郉墨川刚吃了一口菜,还没来的及咽,听到这话,差点没吐出来,连着咳咳了几声。
一旁的黄婶更是笑的合不拢嘴,见状给先生倒了杯水。
郉墨川连着喝了几口水,勉强恢复平时吃饭的状态。
南初见不知所以。
好在,吃完饭,郉墨川又走了。
南初见回到房间才想起来,她要问外套的事,忘记问了。
梦想王国。
凌泊晨约了两位好友喝酒,江洛尘如约到了。
喝半天酒了,郉墨川才来。
江洛尘笑着说:“你来晚了。”
郉墨川端起酒直接自罚了一杯。
凌泊晨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郉墨川打趣:“老大,你最近很忙吗?天天约酒都约不上你,是不是有了美人就忘记朋友了,有意句话怎么说来着?”
江洛尘:“重色轻友。”
凌泊晨:“对对对,重色轻友。”
郉墨川没有解释,看起来心不在焉的,眉头蹙紧。
“看你无精打采的样子,是因美人在怀纵欲过度导致的虚弱吗?”凌泊晨向来说话口无遮拦,满嘴黄腔黄调。
连着两天熬夜,郉墨川确实看起来面色疲惫。
江洛尘笑着吃瓜。
“闭嘴。”郉墨川现在对这个字极为过敏,一路上他都在想为什么她会说他虚,他也不虚啊,想了一路也没有想到他想要的答案,反而给自己越想越气。
“怎么这么大的火气?情路坎坷吗?”凌泊晨不知道一句关心的话又怎么惹到他了,“如此丧,是不是小夫人对你不满意?”
“哼~”郉墨川冷哼一声,只有他有资格对别人不满意,他才不管别人是不是对他不满意呢?
凌泊晨得意的说:“没关系啊,此类情感问题,我可以教你啊,我那么多亲身总结的经验,不教也是浪费。”
说起做生意郉墨川是无所不能,说起泡妞,凌泊晨确实是高手,郉墨川只能算是小白。
江洛尘听不下去了:“你还是把你宝贵的经验找个保险柜锁死吧!别出来再霍霍别的姑娘了。”
“听我的,绝对一泡一个准。”凌泊晨自信满满的说。
江洛尘怼:“要是没有钱你试试。”
“那也一样。”凌泊晨嘴硬。
一样不一样,凌泊晨心里很清楚,哪些愿意被他泡的女孩子都是些拜金女,跟他在一起,完全是为了钱。
江洛尘问郉墨川:“你对那女孩动真心了吗?如果动真心了,那就好好对人家,如果只是随便玩玩,她不是那种人,还她自由吧!”
郉墨川只是喝酒,没有回答,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看不透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
经过这两天黄婶的细心照料,南初见觉得肚子没那么疼了,量慢慢的也快没有了,黄婶给她讲了好多的注意事项和女孩姨妈期的相关知识。
晚上,南初见特意的在楼下的沙发上写东西,她要等郉墨川回来,问西装的下落好明天还给闻晚音。
写的太投入了,把一个故事写完,南初见拿起手机一看,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半了。
看了看外面,郉墨川还没有回来。南初见准备上楼休息,因为她不确定他会不会回来。
郉墨川的行踪从来都是飘忽不定的。
刚起身,郉墨川回来了。
“郉先生。”
“这么晚,还不睡?”郉墨川边脱外套边走向她,满身的酒味,南初见想尽快问完好上楼休息。
“郉先生,我想问你个事。”南初见问。
“哦,原来是在等我。”郉墨川把外套脱下扔在沙发上,一手插腰,单手开始扯领带,动作极其的禁欲,直接走到她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是在等他,可是让他说出来,总感觉全身蚂蚁爬般的难受,就好像等他是出于别的什么目的,暧昧的氛围感直接拉爆。
“不是……是……”南初见一时语塞,他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不这么尴尬:“算了,还是明天再问。”
南初见拿起手机,想要上楼休息。刚转身就被郉墨川拽住白皙的手腕往后一拉,便轻轻的坐在了他硬实的大腿上。
“郉先生?”南初见想要逃离,却被郉墨川的胳膊紧紧的圈住。
“郉先生,你要干什么?”南初见觉得羞死了,别过脸,不敢看男人的脸。
瘦小的她完全被禁锢在男人的腿上,动也动不了。
男人的腿坚实有力,南初见觉得咯的慌。
“郉先生,您这样不好。”南初见试图说服男人放开她。
“哦,我知道了,这样不好,我们换种姿势。”郉墨川说着两手直接掐在纤细的软腰处,转九十度方向,让南初见双直接骑坐在他的腿上,双腿环腰。
如此羞耻的姿势,让南初见如置火炉,浑身难受。
郉墨川更加的得寸进尺,南初见只觉得身下有个坚硬的东西一点点的起来,顶的她极不舒服。
郉墨川眼睛里闪着火,问:“虚吗?”
“什么?”南初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郉墨川:“我虚吗?”
南初见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问这个。
她不知道这跟虚有什么关系,是黄婶说那个汤是补血益气的,她看着他喝了满满一碗,不是虚是什么?
南初见:“不知道。”
郉墨川:“要不要我证明一下。”
南初见感觉到了,巨大的耻辱,虽然她已经被油腻男夺走了第一次,但她不太懂男女之事。
她很清楚这是对她的一种冒犯。
“啪~”一巴掌直接甩在男人的脸上,气呼呼的说:“郉先生,请您自重。”
郉墨川的醉意被突如其来的痛感驱散了几分,表情凝重了几分,捏住南初见下巴:“胆子挺大啊?你知道你打的是谁吗?”
驰骋商场多年,郉墨川还没有被人赏过耳光,如今却被一女子打了。
“郉先生,是你先非礼我的,我属于正当防卫。”南初见赶紧解释,她可不想惹说起名字就令人胆战心惊的郉墨川。
再说了本来就是他先非礼她的。
“哼~非礼。”郉墨川表情不屑的看着南初见,“领过证,没有非礼一说。”
“郉先生,我们只是协议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