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认下了许庆这女婿,如果在他能力之内,又不犯纪律问题,他自是会帮。
“我有个哥哥准备在相城区开家医馆,到时他申请行商资格证时,望叔叔和二商局打个招呼。”
许庆说着便掏出一封信件,上面盖着王毅连队的番号,将里面的信抽出来递给苏远山。
“一副药就解决了瘟疫?”
苏远山接过信件一看不由动容,上面写着的是关于李家屯防疫的详细内容。
要知道市医院处理范围性流感,都是采用隔离制,要经过漫长的周期试药观察,才能给出解决方案,还不一定有效。
“民国时期,英国佬就在我国大肆宣传反中医,立西医的风向,不可否认西医在战争时期的确有着突出贡献,那只是针对他们的制药技术。”
许庆看着苏远山开始念经了,能影响一个是一个。
“而且当时我们处于动乱年代,中医治病有药材条件限制,特别是重大病症需要漫长周期服用中药,这也导致了很多人被误导,西医的药,它针对的也不过是一些小病症,才能快速见效,重症也需要非常漫长的周期,而且治标不治本。”
许庆循循善诱道,这些东西一旦经过解剖,可以快速直视谣言本质,特别是现在县级以上都是西医院,趋势不乐观。
“打住,只要是做正事就行,我会和二商局打个招呼的。”
苏远山看到许庆已经做好长篇大论,来说服他的准备。
中医西医现在不在他们体制考虑范围之内,只要有利国家发展都可。
这是政治方向,说不定许庆说下去,还会涉及到政治敏感问题,他急忙打住了话题。
“嗯,成吧,那我就先回去了,等我回来再说。”
看到苏远山的反应,许庆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
国之利器,用对了,利国利民,用错了,生灵涂炭。
说罢,许庆便起身往屋外走去。
“叔叔不用送了。”
许庆有些落寞感,原来民国种下的病根早已经壮大,他现在感觉在与世界为敌。
拒绝了苏远山的相送,独自下楼去了。
“纵与世界为敌又如何,世界与我为敌,却大解我之宝囊。”
自来到这个年代,许庆内心想法第一次被动摇,但很快他就坚定下来了。
而后便驱车回到相城区。
“密哥,准备一下,明天我们就去京南城。”
回到院子,许庆就找到许密说道。
此次随行人员名单已经定下了,加上猪仔狗子两人。
“好嘞。”
许密看出了许庆兴致不高,答应了一声便没多说什么。
“他这是怎么了,第一次见庆仔露出这种颓丧的表情。”
待许庆走进屋内,许阳才撞了下大哥的肩膀,他也发现不对了。
“不知道,估计是受了什么打击吧,让他独自静一静。”
能让许庆都犯愁的事他们估计也帮不上什么忙,需要帮忙许庆自会找他们,这个时候不需要多做什么,只要默默支持他便可。
翌日,许庆等人早早动身。
路虎小卡发动机轰鸣,一路向北而去。
苏城到京南城距离也就两百多公里,待许庆驱车来到京南军区,已经下午四点多了。
第一次来不认路,许庆是一路问着路走过来的,耽误了不少时间。
“站住,什么人!”
许庆带着许密下车往军区大门走去,还未靠近,两把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他们。
兵哥上前对两人进行问询。
“兵哥,我们有省委介绍信,是来拜访许将军的。”
许庆非常配合的掏出盖了江省,省委印章的信件,交给兵哥仔细盘查。
“不好意思同志,麻烦你们在门口等下一下。”
兵哥将信件交给另一名守卫,而后自个又跑回去站岗了,另一名守卫拿着介绍信就往里边跑。
“这屁事就是多。”
就连许密都忍不住吐槽了,原本就是件非常简单的事,还要层层报告,层层审核,在他看来大可不必。
“不是发牢骚的时候,忍着吧。”
对于国情许庆也很无奈,但这里不是一般地方,这里涉及到几个大省战局布防等军事机密,严谨是应该的。
“是省委来的同志吗,里边请。”
这时里边出来一个亲卫兵,一路小跑到许庆两人面前,一来就敬了个礼,将两人往军区里带。
“好家伙个个荷枪实弹。”
经过一处靶场,有不少连队在进行实弹训练,一时枪响震天,给许密看的差点挪不动腿了。
这些玩意哪个男人不爱。
“小同志,你是许将军的亲卫员么。”
路上许庆与亲卫兵小哥套起了近乎,打听他要带他们去见谁,可别拜错庙了。
“是的同志,我是许司令的亲卫员。”
亲卫兵小哥一板一眼回答许庆的问题,与他一路上热情介绍各种部队不同,涉及到司令员的事他立马闭口不言。
“那就好。”
许庆闻言松了口气。
“司令员,省委的同志带到了。”
亲卫员将许庆两人,带到一间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
“进来吧。”
里面传来一阵浑厚沉稳的声音。
“你们进去吧。”
亲卫员将门打开,让许庆许密自行进去。
“司令好!”
许密被许庆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率先走进屋子,一进来就对着空气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哈哈~小同志这边。”
许密紧张的模样惹得背后的许司令一阵开怀大笑,急忙出声提醒许密。
“司令好!”
许密赶忙踩着小碎步转过身子,军礼一直敬着不敢放下。
许庆也跟着敬了个不算正规的军礼。
“这信上什么都没说,你们来见我是因为什么事?”
两人的军礼在许将军眼睛都不算板正,但两人都不是兵,他也没在意。
将手中信件放下,对两人问道。
“报告司令,我在海边遇到一群印度漂流者,从他们手里买下了一些,不得了得东西,这次来是献宝的。”
许密十分的紧张,这么大个官,他那里见过,说起话来不由急促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