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薇的一番话让在场的人都淡定不了了,这阎湛是有多宠这女人啊,什么都敢说。
阎崇气得已经瘫在轮椅上动弹不得,一个阎湛已经让他很头疼了,现在又来一个汤薇,讲话嘴上没把门似的。
杨妍珠确实是他这么多个女人中最年轻,身材最火辣的,而且,她爸爸的岁数确实也比自己小。
若不是他跟杨妍珠在一起,在路上不认识的时候,他见了她爸爸,按岁数算确实得叫他一声小老弟。
但,这些事情是她能说的吗?
是她一个还没进阎家的人,就有资格说的吗?他捂住胸口,难受得直大喘气。
杨妍珠简直快气死,阎湛不理她,阎崇这没胆的老男人也不替她说话,二房三房两位姐姐的脸上还挂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现在这么多人在场,她杨妍珠已经成了整个阎家的笑话,明天传出去之后,她就是整个滨江整个华城的笑话。
她对着阎老夫人直接跪了下来,哭道,“妈,我自嫁给阿崇之后便本本份份得为阎家着想,我还生下了小科。”
“虽然我与阿崇的年纪相差较大,但这十几年来我做的怎么样,您老人家都看得到的,如今……”
“如今一个外人她……她……呜呜呜……”
果然以前是学表演的,现在这泪真的是说下就下,还半挂在小脸上要掉不掉的,让人看了好不心疼。
“我这样怼她,你会心疼吗?”汤薇边看杨妍珠的哭戏,便凑近阎湛的耳旁小声的问道。
阎湛挑眉望着她,神情中带着一丝疑惑,仿佛在思考她为什么这么问。
不过心不心疼与他有什么关系,他的大手轻抚在她的唇上,笑意溢出,“小嘴叭叭倒是挺能的~一会好好奖励你~”
汤薇一头黑线,这人讲话怎么能有这么多阴阳怪气的调调,说什么都要擦边才会满足他的恶趣味吗?
这边杨妍珠正在哭诉她这十几年的不容易,什么遭受别人异样的目光,什么被人在背后诋毁嘲笑等。
余光瞟到了那罪魁祸首的两人居然依在一起交头接耳,嬉笑打骂,她真的感觉到心被人剜去了般。
阎湛,阎湛!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对于阎老夫人,汤薇还是有一点怕的,因为毕竟这个女人的江湖传说太多,而且她还偷拿了她的药丸。
拿人手短,这个时候她心中多少有一丢丢的过意不去。所以,她在阎老夫人开口之前先开口了。
“你这哭没用的,华国十几亿的人口,咱们阎家家大业大,上至80岁老人下至三岁小孩都知道阎家。”
“你这个事情,我打个比喻哈,华国十几亿的人口,可能一天最少,我说的是最少哈,都会有几百万人吃饭喝茶的时候会讨论你。”
“只是你傍了一个超级大款,没人敢在你面前这么说,我是第一个,你一下子接受不了很正常。”
“但是,你也不用太难过的,以后你不说我,我也不会再说你的,咱们握手言和,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
“但是你不老实的话,我可还是会说你的哦~而且一次说的比一次难听,你的心理素质要再加强点哦~”
“我嘛。”汤薇娇羞一笑,小拳头又捶了下阎湛的胸口,“你知道的,最起码阿湛他是‘年轻’的~”
汤薇用平平淡淡的语调分析,又带着带着几分苦口婆心般的劝说娓娓道来。
最后的时候又来个炫耀,隐晦的表示阎湛年轻气盛,体力强大,可把在场的人听呆了。
只是她讲完最后这话的时候,明显感觉阎湛掐她腰的力气大了许多。
杨妍珠则是跪在地上目光乞求的望着阎老夫人,阎崇她是求不上了,只希望这会儿阎老夫人能给自己主持下公道。
她气得双手恨不得捶地,她为什么刚才要去招惹这个刁妇,她暗地里给她下个药,然后阎湛到时知道她脏了,就肯定不会要她。
她为什么如此沉不住气,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跟她起冲突,还让她取笑,在这华国每天都有几百万个人在茶余饭后嘲笑她为钱找个老男人。
阎老夫人对韩姨招招手,韩姨上前又那些老叔伯,叔父说,“人大家都见过了,老夫人身体不适,今天就散了吧。”
逐客令都下了出来,那些阎家旁支虽然很想在现场吃瓜,但是阎老夫人发话了,大家只能作罢了。
叔伯们人一走,只剩本家的,还有汤启山,汤琳,林婉儿,整个客厅都空出来了,杨妍珠还跪在地上,也没人叫她起来,她今天真的好气啊,感觉再一激动,整个人就要气晕过去。
“嘭”
茶杯摔在地上,离汤薇的脚只有一两公分,那滚烫的茶水直接溅到了她裸露在外的脚背上。
“家里闹得天翻地覆你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