好。”
随后起身,拉起汤薇退后了几步,轻抬下巴向左航示意。
左航朝着门口的两个小兄弟喊了一声,“拉进来。”
“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