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挽着阎湛的手,看到他的车子带着她来到了滨江最豪华的小区双月湾。
她两眼亮睛睛的到处打量,只不过这房间怎么空空的,像刚搬了家似的。
“去洗澡。”
阎湛背对着她扯着领带,将外套脱了丢在沙发上,整个人陷在沙发上,周身萦绕着一股阴森之气。
乐乐心中又惊又喜,她轻轻的嗯了一声,娇羞的转身进了一楼的浴室,很快里面就响起了哗啦啦的声音。
坐在沙发上的阎湛看着这重新被打扫过的双月湾,里面早已没有她的身影,连她用的东西都被一一清空。
很好啊,他给了机会她,她都不会上来求他,他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他要让她看看,他身边的位置随时都可以换人。
他,不是非她不可。
他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气,这福气她不要了,那,以后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不一会,乐乐洗完澡了,她身上围着浴布,踩着小碎步向阎湛走来,昏暗的灯光下,将她的身影衬托的越发迷人。
“阎爷,我..我洗好了。”
她柔声说,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心里既紧张又期待,还有些兴奋。
只要过了今晚,她跟阎湛发生关系,那么她将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若是将阎湛伺候好了,那她下半生根本就不用愁了。
也再也不需要在酒吧里陪人喝酒,喝歌,做陪笑女郎。
“开始吧。”
阎湛将自己陷在沙发上,就那样盯着乐乐那张羞答答的脸,跟那女人也没什么差别啊,一样的白嫩,一样的年轻,一样的看起来青春无害。
“....是,爷。”
乐乐小心翼翼的靠了过来,身上传来的也是她常用的沐浴花香味,葱白的小手轻轻的抚在他的肩上,将他的领带扯了下来。
然后,慢慢的,她的手下移,去解他衬衣的纽扣,解着解着,乐乐已经感觉自己心跳如雷,阎爷的身材真的太好了。
解开他衣服的扣子,手来到他的皮扣处,乐乐的手微微发抖,脸早已红成了苹果色。
“啪嗒”
扣子解开,她的小手正想往下探的时候,阎湛捉住她的手一甩,沉声说,“滚。”
乐乐愣了一瞬后,被吓得不轻,眼泪夺眶而出,她连忙跪在地上,“爷,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对不起爷,我改,我马上改。”
他的眼神那么冷,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怎么突然会这样,她的心瞬间跌到了谷底,整个人都傻眼了。
她不该是立马跟阎湛发生关系,然后她今日过后,便可番位翻番,成为大家都羡慕的对象吗?
为什么阎爷突然间甩飞了她,是她哪里没做好吗?
但阎爷的脸色阴沉的吓人,周身寒气逼人,眼底更像是凝聚了风暴般,让人不敢直视,她根本不敢再问,抱着自己的衣服匆匆往门口跑去。
阎湛闭了闭眼睛,起身往浴室走去,还没脱掉衣服,浴室被人用过的不适感让他的心又烦躁了几分。
他上到楼上,去到那个女人原先住的房间,里面空空如也,连床都搬空了。
低垂眉眼,他转身进了浴室,水打湿了他的头发顺着脸颊滴落。
瞟了眼那个可以容纳两人的浴缸,他还记得那晚,那束鲜艳玫瑰花就漂浮在上头,那浴缸里的水一直晃荡,那花瓣不停的溢出,整个浴室里犹如一片花海....
他再下到一楼的时候,左航站在厅里,小徐脚下正踩着一人,那人满脸是血,看着阎湛下来拼命求饶。
“阎爷,饶命啊,饶命....”
阎湛看向左航,左航立马解释,“我们刚走,这人想杀小姐。”
“哦~?”阎湛走到吧台中,给自己倒了杯酒,轻轻的嗅着酒香,低头笑道,“那她死了吗?”
左航扭头望向小徐,人是小徐去接的,这杀手也是小徐给捉回来的。
小徐摇摇头,“没,没死,不过小姐受伤了,地上好大一滩血。”
“呵~真是没用。”阎湛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一脚踹在那男人的胸口,眼神里带着浓浓的鄙夷。
那男人被他一脚踹飞往后倒了好几下才停住,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阎,阎爷饶命。”
“一个女人你都杀不了,你的主人要你有何用?”
阎湛踩在他的手背上,男人发出痛苦的喊叫,他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犹如在看待一只将死的蝼蚁,眼神冷漠至极。
“是谁派你来的?”
受伤的男人咬着牙忍着痛拼命摇头,他拿钱办事,断然不会出卖雇主!
“不说?”阎湛冷笑一声,松开了他的手,对着左航轻飘飘的说了句,“将他的手脚打断,扔到滨江河里。”
“我最不喜欢这种问了又不说的人,没礼貌。”
男人一听大叫一声,“我说,我说,阎爷,我说....”
“....是,是四太太。”
男人被拉下去的时候还在拼命求饶,阎湛的命令并没有改变,他若被打断手脚扔进水里,那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人被拖走半晌后,阎湛才问道,“她在哪个医院?”
“阎大,我没将人带回来,小姐她,她被人带走了。”小徐低着头,满脸的不安和惶恐。
见阎湛眯着眼望着自己,“那人说,您救不了小姐,如果想要人,可以去凤朝馆找她要人。”
“她是霍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