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不回去了,等处理完这事先。”
强子当即决定,先不回许家屯了。
一切都应以许庆安危为重。
与此同时,楼上两姐妹重逢,此时都侧躺在床上聊天,三个奶娃被围在中间嬉戏打闹。
江楠一来就与琳琳组成了同盟,将弟弟按在身下欺负。
血脉压制让小胖墩不敢还手,只能任由两个姐姐将其按在身下,无助的向妈妈发出求助的小奶音。
“这么说来,你和强子还没修成正果呢?”
苏清婉听着吴晓霞说着她在极光岛的事情,偶尔插上一嘴,不过她的关心点始终在好姐妹的终身大事上。
“算了吧,他可以找到更好的。”
吴晓霞很清醒,她又怎会察觉不到,许伟强对她的感情。
但两人都有自己的顾虑,始终没有突破那一步。
“还是你和许庆的爱情令人羡慕,两情相悦,遇上了对的人,难怪当年许庆那条大胖鱼都不带滋我一下的,或许这就是命吧。”
说着,吴晓霞突然想起了波妞,说来也玄,不管是苏清婉还是张艳都被它偷袭过,但偏偏就是落了她。
果然和许庆说的那般是锦鲤送福吧,她是个没有福气的人。
“都是迷信,他就是信口胡说的,说起大胖鱼,许庆前段时间又弄来了一条,叫达波妞,就养在医馆里,明天我带你看看,可漂亮了。”
苏清婉伸手摸着吴晓霞的脸颊,说起波妞,她就想起了达波妞。
与好姐妹分享着一些趣事。
“好,就是这名字起的有些潦草!”
吴晓霞满口答应,随即又吐槽起了达波妞这个名字。
她可不是苏清婉,一点都不惯着许庆。
女人凑一块能聊啥,聊吃,聊家庭,聊男人。
傍晚,许庆亲自下厨做了桌好菜,给强子与吴晓霞接风,还有赵亦,许保国,外加宅男哥许斗都被他邀请过来了。
饭后,许庆借着带强子回丈母娘家住的借口,让苏清婉与吴晓霞在家里睡。
赵亦这个不要脸的强行凑热闹,以要陪孩子玩为借口,也留了下来。
而许庆并没有带着强子去丈母娘家,除了大牛,其余人都随他来到了医馆宿舍区。
“船上有更得劲的家伙事,要不要让人送来。”
强子看着许庆让人拿出来的装备,都是之前带回来的,虽然也很好,但他现在可看不上这些了。
现在货轮上,连反坦克狙击步枪都安排上,轻机枪,重机枪都有,武装力量不可谓不强悍。
“炮打蚊子没必要,这次我们的目标只有两个,抓住余宋光,解放湖帮。”
许庆拒绝了强子的提议,若是对方真有几分血性,与他们火并起来,他们这些装备打他们就和玩一样。
压根不需要再更新,填充新装备。
“大家抓紧时间。”
许庆看了一眼腕表,差不多晚上九点了。
湖帮在项城,姑苏的黑赌场晚上九点准时开业。
许庆让强子带人去扫姑苏区赌场,他负责相城区的,相城赌场比姑苏区赌场规模大,是湖帮大本营。
项城东郊,一间巨大的木制铁皮屋矗立在荒野,而天黑的不着五指,铁皮屋外却已经蹲了十几个号人。
“老赵啊,又给媳妇睡舒服了,这么早来蹲点?”
负责销售吃食酒水的小贩,拉着一车东西过来,看到赵水光,揶揄的开口与其打起了招呼。
“诶,那是女儿孝敬我的钱,我要用钱娘们敢管?”
赵水光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不承认这个事,出门在外的身份是自己给的。
“那你知不知道,湖帮最近在对付你女儿,你还敢来?”
倒卖酒水的小贩,凑到赵水光耳旁小声说道。
他能到湖帮赌场来售卖酒水香烟,肯定内部有人,知道点内情。
“湖帮要对我女儿下手?”
赵水光闻言一脸惊疑不定,脸上满是不信。
“我表哥可是湖帮核心成员,那天和他喝酒,他说漏嘴被我听到了,你可得悠着点。”
这赵水光没少光顾他生意,而且是制衣厂厂长,他打算卖赵水光一个人情,出门在外都靠朋友嘛。
说完,酒水贩子拍了拍赵水光的肩膀,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让他现在赶紧走,别到时被湖帮成员认出来了,说不定会找他麻烦。
“他们找我女儿,关我什么事,我是来帮衬他们生意的,还敢对我动手不成?”
眼看赌场就要开门了,赵水光赌瘾很大,压根不想走,他堂堂国营制衣厂厂长,这些人不敢动他。
就像上一次他欠了黑鲨帮高利贷一样,他们只敢对他女儿下手,压根不敢动他。
“你好自为之吧!”
酒水小贩闻言摇了摇头,知道赵水光赌瘾大,没想到这么大,好言难劝该死鬼,说的就是这种人。
说完,便点拉着货往铁皮门走去,他的摊位就在门口的位置。
时间来到八点五十分的时候,赌场的铁皮门被打开,里面瞬间亮起了橙红色灯光。
赵水光见赌场开门了,第一个冲了上去,直接占据了一张位置最亮堂的牌九桌。
“牌九开盘轮转,一块起压,快快上人。”
赵水光轻车熟路的,将木盒子里的木牌倒出,顺手将其打乱,而后从兜里掏出一把票子。
应该有几百块的模样。
看到赵水光的本钱这么厚,立马就有人占据了开牌位,很快就开盘了。
有一名负责巡视场子的湖帮小弟,看到赵水光后,立马起身向后院走去。
这名小弟来到后院,院子里摆了好几桌,每桌都坐满了人,都在胡吃海喝。
看到老大所在位置后,那名小弟当即走到人称太湖白条的帮主身旁,在其耳旁轻声说道。
“老大,赵水光来了。”
“嗯。”
白条听到小弟的报告,对其摆了摆手,表示知道了。
“余兄,这些人可不简单,你就给两条黄鱼,都不够我弟兄们的医药费,这买卖不好做。”
挥退小弟后,白条看向坐在他旁边的余宋光,端起酒碗抿了一口,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