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了。”
男人嘴角露出一抹坏笑,在黑夜里还带着点阴森森的气息。
汤薇正暗自兴奋药丸终于到手了,正要翻出墙,却冷不丁的被背后一个男人的粗重呼吸声吓得魂飞魄散,她惊慌失措地回头。
刚才怎么没发现这里有人?
那男人伸手一把捉住她的手臂,那力道大到她一下子失去重心差点从墙上摔下来。
她俯身连忙抱紧墙角,想翻到另一边去,却被男人拉住脚脖子用力往下一拉。
汤薇身子突然腾空而下,整个人像在空中旋转,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心跳骤停几秒钟,下一刻,她感觉到自己落入了一个带着冷木清香和酒味的温暖怀抱里。
还没反应过来,被他一甩,汤薇失去支撑摔倒在地。
.....狗贼!
正想起身赏他两拳,汤薇站直身子才望清楚这人是谁。
阎湛!!!
江湖称号,人间阎罗王。
阎湛的眼睛深邃如黑夜般,鼻梁挺直,薄唇性感的抿着,一头墨发随意披散在脑后,他双手插兜,居高临下睥睨着她。
他长得俊美非凡,气质邪魅冷酷,尤其那双桃花眼里总是充满了戏谑,但此刻又带着点炽热。
他的眼神放肆的在她身上游余,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更是来回打量,最后目光落到她饱满而挺翘的地方。
汤薇心中警铃大响,不好,那狗血的总裁被下药,她要做解药的剧情袭向她。
她赶紧拿手捂住,今天她来参加这阎家的聚餐,穿的是小礼服,有一点点的小露肉,但绝说不上是暴露。
“大...大哥,我是您弟妹啊。”
她双手合十,做了个拜托讨好的手势。
在滨江,这位爷就是一尊神,他的威严不容侵犯,谁要敢忤逆他,那就是找死!
“弟~妹啊!”
阎湛嘴角露出个坏笑,翻出手机点了一下,然后递给她看,看到她因震惊而变大的双眼时候他嘴角的弧度又上扬了几分。
汤薇不明所以的接过手机,随后瞪大眼睛看着阎湛。
这是她刚才进老夫人房间偷药丸的视频,这狗贼录下来了。
这阎老夫人是个什么人,那是跟这男人一个德性,她落谁的手里可能都活不了。
“弟~妹吗?有违道德,我喜欢。”他附在她耳边呼了口气说道。
就这样,汤薇就这么惹上了这个男人。
此刻。
第一元素酒吧。
“准备倒~车入库吗?”
男人高大的身材陷进柔软的沙发里。
看着背对着自己站在沙发面前的女人。
她已经这样子站了很久了。
她若喜欢这样的,他也是很OK的,完全能接受,只不过是....她自己可能要辛苦一点。
眼神从她光滑的背部再到那细致的腰肢,停留在那笔直又修长的细腿上。
她的皮肤很好,暖灯的照耀下,整个人白得像在发光。
女人穿着一件薄薄的丝滑吊带睡衣,整个背丝带镂空,姣好饱满的身材被包裹着若隐若现。
啧啧啧
光是想象,他已经有点按耐不住了。
“学习得怎么样了?”
他的食指触上女人的后颈,那冰凉的手指引来女人的战栗,慢慢的一点点的从蝴蝶背到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停在了腰窝上。
细腰翘臀……
他嘴角扯出一个邪笑,眼神更是放肆的在女人身上游走。
汤薇站在沙发上翻了个白眼,睫毛微微颤动,对于阎湛这个变态男人,她实在恨不得撕碎了冲进马桶里。
不知道怎么就惹上了这个不按理出牌的小祖宗,连自己是他未来弟媳都要招惹一番。
那日阎家团聚日,作为阎二少爷即将要订婚的未婚妻她也去了,一家人正在安安静的吃着饭。
这个从不注重团聚日的大哥阎湛那晚不知为何出现在阎家老宅。
他一回去必定会掀起一番腥风血雨,看着他们在内战的时候,她趁机偷偷的溜了出去。
阎家的平面图她早就看过,她避开监控麻利的进入老夫人的房间,将那颗药丸换掉。
可不知为何,正当她得手偷到老夫人的那颗丹药正要返回餐厅的时候,被这个男人当场抓到,并录下证据。
她大惊,在阎家被阎家人捉到她偷东西,什么下场她很清楚。
当时阎湛嘴角露出一抹坏笑,还带着仿佛来自地狱的气息,“就你了。”
他拿着证据将她拉入房间抵在角落,丢了岛国的VCR给她。
逼她学习……
老夫人是什么脾气她是早有耳闻,而且阎家守卫森严,这个时候她若与阎战大打出手,必定不能全身而退。
证据在他手里,缓兵之计,她不得不从。这个男人实在太变态,他居然随身带着那种VCR,实在是禽兽不如。
那天他有点奇怪,虽说是中毒了,但他泡在冷水里也没动她,他说自己有洁癖,说她是阎竣的女人他嫌脏。
最后的代价是她两天拿筷子都不稳。
最可恶的是,他把那颗药拿走了,还有他手上录下了她偷老夫人药的证据。
东西没拿到手, 她完全被拿捏住了。
若非她有任务在身,暂时不能暴露身份,她岂能容这狗贼如此羞辱。
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子,那双湿漉漉的水眸带着几分愤怒和不甘。
阎湛笑了,他最喜欢看别人想反抗又不敢反抗的模样。
有趣,实在是有趣得很。
“让我验收下你的功课。”
汤薇对着他眯眼假笑。
他将手指摁在她的唇上,想感受她的柔软,指尖突然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他危险的眯起眼睛,立马握住她的下巴。
她的下巴被他用力握住,嘴巴被迫张开,露出了一口钢牙牙套。
而且她的嘴里还有一股臭臭的榴莲味。
“汤琳!你找死!”
阎湛怒目瞪着汤薇,咬牙切齿的说,捏着她下巴的手不断的在用力,似乎想要掐死她。
汤薇也不甘示弱的双手用力。
“嘶……”
她下巴上的力道顿时一松,她的手也同时松开,她的目光从他愤怒的脸上下移落在那上面,好险,没断。
她摸了摸下巴,这个男人是废铁做的吗?力道怎么那么大,他刚这一只手差点将她的下巴捏碎。
连带着她下午刚去做的钢牙套都好像被他给捏移位了,整口牙现在痛得不行。
阎湛冷冷的盯着她,也不管他下半身未着寸缕,他坐在沙发上,眼神阴郁,周身散发着肃杀的气息。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