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了,我选择做武师。”雪诺说道,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呵呵,你不是大雪山昆仑剑派的弟子吗?昆仑派似乎也得到传承,你回去不就行了,何必受这种气。”刘悯说道。
“回去也不一定得到,我为什么要回去,再说你得到的传承又不差,而且你也知道,我和昆仑剑派已经没了关系。”雪诺说道。
“选好了就行。”刘悯点头说道。
两女人此时谁也不让谁,而且都是杀招,这让刘悯皱眉,不过并未插手。
他很清楚,陈芳对邪左确实心里不爽很久了。
两人这一战,从清晨打到天黑,从天黑又打到天亮,如此三天一晃而过,赵家主这时候就站在刘悯身边,说道:“刘议长,两人应该快不行了,谁也奈何不了谁。”
“都耗光了真元,就看谁的毅力更强了。”刘悯说道,这时候两人几乎都耗光了真元,分出胜负估计就在今天了。
“嗯,没必要打下去了,这个邪左乃是以前邪殿的圣女?”赵家主问道。
“不错,确实是,所以她的毅力,经验,只要比芳儿强。”刘悯说道,陈芳一直被他保护着,几乎从未经历过历练。
两人这时候谁也不服输,陈芳以剑撑地,此时都已经真元消耗殆尽了。
陈芳先说话,喊道:“邪左,你过来!”
邪左此时也是斗大的汗珠往下掉,握住自己兵器,手都在发抖,三天了,两人几乎从未停过,一直打到脱力,见陈芳喊她,冷笑道:“你不是想教训我吗?你过来啊,我让你过来。”
“呵呵,你不是邪殿的圣女吗?不是想杀我老公吗?怎么连我都打不过,你还有力气吗?”陈芳说道。
“迟早会杀到,我不急,你过来啊,你还有力气?”
两人互不相让,比毅力什么的其实已经没有必要,两人的身体都在发抖了。
刘悯这时候笑着走了过去,喊道:“好了,切磋切磋就行了,平手,平手。”
“不行!”两人同时喊道。
“额,你们俩都消耗的太大,再不恢复一下,到时候伤及根基,俩都完蛋。”刘悯说道,然后走到陈芳身边,取出瓷瓶,给陈芳喂了下去。
陈芳看了刘悯一眼,最后还是没犟了,确实非常难受,精神力和丹田的真元消耗确实太大,要不是这么多人在,估计都快晕过去了, 强撑着。
喝下灵液之后,陈芳感觉浑身通透,特别舒服,吐了口气说道:“怎么怕我把她打死,你心疼了?”
“说啥呢,汗,没必要。”刘悯无奈的说道。
对面的邪左这时候挣扎着站了起来,但是突然感觉天旋地转,直接倒了下去,还好旁边的雪诺眼疾手快,扶住她。
“都散了吧。”刘悯喊道。
“陈芳,等你恢复了,我和你一战!”雪诺看着陈芳说道。
“随时奉陪。”陈芳也不甘示弱,看着雪诺说道。
“好,等你恢复后再说。”雪诺说完,扶着邪左,两人快速离开。
刘悯无奈,直接抱起陈芳,两人也回家去了。
陈芳此时被刘悯抱着,娇羞的不行,小声说道:“这么多人,你放我下来。”
“哈哈,怎么害羞了?老公抱着老婆天经地义的事,有什么。”刘悯笑着说道。
众学员这时一哄而散,陈芳是武师,在古武院的名气非常大,本身自己长得非常漂亮。
至于雪诺和邪左,在古武院那也是一样,一身实力在十几万学员中,乃是最顶尖的,甚至比一些武师都强很多。
雪诺的容貌不用多说,真犹如仙子下凡一般,邪左乃是那种女中豪杰一样的美,有股子英气,两人甚至被古武院的学员称为学院双姝。
刘悯一路抱着陈芳回家,到家的时候 ,她已经恢复一些了,但还是赖在刘悯身上不肯下去。
“有什么感悟没有?”回到家,院子里,刘悯坐下,把陈芳横抱着问道。
“你说的是你的那两个红颜知己?”陈芳说道。
“想什么呢,我说你和邪左打了三天三夜的,有什么感悟没有?”刘悯问道。
“确实很厉害,我施展太阴剑诀竟然都拿不下她,对招式的预判确实不是我能比的,这应该就是你说的对敌经验吧?要说这个,我确实不如她,但是我功法剑技比她更加玄妙,这是我的优势,她比我的境界还高一个小境界呢。”陈芳笑着说道。
“能打平,说实话,超出我的预料了。”刘悯笑着说道。
“怎么,你还以为我会输不成。”陈芳凤眼一瞪,看着刘悯说道。
“说实话,输的概率确实要大一些,本身她比你还大一个境界。”刘悯笑着说道。
“我知道,确实差点就败了,要不是太阴剑诀,我这次肯定要输,那女人确实厉害,不过这一番打斗下来,对我倒是帮助不小,过几天等我恢复了,再去找雪诺一战。”陈芳信心满满的说道。
“门派全力培养的,怎么会差,而且她还有一手施毒的功夫,没施展出来,生死相搏的话,你可就有点麻烦。”刘悯说道。
“毒对修炼之人没什么威胁。”陈芳说道。
“那你这个想法就错了,修炼之中也有这种旁门左道,而且还很厉害。”刘悯说道。
“好吧。”
“你还要去找那个雪诺打?你这是打上瘾了?”刘悯笑着问道。
“正好她们俩可以拿来练手,这多好的机会啊,总比独自一个人修炼强得多,以前那是我打不过她们,境界上差距太远,但是现在不一样,我的境界和她们差不多,每次看到她们对你喊打喊杀的,火就蹭蹭往上冒。”
“没和他们一般见识,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以后她们我给你挡着。”陈芳说道。
“哈哈,好!”刘悯笑着说道。
“妈!”正在此时,小豆子提着剑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刘悯抱着陈芳,愣了一下。
陈芳像是受了惊的兔子,急忙从刘悯身上坐了下来,笑着喊道:“小豆子回来了,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