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可是你说的。”
郉墨川此时也是喝的半醉,酒场上没有人能灌醉他,却被一个小丫头给灌醉。
实在是不知道是酒醉的人还是人醉的人。
南初见喝了酒,每吻一次都会给予他更加热烈的回应。
吻着吻着,身下的人,开始不老实|手开始解他的衬衣扣子。
郉墨川残存的意识驱使他抓住她胡作非为的手,喉结滚动,声音沙哑。
“别动。”
南初见先是有些生气,而后笑咪咪:“就摸一下嘛!不要那么小气嘛。”
声音软的不像话,很难让人拒绝。
“要命。”
郉墨川甩了甩头试图清醒一下,艰难的说:“别动。”
“我不嘛,人家就要。”
这娇滴滴的眼神,看起来是多么的渴望,她应该是出于自愿了吧!
“再往下,后果自负。”郉墨川再次警告她。
南初见这会才听不进去任何的花语,只觉得身体里有一团火,急需要释放,挨着男人带着寒意的身体就很舒服。
挣脱他的大手,一路向下,指尖摩挲着他的腹肌,一块,两块……
郉墨川就这样被一个醉鬼给占尽了便宜。
他被摸的全身僵硬,根本不敢动,呼吸都变得有几分的克制。
突然,他的眼光一顿,眼里的火都快要抑制不住的往外面冒。
她似乎并不满意光摸他的腹肌,一路向下。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解不开。”南初见玩味似的接着他的皮带。
似乎对解不开的皮带很懊恼。
“南初见。”郉墨川试图想要唤醒她的意识。
“哥哥。”南初见娇声娇气的用求助的眼神看着他:“你帮我解开行不行,我解不开。”
郉墨川的神经像是一条绷紧的弦,被这这一声哥哥叫的直接崩掉。
忍耐已久的情欲狂风暴雨一样袭来,无法阻挡。
冰冷的眸子开始颤抖,有几分的血丝,狼一样的目光颤抖的看着她。
“你叫我什么?”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
南初见认真的叫了一声说:“哥哥。”
“该死。”郉墨川仰头紧闭双眼,说:“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别怪我不客气。”
伴随强烈的痛感,南初见只觉得自己好像穿越到了一个另外的空间,被一个强大的猎物好像给完全撕碎。
她不断的求饶,可是似乎是没有什么用,男人根本停不下来,一次,两次……
到后面她已经整个人都麻了。
真的好久,男人如同一个吃饱了的狼一样精疲力尽的从她的身体上下来。
最后抱着她入睡了。
整整的一夜,她觉得她是睡着的,又像是晕的,睡梦中的都在求饶。
翌日。
太阳透过窗帘,照在她白皙的脸上,有些亮眼睛,南初见乏力的抬手揉了揉眼睛,试图睁开眼。
眼皮重的直接抬不起来。
全身瘫软,四肢酸痛,好像是被谁给暴打一顿似的。
“醒了。”男人沙哑的声音,让她更加的清醒了几分。
迅速的回忆了一下,昨晚她生日,因为太开心了,所以喝了酒,之后就被抱上了床,接吻。
之后……
之后……
南初见掀起被子,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完全跟一丝不挂的他贴在一起。
炸裂。
南初见半眯着眼睛看着他,他正抽着烟,看着她。
“你……”
“我……”
南初见羞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问。
“你怎么可以……”南初见想要起身,却全身传来痛感,她吃痛的啊了一声。
郉墨川就这样看着她,期待她讲下去。
“昨晚的事,我有责任,我也会对你责任。”
说完,郉墨川去了浴室。
昨晚,郉墨川真的跟她发生了不不可描述的事情。
不是说他不行的嘛?林艺涵怎么分析,要是知道郉墨川这么凶的话她就不应该在有一点残存意识的同时,不应该挑战他的底线。
她只是想他是不是不行,或者说是不是不爱她。
她现在浑身无力,想到一会儿还要去剧组,南初见使劲的爬起来。
身下白色纯洁的床单上一朵红色的鲜花映入眼帘。
那是什么?
南初见脑海里发出疑问,一个带点羞耻颜色的疑问。
早在之前,她的第一次不是被那个油腻男给夺去了吗?
那么床单的这一抹红色又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那天晚上她没有被那个油腻男给糟蹋?
卫生间里,郉墨川仰着头,任由花洒里出来的水从他的脸上拍打。
想着昨晚的情景,他的心到现在还是怦怦直跳。
同样是第一次的他,根本不会,为了掩饰他技术上的笨拙他的动作简单粗暴,没有前戏。
服从内心的冲动,一次又一次。
直到看的身下的人晕过去他才能停下来。
早上起来,他觉得内心满是愧疚,都忍了这么久,为什么昨晚就没有忍住了呢?
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现在的脸上笑的是多么的开心。
从来没有如此的放松过。
还有那一抹床单上的红色,像漂亮玫瑰一样深深的映入他的心里。
从此刻起,她就是他的女人,他完完全全的拥有了她。
郉墨川洗好了出来。
南初见假装睡着,她有些不好意思面对他。
“醒了就起来。”郉墨川擦干头发的水。
“嗯。”
南初见刚掀开被子,就被郉墨川一把抱起。
“先生……”
“你干嘛?”
“洗澡。”郉墨川把她大步抱进了卫生间。
她就这样一丝不挂的被男人抱着,“不用,我自己洗就好。”
“还叫先生?”郉墨川答非所问,眼神却宠溺的看着她。
“那叫什么?”南初见不知道该叫什么?
“都被你睡了,叫老公。”
南初见惊讶的指着自己说:“我睡你?”
到底是谁睡谁啊?明明是他……他的脸皮果然是很厚。
郉墨川把她轻轻的放入铺满花瓣的浴缸中。
“嗯。所以你要负责,叫老公。”
南初见无语。
“那您先出去,我自己洗。”南初见实在是不想这样赤裸的在他面前洗澡,虽说之前也有过,可是那时候,她总是以为是他不行。
经过昨晚,她现在看见他都觉得害怕。
“可以,叫老公。”郉墨川一副不叫老公就不走的架势。
看来不叫老公是不走了。
她羞涩的低下头,脸红的叫了声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