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你老子我下的蛊毒会没有效果吗?我不予取村民性命,毕竟闹大了不好。”唐守业说道,他不是心善,而是觉得事情闹大不好收场。
别人看不出来,但是总有人能够看得出来,到时候不好交代,虽然他也不怕,但是很麻烦。
“那咋都没什么事?还外出做农活了,要不我来,我的毒蚁蛊养了很久了,只要放出去,不出一个时辰,整个村在的村民都得死。”唐小丁说道。
“算了,一会我们直接去看看,放心有你爹在,那什么刘真人就是个屁,我已经放出我的本命金蝉蛊毒,这会估计那个什么林真人已经中了我的蛊毒,还有那个一航,武当,哼,今天一窝端了。”唐守业说道。
“爹,豪爽武当追究下来怎么办?”唐小丁问道。
“怕什么,他武当能把我怎么样,走!”唐守业这人年轻的时候就胆大包天,所以根本就不怕。
“那行,爹我们走。”父子俩说罢,然后招呼后面人,直接下山。
“等等你娘再说。”唐守业说道。
“好!”唐小丁点头。
唐小丁的母亲其实就是峨眉枯叶师太,这里面就是一段往事,当年两个人的事情还引得当时的峨眉站们很不满。
不过所有人都只以为两人谈过,并不知道两人的关系到了这一地步,而且还有了孩子。
当然他们父子俩是清楚的,这也是为什么唐守业胆子越来越大的原因,他自己本身乃是藏鼓人,修为也达到恐怖真人境界,当然在他们苗疆不这么叫。
家里有两位真人,在武林横行其实真没什么问题,当然前提是他们没有遇到刘悯。
就在他们说话的档口,树林里一阵婆娑声响起,枯叶师太从树梢上落了下来。
“守业,你真打算去对付刘悯,我告诉你,真的不行,他的实力非常强,很可能已经踏足了另外一个境界,这次我和掌门师兄他们过来,就是为了探查这件事的,没有必要去冒这种险,小丁娶妻并不一定就需要找静灵。”
“在我女院那么多女弟子,还不是随他挑,暗金离开这里,我感觉那个刘悯真的不简单,你的本名蛊毒不一定有效,到了那瞪境界,神鬼莫测,我劝过你,要要释放本名蛊毒,那样一但被破,你必死无疑。”枯叶师太说道。
对于唐守业,其实她也没多少感情,当年的荒唐事,其实并不能算她自愿,而且唐守业用强,不过有了孩子后,两人的关系这才缓和了一些。
“娘,我对其她人没兴趣。”唐小丁说道。
“你们父子俩赶紧滚,不然会有杀身之祸,你们根本不明白。”枯叶师太说道
“不明白?我也是真人境,我会怕他?这世界上就没人可能达到另外一个境界,古武的终点就在真人境。”唐守业说道。
“你~!那行,你自己去,我要带小丁立即离开,我怕出现意外。”枯叶师太说道。
“你不是说过和我一起对付这个刘悯的吗?这个时候打退堂鼓?”唐守业说道。
“我总感觉心里不安。”枯叶师太说道,她和刘悯有过两次照面,两说都败的很彻底,让她有种无力感,那种感觉可不是说笑的,本来以为金蝉蛊或许能够拿下刘悯,但是她这次又和刘悯战了一场后,她总觉得对方不会被什么蛊毒左右。
“都真人境了,你还是这么胆小,小丁你跟你娘走吧,这里交给我。”唐守业说道。
“爹我走,我要亲眼见到那个一航死,敢和我抢,不管是谁都得死!”唐小丁冷笑道。
“你看,不跟你走,放心吧,走,下山。”唐守业笑着说道,他根本没当回事,而且对自己的蛊毒非常有信心。
他们的一举一动,其实此时都在刘悯的观察下,而且觉得有些可笑,一航身上的那只蛊毒也已经被被他圈住,至于那只金蝉,此时被刘悯有真元困住,在里面疯狂的挣扎,不过很可惜根本没用,跑不出去。
这玩意儿名为金蝉,但其实通体血红,不过米粒大小,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的难以察觉。
这是极其歹毒的东西,一旦被它到了身体内,那么很可能会被吸成人棍。
“枯叶师太,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这次不大开杀戒,看来有些人觉得我这人没脾气,那就杀两位真人,彻底杜绝日后古武界的后患。”刘悯心中想道。
捏死这金蝉,唐守业肯定会有所察觉,而且很可能会死,因为这东西是他精血喂养,不死估计都得半残。
所以刘悯没有弄死,而是等,等他们过来,到时候一个别想跑。
当然刘悯也不是滥杀无辜之人,那些苗族的人就留下来收尸吧,今夜刘悯是动了杀意的。
枯叶师太很明白没也劝动唐守业,无奈之下,只能跟着他一起潜了过来,一队人在黑夜中走的非常快,他们穿的鞋子踩在水泥地上没有丝毫声音,都是老布鞋。
路灯下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全部到达一航别墅外,仔细感受里面的动静,古武其实并不修什么神识,他们根本就没有。
这也是古武的短板,古武的短板其实还有很多,包括肉身其实也很一般,但是古武也有优势,那就是经验,技巧。
因为他们大部份时间,其实都放在了这上面。
唐守业他们此时正准备冲进房间去,该抓人的抓人,该杀人的杀人,让这一场喜事变成白事。
不过就在他们准备进去的时候,咯吱!门从里面打开了。
看着外面,刘悯说道:“都出来吧,别躲了。”
没有一点声音,此时唐守业也很震惊,刘悯竟然没事人一样,不可能啊。
“不出来是吧?要我请你出来,黑苗藏鼓人唐守业,峨眉山内院女院掌院枯叶师太。”刘悯见他们不出来,直接点名了。
被点到名了,这再不出来也没办法了,唐守业这时候直接起身,走了出来,看着刘悯,说道:“不错,正是我们,你应该明白我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