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我走回去就成,我啥也没听到。”
大婶被许庆看了一眼,突然打了个哆嗦,连忙拒绝道,而后便一个人往她住的地方走去。
开口就是大几千的,这种人的背景肯定都相当了得,大婶可不想给自个招惹麻烦。
“走,回家让你嫂子炒两个菜,咱哥俩喝一个。”
许密搂着许庆的肩膀,看到出来他非常开心,毕竟两人已经快半个月没见了。
“成,走着。”
许庆没拒绝,他确实还有些事情,要找密哥帮忙。
而后许密找工头交代了些事情,便与许庆哥俩好,搭肩往旁边那片低矮瓦房区走去。
“秀莲,庆仔来了,炒俩菜,我们哥俩喝一个。”
走进许密租房的院子,许密就朝里面喊道。
“诶!”
李秀莲闻声从屋内迎了出来。
“庆仔快进屋坐。”
见到许庆赶忙让开路,让他进来。
“嫂子别忙,我和我哥就点花生就能喝。”
李秀莲虽然还没显怀,但已经有三个月身孕,许庆见她要去外面露天厨房炒菜,忙声阻止。
“成,那咱就搞点花生对付一下。”
许密闻言,也觉得等炒菜麻烦,当即就答应了许庆的提议。
走到米缸旁边,从一旁的布袋子,从里面掏出两把晒干的花生放在桌子上。
而后又拿出一瓶九江牌红米酒,又拿来两个吃饭的土碗。
拔开上面的木塞子,就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剩下不到二两酒才全倒给许庆。
“大哥,你这是在照顾我呢!”
许庆见状就想起上次和许密喝酒的糗样,也是配花生喝的,从此他不胜酒力的传言,就在村里流传开了。
“什么照顾不照顾的,哥就图个过瘾。”
许密掰了颗花生扔进嘴角,而后抿了一口红米酒说道,压根不承认。
“过几天和我去一趟京南城,我今晚就回村,将阳哥他们拉上来。”
许庆掰着花生,一边与许密说道。
“成。”
许密也不问什么事,就直接答应了。
“你就不问问什么事吗,这次可是让你去背锅的。”
许庆端起土碗,与许密碰了一个,抿了口酒后才与许密说道。
“咱们兄弟,什么锅不锅,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要进去了,你嫂子还有你们照顾,我放心。”
许密满不在乎的说道,而且他知道,许庆不会害他。
“没那么严重,最多是被监管一段时间。”
这次找许将军,许庆打算将自己摘出来,虽说许将军可信,但可能出于担心细作问题,可能会监视一段时间作为考察。
也可能没有,就看这老将军是否慧眼识珠,能不能一眼辨忠奸了。
而后许庆将事情向许密全盘托出,事无巨细的向其交代着。
“这听着是好事呀,为什么还会被监管?”
许密对其中的条条道道不懂,但有一条他听懂了,那就是他们是在做一件对国家有利的事情,为什么还会被监管?
“你就当是特色吧,这事没法解释。”
这国情不是一天两天了,里面的学问多着呢,要让许庆钻研透了,哪怕每天废寝忘食的看资料,估计没个两年半都不行。
而且他相信许将军,不会寒了他们这些,想为国家做贡献的人的心。
二两白酒喝的许庆一个半醉,这副身体好像一直无法接受过多酒精一般,量卡的很死。
而许密喝了快一斤白酒,还像个没事人一般,这酒量许庆是望尘莫及。
许庆让许密去献宝,主要是想把医馆落在他名下,他若出面,估计后面几年间都会被钉死在国内,这对他后面的计划很不利。
要知道,对于夏国来说,这年代就是个平淡无味的年代,在外面,此时的工业技术正在飞速发展,百花齐放。
破局是简简单单在国内搞些倒买倒卖,或是等改革开放,弄些生产条件允许下的产物大赚国内的钱?
壮大起来后,投身罪恶资本,成为毒害国民中的一员?
要做到这点,这对于拥有远超现代人见识的许庆来说,非常的简单。
而选择在国内发展,最终还是逃不过向罪恶低头的结果。
那些靠着走关系,成长起来的商业巨擘,哪个不是别人手里的傀儡。
想要实现自我超脱,那么他就需要有强大财力做后盾,而且要立身国外才能置于不败之地,再次出海已经是势在必行。
“密哥,我走了!”
待下午三四点左右,许庆在车上小恬一会后就酒醒了,通知了一下正在监工的许密,而后将车子启动。
“注意安全。”
许密闻声回头向许庆挥别。
跑了几次苏城到芜市的土路,许庆现在都会抄近道了,只用就五个多小时就回到了青石镇。
许庆回到家时,屋里还亮着油灯,许阳还没睡。
许阳听到汽车声,就知道是许庆,当即从房间内出来给许庆开门。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许阳有点意外问道。
“你现在去通知一下强子他们,明天都跟我上苏城。”
许庆进了院子就对许阳交代道,两人同龄,安排起许阳来他没有半点心里压力。
“成。”
许阳闻言就知道许庆又有大动作了,当即便出门通知强子他们去了。
“波妞,爸爸回来咯。”
许庆抹黑来到水池旁,大胖鱼虐他千百遍,他待胖鱼如初恋。
谁叫这么大的野生锦鲤难见呢。
“呸。”
果不其然,许庆还未靠近池子,一口陈年老痰就滋他脸上了。
就是贱。
“阳哥也上去了,谁来照顾你呢?”
他们都去苏城了,谁来照顾波妞?许庆有些头疼了起来。
“让大伯来家里住?”
许庆第一个想到了大伯。
但很快又被他否了,要大伯来帮他看家养鱼算什么事。
“对呀,爸爸带你进城去。”
既然家里没人照顾了,索幸就把大胖鱼带在身边往。
“你说好不好。”
许庆也不怕冷,伸手进池子里摸着大胖鱼身上光滑的鳞片,一个人在池子边自言自语,这大晚上的若让人看去了,不得吓死个人。