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悯你没事吧?”后面陈芳死死的抱着小丫头,让她别跑过去打扰刘悯,要是那蛇发怒,虽然她知道刘悯有点本事,后果也说不好。
“呼~!没事,放心,那蛇应该是受了伤,然后来这里求救的。”刘悯说道,他不知道这蛇身上的伤确实是人为的。
每个住在山边上的村子几乎都会流传一个有大蟒蛇的故事,有些可能真的有,比如小林村,似乎是真的。
但是为什么受伤了来找刘悯,这点他不是很清楚,可能是因为修炼的缘故吧。
如果是仙佛还在的年代,他这个河伯那是造福一方的小神,这一方生灵都归他庇护,可能因为本能吧,这条蛇才找上他。
“找人类求救,这蛇胆子也太大了吧,刚才我在后面都吓坏了。”陈芳说道。
刘悯只是笑了笑,当然不可能随便找人求救的,这种蟒蛇也不知道活了多少的岁月,已经通灵,身上的鳞片看着都吓人。
“吓死了吓死了,姐夫,大哥,你真的太强了,你就不怕他突然咬你一口吗?那么大的嘴,渗人。”陈兵说道,表情很夸张。
他们姐妹俩倒是很害怕,倒是刘悯父女俩似乎一点不怕。
“它还舔了我一下,好臭。”小丫头根本没什么感觉,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她觉得很可爱。
“你这丫头,倒是胆大包天,没事,继续吧。”刘悯说道,没当回事,就算刚才那蛇行凶,他也自信能够制服它。
胆敢对小丫头或者陈兵两人做出任何伤人的事,刘悯就会剥了它的皮。
说是四个人来,真正干活的也就只有刘悯,他们仨也就陈芳捡一捡,陈兵带着小丫头在树底下玩。
不过他们家倒也不多,几个小时后,就差不多摘完了,主要是刘悯的速度非常快,天气热的时候,他就运转一遍功法,顿时整个人就神清气爽,非常舒适,根本不用停。
那种大箩筐,足足装了四大箩筐,一担起码一百五十斤,被刘悯挑到马路上根本不费力。
陈兵是彻底服了自己的姐夫,反正在他眼里,自己这个姐夫真不是人,是怪物。
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从马路前面开来几台车,都是越野车。
到了这边后,见到刘悯他们喊道:“小兄弟,在山里干嘛呢?”从最前面一台车上还走下来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
“摘茶籽,你们有事?”刘悯站在箩筐旁边问道,这些人肯定不是村里的人。
在农村里,几乎大家都是认识的,不像在城里,所以一旦有外来人,马上就能分别出来。
“小伙子,刚才有没有什么东西吓着你?从这里经过?”老者看着刘悯问道。
“什么东西吓着我?不知老人家是什么意思,我没明白。”刘悯问道,心中一动,刚才他给蟒蛇治疗的时候就发现了,蟒蛇的伤口应该是人为的,不像是同类竞争的伤。
这些人是专业捕蛇的人,早在一个月前他们就来到小林村身后的这片山林,找了一个多远了,就在昨天才发现蟒蛇的位置,而后布下陷阱。
但是他们低估了这条蟒蛇的实力,已经送了三个重伤的家伙去急救了,虽然没抓住蟒蛇,但是也对它造成了一些伤害。
这个队伍有专业的追踪人,就是这个老者,竟然追到这里来了。
“秦老,这人肯定没遇到,不然早吓死了,我们还是赶紧进山吧。”旁边的人催道。
“恩。”老者点头,就准备跟着人进山,别看这老者头发皆白,但是行动起来动作非常敏捷,和那些小伙子差不多。
经过刘悯身边的时候,刘悯突然开口说道:“山中之物,本就有灵性,千万别不自量力,导致有性命之忧。”
老人瞬间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刘悯笑着说道:“看来小兄弟应该是见到了,竟然能够逃脱,不愧是大山里的孩子,有点本事,你说的没错。”
“这种山林里的东西,确实有灵性,但是本身威胁到人了,必须抓起来,不然以后伤到人怎么办。”老头看着刘悯说道。
“不就是想赚钱吗,说的好像自己多伟大似的,我劝你们一句,最好还是回去,不然死了都没人埋,酿成大祸。”刘悯说道。
“你!”老者看着刘悯,想要发火,但是憋了回去。
“劝你们一句,赶紧回去别找了,言尽于此,陈芳我们走。”刘悯说道。
经过自己的真元修复的伤口,蟒蛇肯定更加厉害,到时候这些人还傻乎乎的扑上去,就真的只能送死去。
“小伙子什么意思?”老人停下脚步,看着准备离开的刘悯喊道,不过刘悯此时根本没理他们。
他已经提醒了,根本不想和这些人废话,蟒蛇绝对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这老人很明显也不是什么好人。
看着很慈善,浑身上下满是血腥味,很明显做过许多恶事,而且是见血的,应该是个老捕蛇人。
“几个农民而已,秦老刚才那小子很显然是遇到了那条蟒蛇。”旁边的人说道。
“恩,蟒蛇受了伤,肯定从这边逃窜,别管他们,进山,找~!”
挑着担子的刘悯旁边,陈芳皱眉说道:“那些人应该是来捕蛇的吧?对不对刘悯?”
“应该是,蛇身上的伤肯定是人为的,刀刃伤,希望不要出人命为好。”刘悯说道。
“我去,姐夫,他们想杀那条蛇啊?”陈兵问道。
“肯定的,很明显,那蛇的年龄肯定不小了,很通人性,被人类猎杀竟然还能找人类治疗,这份定力就已经很不一般。”刘悯挑着一百五十多斤一担的油茶籽,脸不红,气不喘,还能边走边说话。
“你累不累?”陈芳有些担心的问道。
“呵呵,这算什么,小意思。”刘悯笑着说道,还真不是吹牛,这种一百多斤别说他了,就是他父亲,这么点路程,也没什么问题。
长年劳动的人,肩膀都被重物压的皮了,变成了死皮,不疼,刘悯还做不到那样,毕竟坐牢那么多年,没做过什么重活。
“姐夫,给我试试。”旁边的陈兵总算忍不住了,看着刘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