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星拿苍侨没办法,只能任由他抱着走到了他们所要到达的目的地。
这次安排他们住的是一个像小城堡一样的石头楼房,虽然离城里的集市比较远,但环境不错,很安静。
带他们来的兽人说:“就是这里了,我的老板说了,这里暂时没客人来,你们可以随便住”。
蔡星想下去看看这座石屋,她不知道小吉石屋的老板为何突然对他们那么大方。
或许只是这里比较远罢了。
“苍侨,你先放我下来看看”。
苍侨不舍的把蔡星放了下来。
蔡星带着一群人进入了石屋,对着小兽人说:“你跟你们老板说,谢谢他了,这里我们很满意”。
小兽人笑眯眯的说道:“我回去会跟我们老板说的”,收了兽皮之后就走了,说是待会会有兽人送来今天的食物。
比特他们把驴兽和这次的买的东西全部都安排好了以后,就挑选起了房间,这里的房间很多。
这次他们可以每人住一间了,蔡星也挑选了一间风景很好的房间,就在石屋的三楼。
艾卡高兴的说:“早知道我们一开始就住在城边了,不仅便宜,还随便住”。
其他兽人也附和说:“是啊,是啊!”。
一群人就在院子里讨论起了,过几天回部落的事情。
.....
鹰族城堡内,时羽捂着她灼伤的脸跑到她的父兽和母兽面前哭诉。
“母兽,母兽,你快看看我,我的脸被毁了,你一定要给我做主”。
时羽眼前的中年雌性穿着昂贵的兽皮,坐在一个小池塘边喂鱼。
看见自己的宝贝女儿捂着脸哭,她立马站起来,身上的肉也跟着抖了几下。
“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惹我们鹰族的宝贝”。
时羽此时哭的更伤心了,她不仅是因为自己的脸被蔡星毁了,还因为那个蓝眼睛的雄性不喜欢她。
这是她从来没有受过的委屈,甚至对她来说是耻辱。
“是一个外来的雌性,我跟她说让她把她的雄性让给我,她就打我,还在我脸上洒了什么东西,又痛又辣”。
中年雌性一听,自己的女儿居然看上了一个结侣的雄性,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居然会看上一个已经结侣的雄性?”。
“已经结侣的雄性,就算送上门给我提鞋,你母兽都看不上,你一点也不像我的女儿”。
“但是他的雌性弄伤了你的脸,母兽会替你给她一个教训的”。
“赶快去找医者给你治脸吧!不然你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时羽委屈的收起了泪水,心里默想,要不是那个雄性是个蓝眼睛,我也不喜欢。
“是,母兽”。
这次她吃了大亏,下次一定要讨回来。
她匆匆找了医者包了药以后,又去找了她的哥哥。
还没进门,声音就已经传到了时莫的耳朵里:“哥哥,哥哥,你快出来,我跟你说”。
时莫慢悠悠的从床上扯了一块兽皮包住下半身,光着膀子走了出来。
时羽看到这场景,已经见怪不怪了,他的哥哥不知道又在和哪个雌性交配了。
“时羽,你的脸怎么了?”。
时羽反应过来说:“哥哥,就是你看上的那个外来雌性,她居然打我,还把我的脸弄成了这样”。
时莫看着妹妹的脸突然噗嗤一笑:“看来那个雌性还挺有脾气的,我越来越喜欢了”。
时羽无语的看着哥哥:“哼!你都不心疼你妹妹,只知道整天雌性雌性的,真害怕哪天看到你在床上光着身体,醒不过来”。
时莫笑的更加大声了:“哈哈哈...我的傻妹妹,你现在还不懂我的乐趣,等你哪天拥有了雄性,你或许比我更夸张,收十个百个的”。
时羽瞬间脸红:“可是...可是你是雄性...”。
时莫冷下脸来说:“雄性又怎么样?只要我不结侣,雌性就拿我没办法”。
时羽也无语了,父兽母兽也拿这个哥哥没办法,本来想让他去和狮族的思娜姐姐结侣,然后巩固联盟的。
现在可好,他把人家搞成了那个样子。
“算了,不跟你说了,你就天天在这里醉生梦死吧!”
时羽又气冲冲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时莫坐在静静的坐在那里思考着。
“看来,该他去看看那个美丽的雌性了,现在这些他已经玩腻了,想换个新鲜的”。
他进去房间,把还在熟睡的雌性拉起来,丢了出去。
那个雌性就这样光着身子,哭哭啼啼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走回自己的住处。
城堡里的低等兽人敢怒不敢言,这些年来,被他霍霍的雌性已经数不胜数了。
雌性本来就很珍贵,他们想结侣已经很难了,现在被他一弄,就更没有可能了。
因为那些雌性都想和他结侣,希望有一天也能过上那样的生活。
时莫穿好衣服,好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就打算出城去看看那个雌性。
她此时应该就住在,自己给她们安排的小城堡吧?
想想要见到她了,心里莫名的有些激动,或许自己也可以和她结侣试试,反正她那么美丽,也不亏。
他化身一只苍鹰,从山崖的城堡直直的飞了下来。
在院子里的苍侨和其他的兽人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危机。
赶紧全都站了起来,进入了准备对抗的状态。
搞得蔡星也紧张了起来。
时莫来到了门口,又化身人形,走进了院子;看到大家一脸紧张的看着他。
他脸上立马露出笑容说:“哎哎!我不是来打架的,你们这么紧张干嘛?”。
苍侨狐疑的看着他:“那你突然来干什么?”。
时莫又往前走了几步说:“不干什么,就是来看看美丽的雌性”。
这下大家都更紧张了,他们的医者大人可不能随随便便被抢走了。
时莫看出了这些雄性很在乎这个雌性,对蔡星的好奇又加深了几分。
看着她的样子,或许也是某个地方的大族里的雌性,他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深了。
“走了,美丽的雌性,我们下次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